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如来这当工人呢。”
何雨柱开玩笑道：“正好我们这缺个人。”
“哦？”
娄晓娥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
“别开玩笑了，你留学回来，如果来食堂当个工人，那书不是白念了？”
“嘿嘿。”
娄晓娥甜笑，然后微微惋惜，“等下半年学校开学，我就要去中学当老师了，就在雨水的学校，可惜到时候雨水已经考大学了。”
“嗯，倒也是！要不然还能让你照顾照顾。”
何雨柱是真觉得可惜。
他太希望雨水能考上大学了。
按照她现在的学习成绩，考上考不上在两可之间，他跟着很着急。
这个时代并非完全按照前世的历史进程在推进。
说不定哪一年风暴就会提前来临。
那时候想考大学都没法考！
而风暴过后，当初的大学生会被纷纷重用，迎来全新的人生。
“何大哥，你好像有点愁。”
“能不愁吗？唉。”
何雨柱叹口气，苦笑道：“雨水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天天想着高中毕业下来工作，给我攒钱娶媳妇儿，她成绩能好吗？”
亲情酝酿着牵挂和温暖，但有时候也很无奈。
毕竟妹妹不听话不能揍。
要是像马华那样能打一顿就好了，简单粗暴，卓有成效。
何雨柱毫不厚道地想着，嘴角隐约露出笑意。
娄晓娥放下筷子，“何大哥，乌鸦尚且知道反哺，更何况雨水这么懂事的人，她也是有苦心的，要不今晚让她找我，我和她谈谈？而且我还可以教教她学习！”
“何大哥你不要怕给我添麻烦，我和我妈真的很喜欢雨水。”
其实，何雨柱求之不得......
过了一会儿，娄书记和杨厂长出来。
“小何，厨艺长进不少！”
娄书记分外欣赏道：“年轻人知道精于业务，是个人才，这样吧，今晚我有个饭局，里面有一些领导，你来做顿饭怎么样？”
“不好意思娄书记。”
何雨柱微微抱歉道：“我今晚和别人有约了，谢谢您提携。”
“嗯？”
娄书记深感意外，但也没有任何不悦，拍拍他肩膀便走了。
娄晓娥全程跑神，走的时候再见都忘了说。
“班长！”
刘岚捏着拳头道：“你怎么想的呀！去呀！”
“是啊班长，那么大领导你都敢拒绝！”
“哦哦，我知道了！班长要去搞对象！”
“哈哈哈，班长，啥时候给嫂子带来看看呀！”
经过共同对抗李副厂长后，食堂空前团结，气氛也非常好。
何雨柱蛮喜欢这种和谐中的热闹。
“小何。”
杨厂长回来了，坐在桌边一声不吭。
何雨柱也没说话，老老实实吃饭。
这年月，什么都不如把饭吃到肚子里实在！
而且，自己这手艺也太好了！
“厚道！”
杨厂长憋了半天，只憋出来这两个字。
人家娄书记官多大？
饭局上都是什么人？
恐怕随便拽出来一个也比他大。
其实刚才何雨柱就算答应娄书记，他也不会怪他。
但何雨柱没有像许多人那样，一有机会就攀附权贵。
这让他有些意外，对何雨柱的了解又加深一分。
心里感激更是溢于言表。
“厚道吧！”
何雨柱乐呵呵道：“空白调令那玩意儿，你再给我几张？”
“下班我接你啊！”
杨厂长抬腚就走！
.......
娄家。
娄母感觉家里有点冷，便坐在炉边添煤烧水。
燕京冬日，干冷干冷，人的皮肤非常容易干燥皴裂。
娄母看看掌心，叹口气。
老毛病了，年轻时冻坏了，所以一到冬天就裂。
事情不大，但疼起来没日没夜，也是难熬。
“妈！”
娄晓娥推门而入，有些不开心地坐在妈妈旁边，缩成小小一团。
娄母侧目，柔和道：“你爸不是带你去见小何了吗？怎么还不开心？没见到？”
本来以为女儿回来后会很开心呢。
没想到无精打采的。
“见到了，就是因为见到了才不开心。”
娄晓娥伸出白皙的手靠在炉边，“爸今晚不是要招待几个老领导嘛，所以去之前我就求爸爸让何大哥做饭，露一手，说不定被谁记住，以后能提携一下呢，谁知道他竟然拒绝了！气死我了！”
“你倒是有心！”
娄母笑了，还没和人家成家，就开始帮着人家，看来女儿动真情了。
以前也介绍过几个对象给她。
她连看都不看，提都不提。
唯有何雨柱，还没怎么着呢，女儿就事事为人家着想。
“小何应该有事吧，你可不能有仗势压人的优越感，小何这孩子一看就不吃这一套！两人相处，心态要平等。”
娄母语重心长地教诲道。
“哎呀！不是啊！”
娄晓娥郁闷道：“我生气的是他说他和别人有约......也不是生气，就是心里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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