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
上辈子，对吃并不过分在意，平时吃到最好吃的无非是这个水平。
在物资匮乏的六零年寒冬，能吃上这些好吃的，实在让人心里热乎又舒坦！
......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寒风打着旋开始肆虐。
路上行人渐稀，一个个裹紧棉袄行色匆匆。
冷！
太冷了！
东直门四合院。
何雨水微微哆嗦着站在哥哥门口。
太饿了！
一天没吃饭！
快坚持不住了。
马上就要虚脱了......
哥哥竟然不在家。
旁边秦淮茹家有菜香味儿传出来。
简单的炒白菜，在饥饿的人闻起来，仿佛山珍海味......
“哼！你不管我，秦姐管我！”
何雨水把书包放回自己屋，跑到秦家。
“雨水来啦！”
秦淮茹热情地说道。
“姨！”
“姨！”
小当和槐花和她打招呼。
棒梗则一言不发，看都不看她。
自从知道母亲可能和傻柱结婚，他就不搭理傻柱一家了。
“小当乖，槐花乖。”
何雨水摸摸两个小姑娘的脑袋。
“秦姐。”
何雨水站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哥今晚还没回来，我饿了，能不能在你这吃一顿!”
想来，哥哥挖心掏肺帮助她家这么多年。
来吃顿饭不难吧！
“这.......”
秦淮茹面露难色。
尽管有傻柱帮助，但一家这么多人也实在没存下钱。
傻柱三天没来，家里生活水平就明显下降了。
今天做的饭更是按照人头算的。
“行！”
秦淮茹下定决心，“你等下，我再炒点儿！”
何雨水心里十分开心。
秦姐还是很讲究的嘛！
但贾张氏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她嘴歪了歪，厌恶地看了眼何雨水。
.......
娄书记家。
“大茂，这菜做的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难吃吧！”
菜过五味。
娄书记略有深意地说道。
“嗯，是，是。”
许大茂尴尬地点点头，“他以前做饭真没有这么好吃，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您家调料多的原因，他在厂里手艺一般。”
“哦。”
娄书记脸上笑意渐淡，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见微知著。
一件小事，能看出一个人的心胸。
无法承认别人优秀的人，自身也必然不是个优秀的人。
难道看走眼了？
娄书记对之前判断产生了些许怀疑。
女儿终身大事在他眼里是大事。
想到这，他借口身体不适先上楼。
自然，电影也不用放了。
出门，上车。
还是何雨柱和杨厂长一个车。
“小何，唉。”
杨厂长欲言又止。
他是有怨言的，当时的场合，何雨柱忍下来就好了。
但毕竟许大茂先犯贱，也不好说何雨柱什么。
何雨柱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来不是为了受气。”
凭啥？
舒舒服服当个食堂班长，按时上下班，有的吃有的穿还不够？何必要看别人脸色？
至于这些所谓领导，不用怕的，只要他不犯事，他们压根没资格开除他！
所以，何雨柱说话很随心。
“也是！”
杨厂长摇摇头，旋即笑道：“不过你厨艺现在确实很不错，我吃过不少食堂的饭菜，没一个比你强！”
“但在娄书记一家那里可能就一般了，毕竟解放前人家是大户，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而且最近请假的厨师，还是个御厨传人呢！”
“哦。”
何雨柱兴致缺缺地点点头。
“这样，小何，我看娄书记对你评价也不错，要不在他家厨师回来之前，你每天晚上都去做个饭怎么样？车接车送！”
“啊？”
何雨柱略微好奇，“这娄书记干什么的？你至于对他这么好吗？”
“钢协管钢坯的书记啊！”
杨厂长身体微微前倾，“咱厂今年能批过来多少钢坯，就看人家一句话了！”
“怪不得！”
何雨柱了然。
轧钢厂靠什么拼先进？
产能！质量！
没有充足的钢坯，产能就上不去，质量上也没有容错空间。
所以这娄书记简直就是所有轧钢厂的顶头上司！
“行！”
何雨柱痛快答应。
每天刷刷经验，吃点好的，岂不美滋滋？
这个时代，要啥自行车？
平平安安，低调升级才是王道！
杨厂长大喜过望，给他送到四合院门口才离开。
何雨柱刚开门，旁边门就开了。
“哥！你去哪儿了！”
何雨水不满地嚷嚷道：“你真不要我这妹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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