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都想好了,打又打不过,钱没人家多。
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没处发作。
怎么整吧。
“咱打不过咱还不能恶心一下他不成,让他显摆,我看他车轱辘没了他上哪儿哭去。”
凌晨时分,万籁俱静的时候,傻柱出动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杨建发现新车车轱辘没了。
杨建哑然。
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疑惑。
其实,车轱辘没了,对于杨建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就是钱的事儿吗。
十几二十块钱就能买一车轱辘,他钱多得根本花不完。
一千多块钱随时都能提取出来。
不过,
这事儿就是让杨建觉得,有人怀着恶意冲他来了。
这事儿得弄清楚。
得开院大会。
不过,开会之前,杨建必须搞清楚,是谁,卸了他车轱辘。
这年头,没有监控。
办法总是有的。
偷了车轱辘的人肯定会把车轱辘处理掉。
杨建出门转了一圈,发现家四周没有车轱辘,也没人议论谁家捡到车轱辘。
杨建去了街道,找了上次帮忙搬房子的周得志。
这是厂长杨平亮的熟人。
杨建说了说情况,以及打算。
周得志表示同意和杨建走一趟。
这附近,拢共就两家修车铺。
到了修车铺,杨建和周得志先随便看了看。
杨建问修车铺老板。
“你们这儿有没有二手车轱辘?我钱不多,买不起新的。”
提问题,方式很关键。
上来就说你们这儿有没有卖了车轱辘过来,容易引起警惕。
说没钱想买个二手车轱辘,老板就没那么防范。
老板还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杨建和周得志两圈,觉得这俩人人畜无害。
“倒是有几个,我给您瞅瞅?”
“成。”
修车铺老板从角落里扒拉出三个车轱辘。
一个老旧的,一个六成新的,还有一个九成九新。
就这个九成九新了。
杨建指了指车轱辘:“这是什么时候的车轱辘?多少钱。”
“新的很,就今天的。”
“二十五。”
修车铺老板还喊了个价。
杨建笑。
“二十五,太贵了。”
“嫌贵就不要买,我还不乐意卖呢。”
“不,你得卖。”
杨建笑着,然后看了一眼周得志。
周得志展示了一下证件。
修车铺老板人傻了。
虽然周得志是街道的,但要收拾个修车铺老板,还是容易得很。
“说吧,卖你车轱辘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没实话,今晚请你吃牢饭。”
修车铺老板战战兢兢,开始描述。
三言两语,杨建弄明白了。
就是傻柱这憨批偷了他车轱辘,卖给修车铺老板。
卖了二十。
这年头,二十可是一笔巨款。
“傻柱想吃牢饭了。”
杨建眯了眯眼睛,拎着车轱辘就走,也没给钱。
“如果我们需要你配合,你得来。”
修车铺老板连连点头,悔不当初以为这俩人人畜无害。
“这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周得志问杨建,杨建给他递了根烟:“我自己回去处理掉就行了。”
周得志点了烟,吸了一口:“依我看,报案了事。”
“我先借这个机会,敲打敲打我们院里的那帮人。”
“这样也好,要是需要我作证,你到街道找我就行。”
“嗯,辛苦周哥。”
杨建把那包只抽了一根的烟,塞给了周得志。
周得志揣着烟走了。
这是杨建给的烟,要是别人,周得志收都不敢收。
周得志觉得杨建还挺会做人,难怪杨厂长那么看重他。
回到四合院,
杨建把被卸了车轱辘的自行车,推到了院堂前。
四合院所有人,都看到这辆自行车,少了个前车轱辘。
后车轱辘,还被扎了胎。
杨建拎着一壶茶,一边喝,一边优哉游哉地等。
“杨建,你车怎么了?”一大妈打从旁边路过,问了一句。
“车轱辘没了。”
“这好端端的,车轱辘怎么会没了?”一大妈惊诧。
“活该车轱辘没!”
贾张氏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快意:“就该没,你们杨家什么东西都该没!”
“老不死的,没你事儿,滚一边去。”
对于贾张氏的那张臭嘴,杨建也没客气,一杯茶泼了过去。
吓得贾张氏连连躲闪,呼天呼地在那叫嚷。
贾张氏的动静,引来了更多人。
阎埠贵也出来了,看到杨建车成这样,他忍不住发笑。
“杨建,你车怎么了这是?”
“我要召开院大会。”
人来得差不多了,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他们也到了。
杨建说出了他的意图。
现场,沉默了下来。
片刻,易中海开口了。
“院大会,不是你想开就能开。你还记得上次捐助我们说过什么吧?别等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没人搭把手,现在就这情况了。”
“如果我一定要开呢?”杨建问。
“我们没时间听你开。”易中海带着刘海中、阎埠贵走人。
他就是想凭着威望,让杨建事儿办不成,下不来台,求到他门下。
好显得没了他们三位大爷,这四合院乃至整个地球,就转不动了。
“那我就只能报案了。”杨建喝着茶,淡淡道。
易中海他们仨麻溜地回来了。
报案可是大事,事情闹大,会显得他们仨没用。
最关键的是,他们怕卸车轱辘的,是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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