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么多灰,想必那江别鹤应该是有段时间没有来过了!”江玉燕随手拍了拍胸前的灰尘,总算勉勉强强挤了进来。
松了口气,她倒是没觉得脏,只是刚才挤过来时胸前有些不舒服。
“哼!也好!”
“应当是那恶毒江夫人看的紧,而他江别鹤又是极其爱藏着掖着的伪君子,这才不会轻易平凡前来这里。”
“如今倒是安全了!”
没来由的放松起来。
这安静的氛围,与世隔绝般,难得让她觉着有些惬意。
只是她也明白,这片刻的安宁实则杀机遍布。
一但江别鹤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脑子一抽就杀过来,那一切也就玩完了。
江玉燕明白,时间不等人。
至少时间不站在她这边,她很清楚自己仅有有限的时间来破解眼前这个地下密室。
“这石门定然有暗门机关可以进入其中。”
江玉燕心中笃定,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
借着微弱的火光,一手细细摸索着墙壁,两眼微眯找寻得格外仔细。
生怕错落任何一处微不足道的细节。
“这石门好似可以转动。”
她用力推了推,但却毫无动静。
“暗门机关,一般会在不起眼的地方,这石门看着厚重无比,机关肯定就在附近。”
聪慧至极江玉燕立马想到了一点。
而且这里还是在江家的范围,他江别鹤也没那功夫做的太过深奥,否则这动静就太大了,反而会是弄巧反拙。
沿着石门周围,江玉燕一掌一掌细细摸索着。
虽然她明白自己是会趁着晚饭的时候前来这里,时间并不多。
但她内心依旧十分冷寂沉着,就像是卿嫂和秀姑鞭打她的时候一样冷静冰寒。
就像是那日她被迫亲手劈砍自己娘亲的灵牌一样。
江玉燕对江家的恨全部沉在了心地之中,一日一日凝固成了阴沉。
少倾!
“这石门边缝的方形石块从下往上看,少了些灰尘!”
她内心冷笑,嘴角微微翘起。
紧接着她伸手轻轻一按。
随着墙壁上的方形石块着力险入其中,眼前的石门轻微颤动一下。
“咔嚓”一声响起,江玉燕仿佛听着了什么东西松开了,就仿佛门梢被打开了一样。
眼神一亮,江玉燕淡然一笑,伸手推动石门。
只是,饶是她使劲却也只开了一条缝隙。
纵然两手一起使劲,却也只是挪开了一丝。
江别鹤敢将宝物藏在院外,自然是不会就这么简单不了了之的。
否者要是那个下人误闯进去,岂不是白给。
江玉燕停了下来,次次挪那么一丝丝缝隙,估计得到天明。
“这石头当真厚重,想必常人都难以挪动。”
“只可惜我没有武功修为!”
她皱紧眉头,对于武学的渴望在此刻昭然若揭。
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很明白唯有成为那人上人,而武学就是最快也是最强大的一条道路。
故而,仅有着一门之隔的宝物,江玉燕并不会亲言放弃。
自从投身江府,本就瘦弱的江玉燕偏偏还要干比自己重几倍累几倍的活。
也因此,不得不学聪明的她开始琢磨各种法子。
就为了活下去!
所以,这石门就如同堆在柴房的专门关自己的巨大木门一样。
“只要石门右下角接地之处能推动,那就能省却好些气力。”
这样傍晚推开柴房木门,她半夜实在饿的不行,出去找吃的之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使出全力推那扇比自己还重的巨大木门了。
之前的一切苦难,就好像是上天在考验着江玉燕一样。
而好不容易在几次用力才得以跻身而入的藏宝地,那琳琅满目的珠宝就如同诱惑一般。
其中随便拿出去一样,都足够江玉燕隐姓埋名安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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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门口!
卿嫂和秀姑心情不是很好,“贱种!出来!”
身后几个丫鬟抱着鲜红的嫁衣裳,心中很是纳闷,不是说抱着婚衣给小姐的吗?怎么跑这后院柴房来欺负人这个苦命人了!
“这贱人死哪去了!”卿嫂骂道,一刻没有应声就好像是大不敬。
“莫非这贱种跑了!”秀姑也不想进那脏兮兮的柴房,纵然它门房大开,“倒也不错,省的这一身漂亮婚衣玷污了。”
她可巴不得这妮子不好过,“走吧!回去告诉夫人,就说这贱种不乐意!”
卿嫂和秀姑内心冷笑,这下就有理由将这贱种能赶出江家,或者直接打死了。
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可谓是一大功。
“等等!!”江玉燕匆匆忙忙从昏暗的柴房之后跑了出来。
她很清楚自己那亲爹觉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就像当初他和江夫人一唱一和逼迫自己亲手砍了自己亲娘的灵牌一样。
“哟!这是怎么回事!满脸黑灰的,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卿嫂大眼一瞧,本想直接开骂,谁料却看见了一脸黑碳的江玉燕。
秀姑见状也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贱种也知道没脸见人啊!”
柴房内,还放着那个刚刚偷回来而没来不及藏起来的骰子。
江玉燕内心慢慢沉静下来,比起刚才那两人忽来一声的忐忑好了许多。
但,好在她们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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