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的。”
何雨柱留给妹妹充足的思考时间，“你秦姐不容易，三个孩子，一个婆婆.......”
“哥！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给自己留后路？”
“不！”
何雨柱坚定道：“对人好就要彻底！哥想好了，这次是哥错了，不应该想和你秦姐划清界限，咱兄妹吃点苦算什么？只要你秦姐和孩子们还有贾张氏过得好就行了！”
他愈发义正言辞，“雨水！做人要有一颗无私奉献的心！”
“什...什么？”
雨水惊恐地睁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啊？”
雨水已经快哭出来了。
哥哥这个时候怎么还有文化了？
不要丝方尽，不要泪始干啊！
“雨水，你放心！哥觉得你是对的，人就该善良！”
何雨柱接着道：“既然哥已经意识到了错误，我明天就找你秦姐道歉！我要向她求婚！我要把余生所有能量都奉献出去！我要好好养育棒梗、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
“哥!再想想啊！”
雨水声音虚弱地哀求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脑子一阵眩晕。
以前听见这句话会开心死，现在很别扭。
有病啊！知道火坑还跳？
你蜘蛛精啊！你蜡烛精啊！
还丝方尽？还泪始干？
哎？不对！那是蚕才会吐丝！
雨水脑子已经完全凌乱了！
“来吃饭！”
何雨柱打开两个饭盒，“你要慢点吃，胃里没东西，吃快了胃疼！”
说完，风卷残云般吃完自己的饭盒！
雨水听哥哥的，小口小口慢慢吃。
昨天是细细品尝，异常享受。
现在是憋着不敢快吃，煎熬得要死！
何雨柱擦擦嘴，出门，大声道：“雨水，慢慢吃啊，鱼刺别卡嗓眼儿了！我溜达溜达去！”
一大爷家。
“来来来，二老赶紧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热情地召唤两人到门边，一起往对门看。
果不其然！
不到一分钟，棒梗就单手拿小盆，带着小当冲进去。
一阵短暂听不清内容的吵吵后。
棒梗双手端着盆，和小当快步跑出来.......
“不像话！”
一大爷忍不住了，“以前小偷小摸，现在明抢，棒梗这孩子要教育教育了！”
十四的孩子，够进局子了！
“别别别！”
何雨柱拽住一大爷胳膊，笑道：“这才哪到哪？我攒攒！”
“嗯？”
一大爷生气道：“柱子，你给别人那是你的情分，别人来抢那是不要脸，是犯罪！谁家不缺吃的？你不能再糊涂了！”
“知道。”
何雨柱乐呵呵道：“我早就不可怜了，是雨水这傻玩意儿还可怜他们，我就是想用棒梗来教育教育她，这回下狠手管，以后这丫头就改过来了！”
“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哈哈哈哈！”
一老一小哈哈大笑。
要是四合院来个投票，选出最傻的两个人。
傻柱当仁不让第一名！
24岁，月薪37.5元金饭碗持有者，迷恋一个寡妇。
任谁都知道秦淮茹在利用他，只有他甘之如饴。
第二名肯定就是何雨水。
身为亲妹妹，不劝着点哥哥就算了，还天天被秦淮茹撺掇得希望哥哥往火坑里跳。
大家对傻柱还有那么丝丝同情，但对雨水就是恨铁不成钢了。
一大爷人老心慈，心中一阵不忍后，马上对何雨柱这个做法无比认同。
重病需要猛药嘛！
一大妈叹口气，走进里屋又出来，往何雨柱手里塞了个小纸包，“你这孩子，也不能真让妹妹吃亏，这是点钱和粮票，别把雨水饿坏了。”
“不用不用。”
何雨柱又塞回去，笑道：“这丫头就得狠治，这次治不好，以后就没机会了！放心吧，饿不死！”
“哎呀，雨水是个小姑娘呀！”
一大妈心疼得抹眼泪，“不大点儿时爹妈就走了，跟着你，你这当哥的.......”
“妇人之仁！”
一大爷沉稳道：“柱子做的对！我赞同！好好收拾收拾！等收拾好了来我这，我弄桌好菜给她补补！”
“行！我走了！大妈别抹眼泪了，我心里有数。”
何雨柱乐呵呵地出门。
家门口，隐约听见里面有低低的抽泣声。
他换上一副正常的表情。
“雨水，怎么了？”
何雨柱忍着强烈的笑意，“吃挺快啊！这么快就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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