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听到这个惊爆的消息,娄晓娥先是呆了好一会儿。
然后,竟然反而不像之前那么生气发火。
咬着牙,流着泪,说出的那两个字,令所有人心尖都颤抖了一下。
哀莫大于心死。
当吵都不想吵了,才是真正决绝的离开。
许大茂沾花惹草,那是常事。
就算真的在很多年前搞出那么大个儿子来,娄晓娥愤怒,但其中也有哀怨自己不能生育的成分,觉得心中愧对许家。
但现在,性质全变了!
不能生育的,是许大茂自己?
那这些年,自己受的那些白眼、指点、委屈,算什么?
根本就不是我的问题!
你许大茂还利用这个,天天数落我,凭什么!
尤其是许大茂的家人,背地里甚至直接叫她“下不出蛋的废物母鸡”!
从小生长在书香门第的娄晓娥,这些年忍受了多少不该忍受的侮辱和委屈!
这一刻,已经不必爆发。
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媳妇儿,你……”
许大茂还想再劝,却对上了娄晓娥杀人一样的眼神。
毫不怀疑,再纠缠下去,这女人回手就能去厨房拎菜刀砍人!
保命要紧!
可是这事儿闹得……
许大茂最恨的当然是胡乱攀咬的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疯狗一样乱咬,自己也已经穷途末路,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还有!
那王爱国也是!
许大茂连带着恨上了王爱国。
要是他把这事儿认下来,不就没有后面的风波了?
该死啊!
这痨病鬼,怎么就没病死他呢!
这场巨大的闹剧,以秦淮茹的彻底昏厥,暂时断了线。
然而令王爱国微微感慨的是。
秦淮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泥土地上。
就连上来搀扶一把的人,都没有。
贾张氏没有。
平时想尽办法占便宜的傻柱没有。
最可怕的是,秦淮茹的亲生儿子,棒梗,这时候竟然也躲得远远的,不去靠近。
众叛亲离,莫过于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人群,渐渐散去。
秦淮茹就像是可怕的瘟疫病原体一样,没人敢沾上一点。
或许,这也是因为刚才她疯一样地胡乱攀咬。
大家都怕她醒过来,看到谁,就近又说这就是孩子爸爸。
谁能遭得住啊?
“爱国。”
最后,唯有易红梅,犹犹豫豫,望向男人,道:“她这样躺着,会不会……”
“那也是咎由自取。”
王爱国知道妻子善良,但还是摇了摇头。
“她真的很可怜。”
易红梅虽然不知道棒梗到底是谁的孩子,但女人到这种时候,独自承担,恐怖的压力可想而知。
易红梅,真的很善良。
“红梅,你听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么?”
王爱国这句话,打消了易红梅的心思。
她完全信任丈夫。
东郭先生救了狼,却险些遭到反噬!
就在刚才,这秦淮茹首先诬陷的,不就是爱国么?
罢了!
关起门,不再理会不知还要昏迷多久的秦淮茹。
呕!
可能是刚才看了那么久的大戏,再加上一度关心则乱,易红梅身子有些不舒服,一股股酸水反了上来。
这可把王爱国急坏了。
一通忙活!
旁的不说,就连那红糖水,都是强化过的!
别说易红梅安胎了,就算是王母娘娘怀孕,都能安排得稳稳当当。
就这,王爱国还是不放心。
再次提出了不让易红梅去上班的想法。
然而,易红梅还是坚持要去。
说是技术学到关键的地方,师傅夸她聪明,她不想扔下了。
咳!
王爱国真的想说,那玩意有什么好学的!
只要强化次数够多,我能把独木舟强化成航空母舰!
什么技术能比这个强?
可是,唯一不忍心打击的,是妻子的热情和好心情。
于是王爱国退而求其次,说道:“明天我买个自行车去!以后天天用车子接你上下班!你别跟我犟了!”
“啊?那个,很贵吧?”
易红梅心里甜丝丝的,但还是埋怨地说道:“别乱花钱,而且那东西要票,普通老百姓哪里有?”
哦……
那玩意我有的是……
王爱国摆了摆手,这事儿就这么很男人地定了下来。
……
“妈的!”
“王爱国该死!”
许大茂回到家,娄晓娥已经无比决绝地收拾东西走人。
离婚,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事儿,最可恶的就是秦淮茹。
但秦淮茹已经那么惨了,许大茂再气,总不能过去把她捅死。
还有,就是王爱国了!
好像自从王爱国病好了,四合院里就不对劲了!
以前最不顺眼的傻柱,现在看着居然还挺眉清目秀的!
许大茂或许自己都没想到,这并不是因为今天王爱国做了什么,而是多日来,王爱国的好日子,让他羡慕嫉妒恨在心里发酵,早就形成了深深的怨毒。
想个办法,搞他!
许大茂嘬着牙花子,想起自己曾经跟娄晓娥吹的牛逼。
但实际上,王爱国这厮透着邪性,还真不好对付。
贾家,壹大爷,傻柱,都是例子。
好像都吃了瘪,都跟王爱国有关。
奶奶的!
我要是把他给干服了!岂不是在院子里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
或许,我就是下一任的壹大爷呢!
许大茂盘算着,但同时也是心有忌惮。
这事儿,不能自己搞,得联合一下同志!
很快,许大茂就想到了曾经的死对头。
傻柱那家伙,鬼主意多!
而且因为上次的事,从食堂调去扫了厕所,估摸着心里的怨气也少不了!
一起合计合计!
这王爱国,难道真就有菩萨保佑,动不了的?
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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