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惊恐至极,瞪大眼珠子想求饶。
可每当缓过一口气,何雨城总会对着他胸口猛击!
棒梗长时间处于缺氧状态,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几个来回,昏过去好几次。
“醒醒!没结束呢!”
何雨城给他治疗一下,让他更清醒一些。
然后接着爆锤!
“狗崽子!昨天早上打你你怎么不告诉你奶奶和你妈?还有昨晚儿想讹我?”
“噗!”
何雨城一拳砸在棒梗胸口。
棒梗刚喘了两口气,又憋死过去。
眼泪横流地摇头。
“你去我家抢一回,我就打你一回!”
“Duang!”
何雨城一脚踩在他胸口,转身离开。
短短十分钟,棒梗经历了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的剧痛。
足足又躺了十几分钟,浑身剧痛依然没有缓解。
...
何雨城心情好极了。
一大早上刷一点医术经验和战斗经验,挺美。
他看向系统农场。
不得不承认,农场环境真好。
蓝天悠悠,白云依旧,微风吹着麦浪,让人看着心情就很舒畅。
麦子和水稻已经长到大腿高,绿油油一片随风摇曳。
猪崽子看起来和昨天差不多大小,身上粉嫩的颜色已经逐渐有点发白,四肢依然短小但粗壮了不少。
正撅着屁股在猪圈里拱草地。
草地被拱出一个个坑,很快又自动修复好。
猪崽子又接着拱。
玩游戏一般,乐此不疲。
“过年就吃你!”
何雨城毫不厚道地想着。
进厂,走进医务室,一看钟,八点零一分。
来的不算晚。
“嘶!嘶!”
何雨城刚坐下,杨厂长就龇牙咧嘴地走进来。
“厂长早!”
何雨城,老刘和小陈乐呵呵地打招呼。
“别笑了!赶紧给我掰一下!”
杨厂长右边眉毛一挑,歪着脑袋,“小何,来这么早?太早了湿气重你腿扛不住,我不是说了晚点来吗?”
何雨城笑笑,心里挺暖。
杨厂长看向老刘,“老刘,转转!”
“别转了!”
老刘无奈道:“厂长,您这脖子怎么总是落枕,落枕一两回可以转转,但总落枕不能总转,会伤骨头!”
“总落枕?”
何雨城有点奇怪。
就不会换个枕头?
或者换个姿势?
睡个觉都那么死心眼儿?
“厂长这脖子挺神奇的。”
小陈没心没肺道:“不仅睡觉时候落枕,有时候走在路上也能闪到,基本上两天一回!有时候一天两回!”
“那是挺神奇的!”
何雨城毫不厚道地笑道:“厂长,怎么弄的?”
“别提了?一个月前我过河时掉水里了,水太凉脖子就落下这毛病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半夜砸冰抓鱼!就不能放点草啊石头的提醒别人!”
杨厂长怨气满满。
“哦,趴着。”
“啊?”
杨厂长一脸不信地看着何雨城。
马上有点不好意思,“小何,你治外伤肯定好,但我这......内伤啊!”
“小何,最好还是别转了,厂长这脖子就得去医院好好治一治,不能三天两头的转了。”
老刘是个老中医,推拿治病有一手。
工人谁胳膊脱臼了,咔一下就能给上回去。
谁落枕了,啪嗒一掰马上就好。
但现在也不敢上手了。
“没事儿!”
何雨城扶着杨厂长趴下。
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有三根银针。
粗细不同,但都很细!
随着手晃,银针跟着震颤。
他捏出来一根,擦了擦酒精,瞄准杨厂长脖子。
其实捏着下巴一甩就能好。
但用针灸会显得治疗方式不同,能给杨厂长一点新的希望。
无论何时,患者心理建设也很重要!
“小何!!”
杨厂长瞪大眼睛,看着足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话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痒。
紧接着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袭来。
好像有一股热水浇在脖子上。
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何雨城捏着银针转几下,又拔出来用酒精擦擦,然后装好揣进棉袄内兜里。
“小何,轻点啊,那么长的针!”
“扑哧!”
小陈笑出声,“厂长,何大哥针都拔出来了!”
杨厂长老脸一红没说话,尝试着慢慢转动脖子。
一点点的,他坐起转。
竟然不疼了!
他惊喜道:“小何,你还有针灸这手艺!看起来还行嘛!”
一旁,老刘连连摇头。
“厂长,小何这手艺可不是还行,是很好很好!”
“我年轻学医时,见过不少老师傅用针灸治病,针灸讲究的是认穴和运针!”
“小何下手如有神,这两点都做到了我没见过的地步!”
“也就是说,他比我见过的所有老师傅针灸功力都深厚!”
“厂长,你捡到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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