因为自行车的轮胎本来就是黑色的,哪怕是涂上了煤炭,也看不出来。
大白天都是这样,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况且,这自行车的车胎很硬,一只手肯定刺不破。
必须要另外一只手拿着轮胎才行。
何顺只要看看院子里谁的手是黑色的,那就肯定是轧自行车的人没跑了。
这个时候。
何雨柱出来了。
他是轧钢厂的厨师,现在虽然没到中午饭店,但也要提前去市场挑菜选菜了。
看见何顺站在自行车前,何雨柱问了声:“哥,你站那瞧啥呢?”
“你哥我的自行车车胎被人轧了。”
何顺淡淡地说道。
他心里已经大差不差地猜到了是棒梗。
接下来要做的只是不过是去取证罢了。
反倒是何雨柱听了,一下子就火气上来了。
“谁特么的敢动大哥你的车?是不是不想活了?”
何雨柱蹲下身子来,手捏了捏瘪了的轮胎,看了看,嘴里咒骂着。
他本来就是急性子,哪里看的下这事。
站起身子,何雨柱看向何顺,问道:“哥,你知道这是谁干的不?知道的话说个名,我肯定好好收拾他!”
何顺想了想,下巴朝着何雨柱的手扬了扬。
何雨柱脑子没转过来,一脸不解。
“瞧一眼你的手。”何顺点明道。
何雨柱反应过来,看了眼自己的手。
好家伙。
刚才捏了捏轮胎的地方,乌漆嘛黑的,全是煤灰。
这玩意儿,沾上了的话就难洗。
用水是洗不掉的,想要洗的话就得用油。
“好家伙......大哥这是你早准备的?”
何雨柱看向何顺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何顺点点头:“我之前看棒梗老是盯着我的自行车看,就留了个心眼儿。”
“这不能是棒梗干的吧......”
何雨柱小声嘀咕道。
显然,如果是棒梗干的,他就没办法帮何顺收拾了。
他下不了那个手。
何顺瞪了一眼何雨柱。
“瞧你那个样,去厨房用油把手洗一洗,然后跟我找证据去。”
等到何雨柱回厨房把手洗了。
何顺就带着他朝着秦淮茹的屋子走去。
秦淮茹也是轧钢厂的职工,这个点也起来了。
她刚推开门,就看见何顺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走来。
跟在何顺身后的何雨柱则是一脸的别扭。
秦淮茹的心中咯噔一声。
这大清早的,何顺这幅架势,一看就知道是来找事的。
可是自己家也没惹他。
难不成是昨天自己从傻柱那里拿了盒饭,人家来兴师问罪了?
这也不对啊。
如果是这个事的话,何顺当时应该就有反应,咋可能隔一天晚上才来找自己?
秦淮茹的心中思索,但是却没个方向。
无奈之下,只好迎起笑脸,朝着何顺打招呼问好:“早啊,顺哥。”
在年龄上,何顺比秦淮茹大,秦淮茹比何雨柱大。
所以秦淮茹喊何顺一声哥是正常的。
何顺淡淡地点点头。
秦淮茹和傻柱的事,自己之后会处理。
今天的事,主要是找棒梗的,和秦淮茹没关系。
何顺这人向来对事不对人,更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对秦淮茹的态度还算是温和。
“秦淮茹,我的凤凰自行车车胎被人扎了。”
何顺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秦淮茹听了以后先是一愣。
何顺有一辆凤凰18型自行车,这是全院子的人都知道的事。
轮胎被扎了?
这院子里有谁敢没事招惹何顺?
秦淮茹不解。
可是突然。
她看着何顺那张没有表情,但是压迫力十足的脸。
一下子想到了还在屋子里头睡着的棒梗。
何顺这气势汹汹的,该不会是想说,这事是棒梗干的吧?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如果要问四合院里,有没有哪个人真的不开眼,敢去招惹何顺的。
估计就只剩下自己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棒梗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
棒梗这家伙性子倔。
之前何顺当着众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
报复何顺,把他车胎扎了这件事,棒梗还真做得出来。
秦淮茹慌了。
如果真的是棒梗做的。
何顺绝对饶不了他。
说不定,还会把他送到少管所去。
这事,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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