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一愣,想不到自己的杀父仇人竟然是一位名叫江琴的人,只可惜万春流万爷爷仅给了自己一副画像。
却也不知其名,只是知道他是自己的仇人。
如今他算是即知仇人名又知仇人模样,而且还能马上就知道仇人在哪。
江小鱼顿时就有些激动,当即点头道:“好!我答应了!”
李鑫笑了笑,打了个哑谜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心里却是想着,直说的话就有那么点利用完系统就不认系统的渣主味道,多少还是尊重它一下为是,万一下次系统也糊弄自己就不太善了。
一句值得令人深思且又意味深长的的话,但其中意思却也非常的明显。
几乎都有那么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当然,如过不解其意,就很难猜测出来了。
就比如在场之中的,这位阅历丰富的铁心兰。
她歪着脑袋看了看花无缺,摇了摇头,不是!
然后又看了看江玉凤和江玉燕,又摇了摇头,也不是!
最后看向李鑫之时,她十分果断的点了点头。
就是他没错了,这里初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
肯定是他了,要不然他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铁心兰暗暗吃惊,这个李鑫果断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
只不过她接着又摇晃着脑袋,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了。
要真是他,干嘛还要说出来,直接说不知道岂不是更好。
但铁心兰这就很纳闷了,如果李鑫也不是,那这大堂之中还能有其他人了吗?
同样的想法也在花无缺和江小鱼脑海之中上演。
只不过花无缺并没有细细思考,毕竟这事和他看似没有关系。
而江小鱼则不一样了,他同样也把在场当中的人全部都分析了一遍。
就连样貌他都细细在脑海之中又对照了一边,然而却根本就一个都不是。
江小鱼皱眉沉思,暗道:“难不成他这是在唬我?还是说先前那些来拜丧的人中会有那个叫江琴的?”
有一种十分平常且多处可见的情况,那就是灯下黑。
刚好现在这些人,除却知晓一切的李鑫,和啥也知道的江玉凤之外,都犯了这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错误。
毕竟谁又能想到棺材里头的死人也算上了。
就连聪慧如江玉燕却也思考了有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里除去活人之外,那就还有棺材之中的江别鹤了。
而江别鹤确实是这种杀人如麻的人,亦是能做的出更名换姓这事。
眼珠一转,江玉燕先下一着棋子,道:“夫君,今夜玉燕有事情想要和你说,夫君会直接告知玉燕吗?”
毕竟就今日的情况看来,想从李鑫这里得要一个想要的答案。
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而且说不定到最后却还是个云里雾里的答案。
叫人绞尽脑汁却也可能想不出来。
李鑫倒是不怕江玉燕能问些什么大问题,除非她能问到邀月的事情,否则一切都是浮云,说来说去都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饶是江小鱼自诩头脑灵活,细细想了一边又一边。
将这里的人物屡了在屡,却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只不过他总觉的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江小鱼心中想道:“我为了躲避花无缺的追杀,一路逃来,看见有大户人家办百事,便想着能不能蒙混进去,甩开花无缺...”
“然后我就进来拜丧了,再然后”
“等等!拜丧?”
灵光一现,江小鱼瞬间就想通了。
他惊喜道:“居然是丧事,我光是考虑到活人了,却忘记了这大堂还有一对逝者!”
听着这话,铁心兰也震惊无比,“什么情况?难不成又是这个恶毒的江别鹤,死了都不带消停的?”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又细声责怪起李鑫来了,“人都死透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偏偏要让人费尽心思去猜,真讨厌!”
看来,李鑫没有直接说出铁心兰父亲的下落,这已经快要成为铁心兰暗自针对李鑫的执念了。
虽然某为姑娘只敢说给自己听,但也不妨碍她自顾自的生闷气。
同样难得有些动容的人,那就是一直站在一旁如同一个木头人的花无缺了。
他也没想到,闹了半天原来棺材里面的哪位也算上了。
“仁义无双的江大侠江别鹤,居然会江琴?”江小鱼看向棺材,略微震惊。
他的内心更是不可思议,当真就有这般巧妙不成?
同时,他也心中惊奇,为何这人对江别鹤亦是如此熟悉。
难不成这一切都有所光联,他这才明确的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目的。
对于此,江小鱼肯定,只要打开了棺材,看一眼江别鹤的样貌那就一切皆有分晓!
深吸一口气,在即将要真正面对之时,江小鱼只觉心中心跳加速跳动。
说不出来是激动还是担心,因为开人棺材板的事情,好像不太合适。
错了,不是好像,而是十分的不合适。
但事已至此,肯是要打卡来看一看的。
“请问,能否打开来看一眼?”
江小鱼对着江玉燕和李鑫抱拳行礼,很是郑重。
江玉燕无所谓,她甚至宁可不要这个爹。
李鑫倒也是没觉得不行,掀他两次棺材板估计也不够抵去那些被江别鹤害死的人。
“跟哪位道个歉!”
说的便是那场中唯一一位可怜之人江玉凤了。
江小鱼虽然不甚明了,但却也如实照做。
然后就到了紧张又刺激的开棺环节,说不定还能蹦出来个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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