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抚摸着小黄的毛发,只是笑笑。
这个时候傻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秦淮茹也紧张起来。
贰大爷刘海中见阎埠贵出尽风头,自然不甘心的,立即说道:“这个,也许还有一个可能啊,就是砂锅里这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吧?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一听就立即紧张了,“诶诶!别往那儿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开会了,就全厂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不能这么冤枉我!”
“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一网兜,网兜里装着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着什么?”阎埠贵早就眼热傻柱每天从厂里偷拿剩饭剩菜回来,却从不分点给他们家,只给秦寡妇了,心里有怨恨,逮住机会立即把这事爆了出来。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易中海眼看事情要失控,立即开口打断。
傻柱嘴巴动了动,刚想否认,想了想朝秦淮茹看去。
秦淮如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眼神中带着哀求。
傻柱心一软,心想着棒梗年纪还小,一时糊涂偷了鸡,要是被人知道,很可能一辈子都会背上偷鸡的罪名,人生就毁了,当即决定替棒梗把这黑锅给背了,“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壹大爷易中海大声道,其实,他也心清,知道这鸡肯定不是傻柱偷的,不过,他既然认了,就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因此,也没有点破。
“不是!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刘海中不耐烦道。
于莉再次小声对陆洋说道:“小陆,你说是不是傻柱偷的?”
“不是!”陆洋。
“嗯?”于莉有些懵,小陆怎么这么肯定?
阎埠贵也皱眉道:“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秦淮茹再次朝傻柱打眼色。
“是啊!”傻柱眼睛一闭,脱口而出道。
“是什么?”刘海中不不紧迫。
“是我偷的!”
“什么时间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此言一出,全院一阵哄笑,只有秦淮茹、贾张氏这两个心有鬼的人,笑不出来。
“周扒皮”是著名作家高玉宝笔下杜撰的“恶霸地主”(出自《半夜鸡叫》),有名的反派男主角。原名为周春富。
“周扒皮”为了长工们能多干些活,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让长工劳动(卖身契上明文规定:鸡叫就得起床干活劳动),因为以前没有钟表等计时工具,长工们是从鸡叫起床开工日落则收工,周扒皮半夜鸡叫,使得那些长工们提早起床为他披星戴月地劳作。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呢?”贰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
看到这里,秦淮茹和贾张氏终于松了口气。
本来一直在旁边摸狗看戏的陆洋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们院子的确出贼了,但不是傻柱!偷鸡贼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全院一阵哗然。
陆洋继续说道:“本来,我不想多事的!只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傻柱以为帮真正的偷鸡贼背黑锅,是为他好,实则是害了他!”
“古语不是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吗?如果真让这个偷鸡贼蒙了过去,以后必定会再偷,反而是害了他!所以,我今天必须把这个真正的偷鸡贼公布于众!”
陆洋说的每句话,都让一旁的秦寡妇和贾张氏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偏偏陆洋这话大义凛然,占据了道德高度。
完全看不出有私仇的意思,除开两个心有鬼的人之外,都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就连傻柱的心,也开始动摇了,他可不想害了棒梗,偷金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陆洋,你既然知道谁是真正的偷鸡贼,就赶紧说出来,别卖关子了!”壹大爷易中海本来就不相信是傻柱偷鸡,见有人站出来,揭露真相也很乐意,开口道。
贾张氏此刻把陆洋恨死了,本来大孙子偷鸡的事情,已经安全过关了,没想到这小兔崽子竟然节外生枝,忍不住站起来怒道:“陆洋,你在瞎搅和啥呢?傻柱都承认是他偷鸡了,你还站出来胡说八道,你是在耽误大伙的宝贵时间啊,你还是赶紧闭嘴,我们散会吧!”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样子,院子里的人看见了,顿时都若有所思。
许大茂眼睛一亮,冲口而出道:“不会是棒梗偷的吧!”
“对!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还去轧钢厂食堂偷了酱油,做叫花鸡吃了!”陆洋一脸平静地说道,任由怀中的小黄跳落地上。
“对对!棒梗今天是去厂里食堂偷酱油了!还害我被傻柱砸中了脑袋!”许大茂恍然大悟,把事情都想通了。
顿时,全院都炸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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