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到了吧！”
贾张氏站起来，满怀希望地问道。
秦淮茹摇摇头，苦闷地坐下。
“借到多少？”
“没借到。”
“秦淮茹！你怎么混的？”
贾张氏站起来，怒骂道：“一分钱都没借回来？你什么人缘？”
“妈！”
棒梗埋怨道：“几块钱都借不出来？”
“对！”
秦淮茹心累至极，从骨缝里蹿出一股厌恶，冷笑道，“我是一分钱都没借回来，但妈你老嚼舌根子，棒梗你偷遍每家每户，谁借给咱们？现在都想看咱们笑话呢！”
“你俩最好别费时间怪我，想想怎么办吧！”
“你！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不屑道：“自己没本事怪我们！大孙子，别怕，奶奶去借！”
“奶奶你一定要借回来啊！”
棒梗抓着贾张氏的手，哀求道：“奶奶你说过，这世界上没人靠谱只有奶奶最靠谱，你别忘了啊！”
“放心吧！你当我是你妈？”
贾张氏自信地拍拍大孙子的脑袋，扭着水桶腰出门。
很快，院里传来沉闷的声音。
“滚！别敲门！”
...
“问问别家吧！”
...
“贾张氏，你忘了前天你怎么说我儿媳妇了？”
...
“真没想到，你还有脸问我家借钱！”
...
“走走走！没有！”
...
“哭个屁！自己作的怨谁！没有没有！赶紧走！”
...
“烦死了，没完了吗？”
.......
天寒地冻，冷月当空。
贾张氏白白受了一圈冻，白着脸回家。
用时仅仅十分钟！
“奶奶！这么快就借到了？”
棒梗欣喜若狂，“赶紧给傻柱那个丧门，别让那么丧门星报案抓我了！”
“棒梗......”
贾张氏臊眉耷眼地低着头，“奶奶......棒梗啊，这年月大家都太困难了，都没有钱。”
“呵！”
秦淮茹撇撇嘴，“真会说话！恐怕都没人愿意给你开门吧！”
看见她没借到钱，她心里很沉重。
但又莫名有一种快感！
“秦淮茹！”
贾张氏被拆穿，恼羞成怒道：“有本事你现在和谁睡一觉去把钱赚回来！有人要你吗你个贱货！你连个傻柱都哄不住你怪我？”
“贾张氏！”
秦淮茹凄厉尖叫，“我辛辛苦苦养活你！你有没有点良心！”
心神巨震。
当着孩子面，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她怎么面对孩子？
她还活不活了？
忽然，她又想到何雨柱。
以前婆婆闹事，她还能去隔壁躲躲，傻柱就是他安宁的港湾。
拥有时不珍惜。
失去了，才知道一无所有。
“呜呜呜。”
秦淮茹低头哭了起来。
.......
“哥，她家好像吵起来了！”
何雨柱家，兄妹俩坐在二三十公分高的小板凳上，一边闲聊一边在炉边烤火。
气氛温馨祥和。
“嗯。”
何雨柱侧目，笑道：“心疼了？”
雨水赶紧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成长就在一瞬间。
她想到秦家就觉得恶心！
“哥，快十点了呢！”
雨水揉揉眼睛，“明早你啥时候报案去？我和你一起去！”
何雨柱没说话，陷入沉思。
现在报案，棒梗肯定会被带走。
但可惜，少年犯只要不是重罪，就会轻判甚至教育教育就放出来。
棒梗这回，说白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公安骂几句，估计就让家长好好管了。
“这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白眼狼？”
“反正进去很快就出来，他以后岂不是蹦跶得更欢乐？更肆无忌惮？”
“不行！不能报警！得想办法让他进去多呆几天！”
“不报警也有好处，他肯定以为我怕他或者我心软。”
“那可就有意思了！”
何雨柱剑眉微挑，脑海中迅速形成一个更有趣的计划。
“雨水，我不报警了。”
“啊！”
雨水眼睛本来就大，这下瞪得溜圆，“哥！你不会心软了吧！”
吓死了！
一下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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