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两天，凌建国和车间里八级钳工张师傅混得烂熟了。
有问题就问，张师傅发现这小孩聪明，也愿意教他
当老师有个很奇怪的现象。
如果弟子聪明，一教就会，一举反三，那教起来是相当爽的。
凌建国何止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都没法形容他。
别人休息时候，他还拿废料自己练习。
一板一眼，就跟复制了似的。
张师傅有了大发现，试探着加快的教，凌建国来者不拒。
也就两天时间，所有钳工的知识都学完了。
只要是学过的，问什么都原话给你回答出来。
在有两天看图纸甚至能找出细微的错误。
设计上有些不足，他装文化底子薄。
张师傅这两天教得酣畅淋漓。
带徒弟以来，这是最轻松，成就感最大的一次。
第五天，只要力气能能够用，操作全没问题。
张师傅按照考级别的题让他实验。
结果出来，张师傅眼珠子没瞪出来，妥妥的五级。
当时张师傅就去找厂长，要把这小子收过来当徒弟。
厂长很感兴趣，就是李副厂长不干，说没这个规矩。
气得张师傅当场就给李副厂长给骂了。
今天凌建国在车间里转悠的时候候。
发现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
他跑旁边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车间里来了个加急件，十分紧急。
是一个铜电极，测量时候发现长了0.005。
这个长度，进磨床都有些危险，但是现在着急用。
备用的在来的路上，时间上怕不够用。
现在是耽误一分钟都会损失很多钱，还有进度。
那些进度都是按秒来计算的。
万分紧急，可是磨床现在下不来。
上面的零件也很重要。拿下来就废了，谁也担不起责任。
也没人愿意担这个责任。
大家讨论一阵，发现这个东西就得等张师傅来。
易中海来了，看了看，把握不敢动。
旁边工具都全，就是没人敢下这个手。
领导焦急，没办法开动员大会，把人都叫到办公室里面。
说这个零件的重要性。
至于工件在那里卡住，不会动。
凌建国和帅哥商量，要是用情绪值换钳工技术，够不够。
帅哥说可以。凌建国激动了，问了好几次，是不是有把握。
帅哥出主意，换了技术，去空间练习了一会儿，有时间流速变慢。
练习了一会，觉得有把握了，凌建国开始行动了，
这个时候，张师傅回来，到玻璃前看到凌建国在那边。
不知道他干什么，就没推门，在那边看着。
然后他就看见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凌建国在那个铜电极边上观察一番。
转头四处看，发现没人看他后，拿量具测量，动作熟练。
确定后拿旁边的什锦锉出来，找好角度，轻飘飘一刀就过去了，动作毫不犹豫，就好像演练几百次了一样。
这一锉刀过后，凌建国就放下什锦锉。
还拿毛巾抹布擦了擦，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地离开。
张师傅大吃一惊，脸上白毛汗都出来了。
他愣住能有三十秒才反应过来回来。
他当然知道这件工件的重要性。
去找他的人把这件事情的重要强调了好几遍。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孩子胆子这么大。
不知道这个工件的重要性，随意就下刀，当成玩乐。
张师傅很后悔，不应该让这孩子来车间重地。
带着沉痛的心情，来到工件旁。
工人看见张师傅来了，都出来了。
领导也陪在旁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成功就要等三个小时，损失无法估计。
办不好回去估计也要拿个处分，由不得不重视。
车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开动的车床在工作。
所有的眼睛都看着张师傅。
张师傅这压力可太大了。
硬着头皮拿下来工件，小心地测量，亲自测量是程序。
测量结束，张师傅大叫一声：“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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