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这话让杨建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
“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娄振华大概是当富豪久了，已经没有了那种谦卑的心。
所以后来会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
娄晓娥传承了那种谦卑的精神和惊人的商业才华，所以后来娄晓娥能够东山再起。
“难怪后来的女人里边，以娄晓娥成就最高。”
“这女人，确实不简单。”
杨建心底对娄晓娥评价又高了几分。
当然，这种赞许只是一种欣赏。
还没有上升到“喜欢”的程度。
娄晓娥很有价值，和她搞好关系没什么损失，而且她心地不坏。
就算不成恋人，也要做好朋友。
这是杨建的想法。
娄振华就觉得自家女儿和杨建好像已经好上了。
他酸溜溜说道：“这还没嫁出去，自家女儿就胳膊肘往外拐敲打起我来了……”
“哎呀，爸~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娄晓娥娇嗔道。
这一声爸，娄振华不应，杨建都想应了。
日后，或许可以让她多喊喊？
“回头我会派人去港岛那边看看，如果条件合适，就去那边开拓一个点。”
娄振华正色道：“而且，我赞同杨建想法，狡兔三窟，打一个最远的窟，这当然是好事。”
“这还差不多。”
娄晓娥得意笑了笑，她到杨建的床边坐了下来，看向杨建：“原来，你就是在这里长大呀。”
“嗯哼！”娄振华是使劲咳嗽一声，“闺女，注意点儿。”
“这有什么呀爸，我站累了，坐一会儿不可以吗？”
娄振华：你当我眼瞎啊？有椅子你非得跑人家床上坐！
娄晓娥装作啥也没听见。
她就这样。
反正她见过的人里边，没一个比得上杨建。
比杨建家有钱的，成分没杨建家好。
成分比杨建家好的，没杨建有本事。
有钱成分又比杨建好的，没杨建长得好看。
她就挺喜欢杨建这种类型的。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
娄振华看不下去，提出该回去了，娄晓娥有点儿依依不舍。
“爸，那我明天还来找杨建玩儿。”
“你就不能……”娄振华欲言又止。
“反正我又没什么事，我过来找杨琴玩，怎么了？”
娄振华：你那是找杨琴玩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好不好嘛，爸~”
娄晓娥又撒娇，娄振华没办法，只好应了。
娄晓娥高高兴兴，然后对杨建说道：“你会欢迎的吧？”
“当然，欢迎你来找我们家杨琴玩。”
娄振华：你们俩太不要脸了！欲盖弥彰！
边说边聊，杨建送他们到门口坐小汽车。
娄家是带了司机来的，在车边，娄晓娥挥挥手，笑着和杨建道别。
杨建也不忘叮嘱：
“娄叔，娥子，路上平安，以后有空经常来我家玩，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好，我看看下周末有时间就过来，到时候拉上老杨。”娄振华笑着应道。
车子驶离四合院后，
娄振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看向娄晓娥：“丫头，你真对杨建动心了？”
“爸，换做是你，你动心吗？好东西谁不想要，我为什么会不想要？”
“可是你这样，人家未必会珍惜。”
“那我也总不能期待九九八十一难呀，难道我还刻意去控制自己的感觉？”
娄晓娥说到这，认真道：“如果万事顺遂，那也很好啊。如果诸事不顺，我也愿赌服输！”
……
贾家。
秦淮茹躺在床上。
她左右睡不着，脑子里是一遍又一遍的后悔。
人就是这样，日子还过得下去的时候，觉得或许维持现状也没什么。
可一旦日子过不下去，日子越来越差，就难免一遍又一遍想念从前。
那些她以为早就忘掉的记忆，尘封心底的记忆。
又被她重新从脑海中翻了出来。
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清晰。
不知不觉，竟让她泪流满面。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势利眼，是不是一切都将不同？
如果那时和杨建好好地过下去，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可怎么就二十多年到头来，竟在人海中浮沉沉沉沉沉沉……
“我真傻，真的，为什么当初要放弃那么好的他，选择一个并不优秀的丈夫，和一个并不好的家庭。”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该多好，我绝对不会嫁给贾东旭。”
“为什么当初我会这么蠢……”
生活不如意时，总会一遍遍问自己，当初为何那样蠢。
但回过头来，
槐花醒了。
她哇哇哭着，秦淮茹不得不停下一切念头，抱着槐花哄着她入睡。
女儿在哭，妈妈也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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