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钱就八块钱,一大爷,掏钱吧。”
两只老母鸡让人偷了。
院里有贼。
全院大会没能将偷鸡的贼找出来,许大茂打算报官。
一大爷担心这件事情闹大,传出去影响院里的名声,打算将这件事情私了,赔偿许大茂八块钱。
赔偿的事情既然是一大爷提出来的,钱自然问一大爷要。
“这个钱,不该我一个人来出。”
“一大爷,你耍我?”
“许大茂,你先别冲动,听我说完。”
“哥,这什么情况?”何雨柱碰了碰身边的何雨龙。
赔偿许大茂八块钱的事情既然是一大爷提出来的。
现在许大茂让一大爷掏钱,一大爷居然又不干了。
“柱子,你没听一大爷说这钱不该他一个人出吗,这是摆明了要让大家平摊这次钱呗。”
一大爷这点小心思,岂能瞒得过何雨龙的眼睛。
这老家伙担心院里的事情闹大传出去丢人。
但又不想一个人赔这笔钱,这是摆明了想要把这笔钱平摊在院里其他人头上。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把院子当成了他的一言堂。
让全院的人平摊,凭什么?
其他人他管不着,但想让他出钱,想都别想。
一大爷要做老好人,要阻止许大茂报官,有本事就自己把这笔钱掏了,他还能高看这老小子一眼。
“一大爷,怎么说?”许大茂看着一大爷,他到要看看,这老小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鸡是在院子里丢的,这笔钱,应该由四十户人家平摊,每家掏两毛钱出来给许大茂。”
“一大爷,凭什么啊。”
“就是,鸡又不是我们偷的,凭什么要我们来赔。”
“一大爷,以往你可是咱们院里最公正的人,今天这事你断的可太伤大家的心了。”
“今个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两毛钱老子也不掏。”
“我支持许大茂报官,把偷鸡贼抓出来,将它绳之以法。”
“要钱没有,大不了报官。”
“就是,报官。”
一大爷这话一出,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
每家出两毛钱,凭什么?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鸡又不是他们偷的,凭什么要赔钱。
“大家安静,大家听我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院里好,我……。”
“叫你一声一大爷是尊重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这笔钱反正我不掏,天不早了,回家做饭了。”
“一大爷,既然你口口声声为了院里好,这笔钱你自己掏吧。”
“走了走了。”
“散会散会,回家做饭咯。”
没一会,人散了个干干净净,就连秦淮茹也带着梗棒,小当,槐花回了家。
庭院里,就留下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和娄晓娥。
还有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何雨龙与何雨柱俩人。
好一场大戏。
把何雨龙看的乐得不行。
院里的人之所以听一大爷的,是因为一大爷表面上比较公正,加上他年纪比较大,一个月又拿九十块钱的工资。
但是想要其他人从兜里掏钱,谁还会把他当一大爷。
“哎……,我也回了。”二大爷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家。
这事,没搞头了。
全院大会是他嚷嚷着要开的,但是赔偿许大茂八块钱这事,可是一大爷自己决定的,根本就没跟他和三大爷商量,所以这个烂摊子,还是留给一大爷自己解决好了。
“雨龙,傻柱,要不要去我哪里喝点?”
三大爷也准备撤了,还邀请何雨龙与何雨柱去他那里喝酒。
“三大爷,今天打算奢侈一把?”
“奢侈什么,整了盘油炸花生米,打了两斤地瓜烧。”
“三大爷,要不你把花生米和地瓜烧拿我这里来,我再整两个小菜,咱们不醉不归。”
“那感情好。”
“好什么好,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还喝,走了,回家。”
三大妈冲出来,拧着三大爷的耳朵将他提溜回去。
昨天晚上在何雨柱家都喝趴到桌子底下去了,还喝。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居然还拿钱去打地瓜烧喝。
“一大爷,这事怎么算啊?”许大茂笑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此刻有些骑虎难下了,他原本以为,以他在院里的威望,让每户掏两毛钱出来赔偿许大茂应该不成问题。
结果却让他没想到,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响应他的号召。
现在怎么办?
难不成真要他自己掏腰包赔偿许大茂八块钱?
“易中海,回家吃饭了。”这时,一大妈出来替一大爷解围。
“报官吧。”
八块钱,那可是他近三天的工资。
许大茂家的鸡又不是他偷的,他也没吃,他不可能拿钱出来赔给许大茂。
原本他想着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院里每户平摊。
现在其他人不同意平摊这笔费用,他也不能赔,要不然人家还以为鸡是他偷的,要不然他干嘛赔许大茂钱。
“得嘞,报官,我这就去衙门报官!”
一大爷的态度,让许大茂气得不行。
闹了半天,故意拿他寻开心是吧?
真以为他不敢报官是吧?
得嘞,他现在就去。
“走了柱子,戏看完了,回家做饭去。”
一场大戏落幕。
何雨龙拍了拍屁股,与何雨柱回了家里。
两只麻鸡,让何雨柱杀掉一只炖上。
“嚯,这鸡,极品啊,哥,你哪买的?”
作为顶级厨师,何雨柱对食材同样非常了解。
食材好与坏,他一上眼就知道。
何雨龙带回来的这两只麻鸡,绝对是鸡中的极品,这么好肉质的鸡,他还从来没见过,居然还散发着一股青草的清香味。
“黑市买的。”
两只麻鸡是秘境空间养殖的,吃灵草灵食,喝灵泉水,肉质当然极品。
“我天,太香了!”
闻着这股特别的清香味,何雨柱不停的咽口水。
香味向着四周扩散,就连西面的院子都能闻着味。
此时正是饭点,不知道多少人暗中骂何雨龙与何雨柱不当人。
秦淮茹家距离何雨柱家最近,闻到的味也是最浓郁的。
晚上秦淮茹家喝粥。
梗棒,小当,槐花三人下午啃了两只叫花鸡,肚子胀鼓鼓的,根本就吃不下。
“梗棒,小当,槐花,怎么不吃啊?”
“娘,我不饿。”
“嘻嘻……,娘,哥哥给我们做了叫花鸡吃,可好吃了。”
“叫花鸡?”秦淮茹闻言微微一愣,扭头看了看梗棒“梗棒,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
“你居然偷东西!”
“梗棒,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秦淮茹,你吼什么吼,你看把孩子吓的。”
一看秦淮茹居然要打梗棒这个乖孙,张氏不乐意了。
“不就吃了许大茂两只老母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乖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两只老母鸡能被我孙儿吃,那是它们的福分。”
“他偷东西一还护着他?”
“什么偷,拿是拿,拿来吃了,不叫偷。”
“每次我管他们你就护着。”
“废话,我贾家的孙儿,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我是外人?”秦淮茹气笑了,原来在张氏眼里,她就是一个外人,她管自己的儿女,还管错了?
张氏也知道自己一时嘴快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秦淮茹接替了她死去儿子的工作,她们现在还要靠秦淮茹养呢。
也就是她年纪大了,梗棒的年纪小了。
要不然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怎么都不可能轮到秦淮茹去接替。
“梗棒,叫花鸡好吃吗?”
“好吃。”
“你这个臭小子,吃叫花鸡居然不叫奶奶,奶奶也好久没吃肉了,也想吃肉。”
“奶奶,我刚才看到何雨龙买了两只鸡,等晚上我去偷过来,给你做叫花鸡。”
“好好好,不枉奶奶这么疼你。”
张氏笑眯了眼,一个劲的夸梗棒懂事,知道心疼人。
秦淮茹在一旁抹眼泪,面带苦色。
梗棒偷了东西,张氏不仅不管,还夸他做的好。
张氏这个臭老太婆,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她早就不在贾家待了。
“娘,好香啊。”
“什么味道这么香?”
“味道是从傻柱家传来的,好香啊,一定是傻柱又做好东西了。”
“梗棒,你去把东西端过来。”
“奶奶,我不去。”
这股肉香味,实在是太香了,比叫花鸡还要香。
闻着一股香味,张氏如同饿急眼的鬣狗,怂恿梗棒去何雨柱家将东西端过来。
如果换做何雨龙没回来之前,不用张氏吩咐,梗棒早就去了。
自从让何雨龙收拾了一顿之后,梗棒对何雨龙生出了畏惧之心。
闻着味,心里痒痒。
因此,梗棒和张氏对何雨龙的怨恨又深了一分。
现在何雨柱不管做什么好东西,他们都吃不到了,这一切都怪何雨龙。
“不吃了。”
张氏随手将碗丢在桌面上,米粥洒了一桌面。
她不要喝粥,她要吃肉。
她们家已经好长时间都没吃到肉了。
以前何雨柱每天还会从红星轧钢厂食堂给她们家带饭,时不时还能见着点荤腥。
自从何雨柱停止给她们家带饭之后,她们家的生活水平是直线下降。
都怪秦淮茹,居然连一个何雨柱都拿捏不住,要她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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