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回到家中,想着吴琼刚刚说的话,心中越发不能平静。
吴琼竟然已经成正式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不是刚上班没有多久吗?
难道这里面有内幕?
越想阎埠贵觉得这其中有事。
想他一个小学教员,现在一个月才29块,这还是提了一级后的。
这个时候的小学教员跟别的工厂定级不一样,是反着来的。
最低级是11级,起步26块5。
最高级是86.5,中间十一级差了这么多钱。
而中学教员起步就是十级42.5,最高的一级是149.5,这里面差的多着呢。
可以说小学教师的工资相比较寻常工人来说,就是低。
再加上阎埠贵上课比较死板,爱打官腔,这本身条件不够,根本达不到提及的要求。
这跟轧钢厂是一样的,秦淮茹到现在还是最低等级的工人,估计这辈子都是这样,没有上升的可能性。
而吴琼这转正就是28块阎埠贵专门了解过的,也就是说,吴琼现在18岁,一个月拿28的工资。
而他阎埠贵今年四十多了,一个月拿29块钱的工资,家里面还有几口人要养活。
越想阎埠贵心中越是气愤。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此时另外一边的贾张氏,脸耷拉着,走一步停一步,走回家中。
“妈,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招呼一声:“怎么了这是?面色这么难看?”
“这帮人都来欺负我一老婆子,欺负我家没男丁,没儿子!”
贾张氏说着坐在棒梗旁边哭了起来:“棒梗,咱们家就你一个男丁,以后你可要争气,把奶奶这丢的人全部给挣回来。”
“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不是去找吴琼了吗?”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贾张氏这刚刚出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回来后这样子明显不对劲。
“找他!他差点没给我打死!”
“他打你了!”
“差点。”
贾张氏想着自己经历的事情,心中越想越气:“我去找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几个人,去找他们帮我说理。”
“但是他们倒好,全都向着吴琼,就问了几句就走了。”
“我不服,又去喊傻柱来,结果傻柱直接不认买卖东西的事,说是给我这老脸打的啪啪啪响啊!”
说着贾张氏张牙舞爪比划着:“他竟然说是去蹭饭的,因为吴琼借他的布票!”
“那哪是他的布票!那是我们的布票!”
看着贾张氏巴拉巴拉说的一大堆,棒梗接了句话:“奶奶,我冷!”
“你看看我们家棒梗冻的!”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更气了:“一说我更来气!他们家,今天晚上竟然已经在烧煤了!屋里面暖和的很,我们家这屋里面跟冰窖一样!太气人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更无语了。
烧煤供暖都开始了,羡慕啊!
没过多久,大院里面逐渐陷入了平静,鹅毛大雪下了一夜。
第二天吴琼醒来,抽中了两斤琵琶腿。
可以,来到这这么久,还真没有专门吃过这东西。
起身倒了热水,用热水洗了把脸,舒坦。
此时炉子因为昨晚上封闭的较好,的也没有风吹,炉内煤还未烧尽。
收拾完整,吃了早点,打开房门。
一阵刺骨寒风吹进门,让吴琼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尼玛也太冷了!
地面上堆积了厚厚一层雪,看样子,如果一脚踩下去,估计没过脚脖。
要知道,这才下了一夜就这么大。
而且雪还在下,看样子暂时是不会停了,大概率要有雪灾了。
吴琼赶紧关上房门,穿上早早准备好的军大衣还有毡帽,棉裤穿好,脚上再穿着靴子。
脖颈间再围上围脖,将自己全副武装。
这样出去就不会冷了。
再次出门,吴琼一脚踩入雪中,没感觉。
“这雪下的也太大了!鬼老天。”
许大茂推开房门,正好见吴琼:“吴琼,出去啊!”
“出去。”
“你这身装扮好,完全不漏风啊!”
“可惜我那貂皮大衣卖了,不然这天穿出去,又暖和又长面儿。”
吴琼看着自己物品栏中摆放好的貂皮大衣,笑了笑没说话。
转身锁门,准备出大院。
“诶呀妈呀,冻死我了!”
贾张氏走出门,打着哆嗦跳着脚,准备出大院上厕所,正好看到了要出门的吴琼。
看着吴琼身上这装扮,看的眼睛都直了,经过一夜下去的火气,现在又升上来了。
这上面穿的,本来都是她的,现在一个都没了。
没拿正眼看贾张氏,吴琼一路走出大院。
按照往常,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出来打扫胡同了。
但是现在雪下不停,还没打扫完,地面又盖住了。
并且因为地面积雪薄,结冰,人走在上面一不小心滑倒了怎么办?
小孩年轻人还好,身子骨头硬点,那老年人呢?
这一摔说不定直接给人摔断了腿,摔坏了啥,该怎么办?
“这天气咋弄,煤还去拉,这天气怎么拉?”
“还能咋办,拎着框一点一点往家抬呗,这大板车都进不来。”
“这天气要了亲命了。”
没因为这些声音停下脚步的,吴琼稳当向着委托店走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呀么好日子。”
打开店门,将炭火点燃,吴琼坐在屋里靠坐着。
外面天冷,但是这屋里面舒服啊!
还想再偷会懒,突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声音。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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