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两个月后

这个新年，除了贾家一片愁云惨淡外，院里各家各户都还过得不错，转眼间，1960年就来了，大家的新生活也开始了。

大年初一，何雨柱一早就出门放起了开门炮，以求新的一年能有个好彩头。在这京城，何雨柱兄妹俩已没有啥亲戚了，不用出门去四处拜年了。

等何雨柱跟聋老太太吃完早饭后，就领着妹妹去给四合院各家拜了下年，拉着一脸开心的妹妹回了家，让她陪聋老太太聊天，他则拿出在供销社买的零食放在茶几上，打开收音机听起了戏曲，然后坐等别人来给聋老太太和他拜年了，不久后何雨柱家就变得十分热闹，大人小孩都有，高兴的吃着瓜子糖果聊着天，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何雨柱在家过了几天悠闲的生活，还去相了两次亲，女方长相也都不错，算是美人了，可惜何雨柱就是感觉不来电，便婉拒了，然后就又开始了工厂和四合院两点一线的生活。

两个月眨眼间就过去了，新的一年开始，大家的日子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困难了，京城的物资基本还能得到保障，但是各家各户每月每人的口粮也减少了，人多的家庭不仅每顿都吃不饱，还有可能到了月底就断粮了，就这还算好的，何雨柱听说其它地方都饿死人了。

轧钢厂作为一个大厂，国家还是能提供不少物资的，基本上还是能保证车间工人们吃饱的，理所当然的，轧钢厂行政人员和后勤人员的饭票只有以前的一半，毕竟为了厂里的生产任务顺利完成，必需要保障一线工人的伙食。

当然，即使条件这么困难，何雨柱兄妹和聋老太太也不可能饿着，先不说何雨柱自己每天都能在厂里吃饱，每月粮食本上的配额都能留给妹妹和聋老太太，再说何雨柱好歹还有个系统存在，虽然不能靠着系统签到大富大贵，但每月就算运气差点都能签到几十斤粮食，运气好了几百斤都有，他根本饿不着。

这半年来他跟妹妹和聋老太太放开了吃家里橱柜里的粮食也没断过，而且空间里还有五六百斤粮食没有拿出来，何雨水每天就只管吃再什么也不管，聋老太太虽然察觉到了但也只以为粮食是何雨柱从外面弄来的，提醒了他几次注意安全也不多说什么。

而四合院“万恶之源”贾家十几天前就借口自家断粮了，贾张氏开始在四合院借粮，要不是何雨柱一直留意贾家的情况还真有可能相信。

虽然四合院有二十多人家，但家家都不够吃，咋么可能帮贾家，而能帮到的就何雨柱和一大爷一家，毕竟都人丁单薄，工资也高，最后一大爷借给了二十斤玉米面，而何雨柱则借口自家粮食也不多拒绝了，然后第二天一大爷就上门说了何雨柱几句，聋老太太在一旁听到后就让一大爷把她的口粮拿给了贾家。

然而过了没多久，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一天到晚抱着贾平安的遗像坐在门口不断的哭嚎着，说什么没人管了，她们一大家子孤儿寡母就要饿死了，过不了几天都要去陪他了，就是对不起贾爹和他，贾家要绝户了，听得妹妹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了，跑去陪聋老太太睡了。

最后还是一大爷送了十几斤玉米面过去，并找何雨柱让送点粮食给贾家，说了一大堆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秦淮茹还怀着孩子，不能饿着等等，何雨柱听得头都大了，实在是没办法拒绝一大爷，只好也送了十来斤玉米面给贾家

。就这样贾家终于消停到了前天，估计是贾张氏也明白她再这样闹也弄不到粮了，最后她派出了终极大杀器，当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秦淮茹流着泪往一大爷门口一站，一大爷毫不犹豫的又从家里拿出了一小布袋粮食，秦淮茹感谢着拿着粮食慢慢回家了，偷看到这一幕的何雨柱忍不住笑着感叹，这贾家一家人真厉害，不仅是“大肚王”，还是“演技派”。

然后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在敲他家门，何雨柱无奈的打开门，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何雨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也装了十几斤玉米面递给了秦淮茹。

等秦淮茹走后，何雨柱真怕了，知道自己斗不过贾家，明白自己再不娶媳妇就要完了。

今天早上，何雨柱面无表情的上班去了，想着明天就是三月份了，轧钢厂要发工资了，也能去粮食站领三月份的口粮了，贾家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来后才发现，四合院里竟有两家人断粮了，几个孩子饿的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何雨柱赶忙回家装了两布袋玉米面分别送去了两家，然后在一阵感谢声中回到了家。

把门一关，何雨柱心情十分不好，他知道四合院很多家包括一大爷家的粮食也只够今天吃的，都等着明天去领口粮呢，根本无法接济，这种情况下他理解。

但何雨柱也清楚的知道现在四合院里还有粮食的除了他外，应该还有许大茂家和秦淮茹家，许大茂家目前是许父许母做主，这两人比许大茂更坏，更自私；还有贾家，不说私下里藏得，前天才拿了他和一大爷几十斤玉米面，为什么就不能拿出来点，他们两家咋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孩子饿了一天......

何雨柱以前觉得这两家应该最起码有点做人的底线，现在看来，这两家心都坏掉了，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