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哥走了进来。
“吃了吗,陈兄弟。要没吃,去哥家对付一口。”
“已经吃了张二哥,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泽知道张二哥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
张二哥说道:“是这样的,陈兄弟,今天我去我们厂长那交个东西,结果刚好听到厂长正跟家里打电话,好像是他们家有扇老屏风坏了,他就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好一点的木匠。
我一想,你陈兄弟不就是木匠吗,所以就举荐了你,他让我跟你说一声,要是你行的话,明天就去看看。
这老屏风虽说不是老古董,但好像是杨厂长他妈留下来的,对他还比较重要。
所以这单子,酬劳不会低。
当然,这话是杨厂长说得,不是我,但以我对我们厂长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吝啬的。
关键是兄弟,屏风涉及木雕,木雕活你行吗?”
陈泽没想到张二哥是给自己介绍活呢。
他连忙点头道:“可以啊张二哥,木雕我没问题,我能行!”
陈泽拍着胸脯道。
“既然你这么有底气,这事错不了,那这样,明天你来厂里一趟,我带你去杨厂长那,后续怎么样他会安排。”
“行,张二哥,真谢谢你了!”
“都前后门住着,客气啥。那我走了,明天到厂里记得找我。”
“等下,张二哥!”
陈泽从一旁的竹竿上取下一块腌肉,又抓了一把大白兔。
“给,给孩子们吃。”
“陈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要你东西才介绍的。”
张二哥顿时脸色变了。
“二哥,瞧你这话说得,我是给孩子们吃,又不是给你们吃,你拒绝啥。”
两人一阵推诿。
张二哥拗不过:“那行,多谢兄弟了,明天记得过来。”
“好嘞!”
送走了张二哥,陈泽不由眉头一挑。
刚想着进军高端木匠市场,生意就上门了。
“难道改了风水以后,连生意都源源不断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心情大好的陈泽,开始起锅烧水。
等水烧开了,把火炭倒到一个小火炉里。
搬上一张躺椅,上头放好厚厚的毯子。
再在旁边放个小凳子,上头放好热茶和香喷喷的瓜果点心和肉干。
一边吃着,一边翘着二郎腿,看着院子里的风景。
嗯,真惬意!
这小日子过得真舒坦!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生活的戏剧性。
这早上还是光杆一条。
现在居然连女朋友都有了。
未知的生活精彩啊。
估计要不了多久,等于莉进门,这家里的烟火气就更足了。
与此同时。
贾家。
棒梗正透着玻璃窗看着对面陈泽家。
发现这个杀千刀的陈泽,居然敞开大门,躺在躺椅上,翘着腿,喝着茶,还吃着各种好吃的。
一时间,他羡慕地牙痒痒。
盗圣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只不过秦淮茹今天看得特严。
不准他出家门。
“棒梗你看什么呢?”
贾张氏见棒梗一直透着窗看外面,不禁好奇道。
“奶奶,对面那家伙在吃好吃的。”
“是嘛,我看看。”
贾张氏走过来看了眼。
“还真是,这狗东西哪来那么多钱,怎么天天买好吃的,木匠有那么赚钱吗,早知道上次就只给他五毛了。”
贾张氏恨恨道。
“奶奶,我想吃奶糖,我刚才看见那狗日的买了好多大白兔。”
“棒梗乖,回头让你妈也给你买糖去吃。”
一旁收拾东西的秦淮茹无语道:“哪有钱给他买糖吃。”
“该省得省,该花得花,几颗糖值得了几块钱。”
“就是!”棒梗附和。
“你既然这么疼你孙子,你不是有钱嘛,给他两块钱买糖吃。”
“两块!!”贾张氏一听脸色都变了:“我那钱是留着救命用的,不是用来花的,你以为你给我钱,是给我花啊,还不是为了防止哪天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好自己拿钱自己治。”
秦淮茹一听,不说话了,知道自己婆婆臭脾气又上来,乖乖出去做饭。
贾张氏哼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孙子:“想吃糖,没问题,奶奶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问了,明天,明天奶奶就给你弄糖吃。”
棒梗压低了嗓音:“奶奶,你不会是想去偷吧。”
“怎么能说是偷呢,那叫拿,咱们家困难,别人就应该来帮咱们,既然他们不帮,那咱们就自己拿,记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奶奶我这是变相得给人家积福呢,怎么能说偷呢。”
棒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特别的说辞,顿时觉得很有道理。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行为,根本就不是在犯错,而是像贾张氏说的,给别人积福呢。
祖孙俩相视一笑。
其实贾张氏早盘算着,等陈泽不在家的时候,她就溜过去看看。
那些肉,她可是惦记死了!
夜幕降临。
四合院都亮起了灯。
这时一个人缓缓走进中院。
秦淮茹一抬头,有些意外:“许大茂,你这么快出院了?”
许大茂不停挠着背,点点头:“回来了。”
掉粪坑这件事,成了许大茂一辈子的耻辱。
关键是,医生还跟他说,他伤口不小心感染,很有可能患上皮肤病。
这不,各种各样的药配了一大堆。
“秦姐,吃了没?”
“还没呢。你呢?”
“我买了点熟食,晚上喝点酒就行了。行,我先过去了。”
许大茂回到自己屋。
一边喝酒,一边吃肉。
眉头锁得紧紧的。
他一直在反复思考当天的记忆。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跟僵住了似的。
为什么那两块板,会突然裂开。
许大茂总觉得里面有蹊跷。
难道是有人故意作弄我?
是谁?
陈泽?
还是贾家?
还是易中海。
或者其他。
心里想不出个结果的许大茂,很是气愤。
难道真是自己倒霉,倒进了粪坑?
不行,这口气,我必须找个人发泄一下!
许大茂重重砸了桌子一拳头。
不过好在,掉粪坑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至少这几天,他得到了娄晓娥的贴心照护。
姓娄的确实不错。
是个当老婆的料。
关键是娄家有钱啊。
要是娶了娄晓娥,那以后这日子肯定是不用发愁了。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
贾张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听到房门咯呲一声。
紧接着,被重重推开。
一阵阴风吹了起来。
瞬间就把贾张氏吹醒了。
她缩了缩脖子,却发现床上除了她,就没别人了。
“奇怪,大晚上,东旭棒梗他们去哪了?这门怎么开了?”
正说着。
一只手“啪”得出现在门框上。
“小花……”
一个阴冷却熟悉的声音率先传入贾张氏耳中。
贾张氏顿时一震!
这声音是!
她放眼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青袄的驼背老人,从阴暗中,一点又一点得探了进来。
干枯的面容,凹陷的眼眶,惨白的肤色,咧着一个瘆人的微笑。
“小花,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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