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承认！”
傻柱眼珠子一转，“兄弟啊，厂里忙啊，我走不开啊！那天领导有招待，我不能走啊！我去给秦淮茹修炉子是顺路的事儿。”
后厨八九个人都看过来。
那天并没有招待。
他们不敢相信班长这么不要脸。
“第二件。”
何雨城又道：“当时雨水走了一夜的路，白天求着公交车司机免费带她一路，最后艰难险阻去部队看我最后一眼，我想问你，雨水的钱呢？她是高中生，每个月有16元助学金，我每个月也会从津贴里拿出来三元钱寄给她，她本来可以过得非常舒服，怎么连车费都掏不起？告诉我，她钱哪去了？”
“她钱....她钱.......”
傻柱拳头紧握，脸上痛苦之色更浓，“我是一家之主，所有人的钱都归我管......”
“你等会儿！”
何雨城身体微微前倾，愕然道：“我刚想明白，雨水告诉你要来看我，你不肯给她车费？”
“噗！”
一股暴戾之气灌满胸腔！
何雨城隔着桌子一拳打脸。
就当是帮前身打的！
傻柱脑袋猛地一仰，应声倒地。
“哗啦郎当！”
何雨城把桌子一掀，碗盘皆碎，饭菜撒了一地！
何雨城气得脸色发青，“你不来也不让她来？你以为我要死了，所以连车费都舍不得？”
马华低声道：“哥，别打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滚蛋！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啪！”
何雨城气势暴虐，一巴掌把马华扇飞。
“何雨城！我他妈是那种人吗？”
傻柱腾地一下站起来，眼珠子血红，“我是你哥！咱俩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是人吗？”
“我草你......你他妈还有脸狡辩！”
“咣当！”
何雨城抓起旁边铝制打饭盘，照着脸抡过去。
傻柱眼前一白，紧接着旱地栽葱又倒在地上。
“你给我起来！”
何雨城扯着他衣领子把他拽起来，凶悍道：“第三件，前天我回来了，厂长中午给你放假，并从厂经费里拿出来二斤带骨肉票给你，让你给我炖汤喝，中午你人呢？最后那些肉呢？炖给寡妇孩子吃了？”
“你有脸和我说一奶同胞？”
“你当初要是肯看我最后一眼，我会不拿你当兄弟看吗？”
“你中午要是接我！我差你那点儿东西吗？我带你下馆子又能怎么样？”
“我他妈确实有钱有自行车票！你要是有个当大哥的样儿，亲兄弟之间我送你又怎么样？”
“你现在舔着比脸问我要自行车票和借钱，这时候想起来我是你弟弟了？我会认你？”
“噗！”
又是一拳！
正中面门！
傻柱一阵发晕，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小城！我踏马哪知道你要回！我！我哪知道那是给！”
傻柱说了两句半截话，最后愤恨地踹了桌子一脚。
打饭窗口窃窃私语......
“唉，傻柱真是个废人了，为了寡妇真是不做人。”
“他最不傻，所有好东西给自己稀罕的人，这叫傻？”
“我以前就觉得他假仗义，没想到直接不是人。”
“打得好！”
.......
“哥，别打了。”
马华从地上爬起来拉住何雨城，声音低沉，无精打采地说道。
“何雨柱，记住了，咱俩不是兄弟！”
何雨城扫了他一眼，一瘸一拐离开。
傻柱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掉下来。
何雨城则心情一片大好！
相信傻柱这次总明白了吧。
小陈从后面追上何雨城，下意识地搀扶他，“何大哥，你命太苦了。”
“是啊！”
何雨城笑道：“都要别人搀着。”
“哎呀，嘿嘿。”
小陈不好意思地松开手。
下午，何雨城暴打傻柱的事儿不少人都知道了。
许大茂兴冲冲地跑进医务室，大笑道：“何雨城，你行啊！想不到你能打过他，我都打不过他哈哈哈哈。”
何雨城表情一冷，“你有病？”
“啊？”
许大茂尴尬道：“我没病。”
“既然来了，我给你把把脉吧。”
何雨城伸手。
许大茂脸色僵了一下，真把手伸过来。
何雨城轻轻探脉，闭目养神，看向系统农场。
蓝天，白云，微风，温暖的阳光。
农场好像世外桃源，没有喧嚣，只有微风轻轻逐动叶子的声音。
两天了，小猪崽子看起来已经有三四十斤，身上开始长出略粗的猪毛，正扇呼着大耳朵在猪圈里绕圈跑。
跑着跑着，一跃而起翻过围栏，跳进稻田里泡澡。
清凉的水漫过它肉乎乎的脊背，它很快舒服地眯起眼睛。
何雨城睁开眼睛，收回手，严肃地看着许大茂，“五年了吧！”
“腾！”
对面，许大茂猛一哆嗦，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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