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原先也是看许大茂,比这个四合院里其他人见识要多才嫁给他。
但是现在人比人,闫齐一出现,立刻就把许大茂比了下去,闫齐是要见识有见识要本事有本事,还带着四个冰雪聪明的漂亮闺女,她娄晓娥本身就喜欢小孩,自己不能生,看到人家有女儿心里羡慕的不行。
这闫齐一下就成了娄大小姐茶饭不思的人,许大茂在一旁早早的就看了出来,心里别扭,嘴上说出来就要跟她吵架,每天怨怨叨叨的。
左右两家的娄和淮都把心思打在了闫齐身上。
每逢到机会,都拼命的过去献殷勤。
三大爷阎埠贵眼看那么多介绍亲事的婆子都吃了闭门羹,自己也打起了算盘。
像闫齐这种,既会西式建筑,又会木工的,肯定是有学识和想法的,像院里这些老婆子介绍的庸脂俗粉估计和他都谈不来,好的学校还有几个年轻的单身女老师,阎埠贵打着主意准备把学校的年轻女老师介绍给闫齐。
……
许家和闫家对门,早上娄晓娥在自家门前扫地。
扫着扫着就扫到了闫齐门口,她拿着扫把,连同闫齐家的地一起扫,动作愈发慢,似乎在等人,而她等的,自然是闫齐。
不远处,坐在窗口缝纫机补衣服的秦淮茹刚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眉心一蹙,慢慢放下手里的活计站了起来:
“这个娄晓娥,家里有丈夫还想着玩这一套,又不是别人家未出阁的大姑娘,真是不要脸。”
说完拿着棒梗和小当的棉衣来到院子里晾晒,娄晓娥转脸看见她,厌恶的蹙了蹙眉,心中暗骂道:
“又是秦淮茹这个狐媚子,自从丈夫死了之后,就变得一天比一天不安分,任哪家的事都想插一脚。估计又是看到我站在闫齐家门前心里感到不爽,就想着出来捣乱,真不是个好东西。”
秦淮茹感觉到了她厌恶的目光,她心里还有气呢,这个娄晓娥好歹还有丈夫呢,虽然她丈夫许大茂根本不能跟闫齐比,
但好歹还是有这么个人在这儿,不像她秦淮茹,一个寡妇,日子过的这样苦,别人帮她都是应该的,这个娄晓娥她凭什么。
秦淮茹没什么好脸色,她径直的走过去酸声酸气的说道:
“哟,今天有空啊,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居然还好心帮人家扫起地了。”
娄晓娥白了她一眼:
“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就行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你那个婆婆不是省油的灯,当心她逮到了,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被她说的心头火起:
“我寡妇怎么了?我寡妇也光明正大!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你呢?丈夫还在,一点妇道都不守,大清早的跑到人家门口帮人家打扫门面。许大茂知道吗?”
娄晓娥被她的理直气壮气到了,摔了扫把就走了过来:
“你再说一遍试试!什么叫不守妇道?!!我做什么了不守妇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守妇道了?!!”
娄晓娥的大小姐脾气一上来谁也制止不了她。但秦淮茹是乡下出身,向来也是泼辣惯了,平时在别的男人面前喜欢装的弱不禁风,实际上也是个乡下泼妇:
“就说你,怎么了?还不乐意了?!你这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平时自己家里的活儿都不想干,这会儿屈尊来帮人家扫门口,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谁不知道。”
娄晓娥本身也不是善茬,此刻脸色气得铁青:
“不守妇道?!!我就扫个大门口,就不守妇道了?!!”
她边说,边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我不守妇道,我帮人家扫个大门口就是不守妇道,那你呢?今儿个帮傻柱洗衣服,明个帮傻柱整理屋子,后天又来帮我们家大茂补衣服,要说你可是真守妇道啊!真有意思,自己一个狐媚子,还说人家身上有骚气。”
秦淮茹也被她这句话惹毛了:
“那是因为我们家经济条件差,别人帮助我们家都是该帮助的,你看到这个都会嫉妒?!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帮我们家,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
娄晓娥冷笑一声:
“人家凭什么要对你好?就像这家的闫齐,你多次厚着脸皮上门找人家,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也不见人家愿意出手帮你。”
秦淮茹被说到了痛处,眉头皱了皱:
“帮你了啊?他谁也没帮,你这么说,好像他帮你家了似的。”
娄晓娥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
“无所谓,人家不欠我们的,爱帮不帮,对你们家也一样,这又不该不欠的,人家爱帮不帮,这都是人家的自由。”
秦淮茹可不乐意了:
“凭什么不帮我们家?我们家的跟你们家的条件能一样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家几个孩子你们家几个孩子?!哦对了,你们家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对吧。”
娄晓娥被这句话彻底惹毛,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这上来就揭了娄晓娥最大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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