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齐笑道:
“说得就是你,老虔婆!你孙子在这信口开河,张着一张嘴就污蔑我家闺女偷了别人的鸡,让他说个时间地点他就说不清楚了,
我问他就是吓唬他,那你孙子可真不撑吓,这短短半天发生的事,他记不清了?”
贾张氏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噎住了,她坚信自己孙子不可能偷鸡,所以一口咬定棒梗说的是实话,于是拉着棒梗开口道:
“大孙子,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几点看到她们姊妹俩偷人家鸡的,把这些都说出来,让他们无话可讲。到现在都还嘴硬。”
棒梗此刻却慌了。
偷鸡本来是他自己,他撒谎嫁祸给闫家姐妹之前,是觉得看他们一家是乡下来到城里的土包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诬陷给她们,她们也没有办法反驳,
况且他棒梗是在四合院长大的,照理说整个四合院都应该,站在他这边向着他才对。
可现在闫家姐妹的爸爸出面了,让他现把谎圆好又是一件难事。
棒梗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编。
“下午,下午五点,下午五点的时候我看见她们姊妹俩站在草垛后面吃鸡的,那边现在还有骨头,那个就是证据。”
贾张氏一听立刻高兴的拍着手道:
“听见了吧!大伙都听到了吧,这小孩子嘴里都不会骗人。那这个一定不能轻饶他,这么小就偷鸡摸狗,这可不是小事,我们四合院可容不下这样的孩子。最起码要送去少管所,大茂啊,快,让他们赔钱!!!”
院里其他看热闹的也都跟着兴奋起来,似乎这些本就是他们意料之外的。
眼看着闫齐怎么在棒梗铁证如山的证词中狡辩。
闫齐看着棒梗笑道:
“先别急,我再问一下。”
贾张氏得意的挑着眉:
“随便问,反正鸡铁定是你闺女偷的,这个都不用怀疑了,你再问难道还想问出朵花出来。”
闫齐笑了笑:
“你说我家两个丫头偷鸡吃的时候,全过程就你一个人看见,别人都没看见,那我问你,五点钟,整个四合院工人下班的晚高峰,全天院里人最多的时候,她们俩站在柴草垛后,就在大路边上,来来往往就你一个人看到了?”
贾张氏闻言脸色一变,院中其他人也是。
棒梗听完立马改口道:
“不对,是六点钟,六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她们蹲在柴草垛后面。”
闫齐笑道:
“六点?你看看墙上的钟,才刚刚六点两刻,我们方才在这边理论也快有两刻钟了,你说六点看见她们蹲在柴草垛前吃鸡,那照理说,
我们应该能现场擒获了?那我们现场人共同聚过来时就已经六点钟了,怎么,你还能分身啊。”
棒梗开始慌了:
“三点三点,我是三点钟看见她们两个在这里偷鸡吃的,我刚刚说错了。”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傻柱和其他人也逐渐发现事情逐渐不对。
许大茂也是渐渐跟着傻眼。
这傻柱不是自己说自己亲眼看到的吗?
怎么现在又开始闪烁其词,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鸡到底是不是闫家两姐妹偷的?傻柱是不是看错了?
还是傻柱一直在开玩笑,结合傻柱爱开玩笑的特质。
许大茂开始变得不笃定,在看了眼信心十足的闫齐。
这得对自己女儿有多信任才会这么笃定,难道真的是他自己搞错了?
闫齐看着棒梗:
“三点?你几点放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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