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吃粪吧,老不死的!”
说完,曹昆也不关门,直接坐在房间中,将炖肉盛到碗中,开始大快朵颐。
早在炖肉时,肉香味就四溢满院。
此时锅盖掀开,那扑鼻的肉香更是浓郁。
南锣鼓巷四合院虽然在京都城中,但是院子中住的都是普通市民,一个月能吃一次肉就算不错了。
而且,就算吃肉,也是就着主食吃,哪有曹昆这种光吃肉的。
围观的众人眼馋,二大妈等人纷纷散开,各自回家,留在这里又吃不上肉,还有可能被贾张氏骂到。
她要闹,随便闹呗,等院里大爷们来呗。
“别走啊,曹昆这个畜生打老人,你们就不管了?”
“今天她打我,明天就打你们,到时候我也不管!”
已经走到自家门口二大妈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自己找事,还怪得了别人。
贾张氏眼见曹昆已经开始吃肉,那弥漫的肉香使的祖孙二人口水直流。
“奶奶,太香了,我也想吃,比傻柱的带来的剩菜好多了!”
“就是,傻柱真不是东西,每次带的剩菜那么少,根本不够吃,哪有这种大口吃肉爽快啊!”
“那我们也进去吃吧,奶奶,就让曹昆少赔点钱。”
“对,我们进去吃!”
其实贾家祖孙二人平常再不要脸,也不会如此上门讨要吃肉。
大多数都是让秦淮茹上门要一点剩菜。
但是,曹昆是四合院中最特殊的存在。
上面没老,下面无小。
就是单单的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曹昆是病人,是时日无多,快死了的人!
这是所有人早已经认定的事实。
而贾张氏更是欺软怕硬,所以此刻面对曹昆。
贾张氏一丁点脸都不要,上门吃肉又咋了。
反正曹昆快死了,就算欺负他一下,又有什么后果呢。
就算王主任经常来看,也只是因为王主任职责所在,这年头,街道办干部都这样。
贾张氏根本不怕曹昆,欺负的就是这样一个时日无多的病人。
抱着欺负曹昆的心态,贾张氏满眼都是香气四溢的炖肉,根本没有注意到曹昆眼中的狠辣!
就在贾张氏踏进曹昆家门的第一步时,曹昆站了起来。
“老不死的臭狗,你进我家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吃肉啊,该死的小畜生,吃这么多了,真是浪费,快死的人还吃这么多!真不是东西!”贾张氏随口道。
她看到肉就跟看到骨头的狗一模一样,根本不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曹昆突然打开窗户,将房间门大敞四开,高声道:
“贾张氏,你要杀人!为了吃顿肉,竟然要杀了我吗?”
紧接着,曹昆摸起早已准备好的棍子,朝贾张氏头部打去!
这一棍带着曹昆的怒意,发挥了十二分的力量。
可是,曹昆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就算这样的一棍,也不能直接将贾张氏打死。
而且,就算是曹昆设想的,贾张氏因为炖肉要杀人,曹昆自卫反击,也不能直接将贾张氏打死!
但是,只要能打了贾张氏,阻止这老狗进来吃肉,继续骂人,那就足够了。
当前的主要目标是调养身体,尽快强壮起来,然后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贾张氏等人,无能废狗而以,根本不入曹昆的眼睛。
砰!
棍子结结实实打在贾张氏嘴上。
瞬间,贾张氏惊呼一声,喷出一口戴着灰黑色烂牙的血液。
这条不要脸的老梆子后退几步,瘫倒在地上。
棒梗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他虽然经常被刘家兄弟欺负,但也没见血啊,最多就是红肿而以。
此刻见到满嘴是血的贾张氏,也慌了神。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
“我奶奶死了,曹昆杀人了!救命啊!”
“呜呜,奶奶!奶奶!”
“妈!”
“爸!”
“奶奶啊!”
四合院众人在曹昆掀开锅盖吃肉的时候,已经散开,各自回了家。
可是,此刻,随着棒梗的叫喊。
还有曹昆那一句“贾张氏要杀人”,众人再次向后院靠拢。
吃个肉,骂个街是小事。
出了人命就是天大的事啊。
别管是贾张氏为了吃肉要杀曹昆,还是曹昆杀了贾张氏,反正必须阻止。
不然,院子就要出名了,麻烦事就更多了!
距离曹昆院子最近的是聋老太太房子,娄晓娥听到曹昆的叫喊声时,就已经赶来过来。
当赶到曹昆门口,贾张氏已经瘫倒在地上,满嘴是学,周围还有散落的灰黑色的牙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
本以为只是贾张氏烂牙的味道,娄晓娥猛地吸了一口气,才发现竟然是屎尿的臭味!
贾张氏被一棍子打的失禁了,满裤裆屎尿,随着时间的流逝,臭味逐渐弥漫在后院中。
即使在屋里装作休克的曹昆也差点忍不住。
“呸,好恶心!”
捂着鼻子,走进房间。
娄晓娥呆住了。
曹昆竟然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就连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都细微到几乎不可见。
“没气了?”
娄晓娥被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大喊。
“啊!!!”
“贾张氏杀人了!”
“曹昆死了!”
此时,四合院的几个大妈终于赶了过来。
她们也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什么。
曹昆家门口是躺着的贾张氏,满口是血,不过还有轻微的哎呦声。
还好,贾张氏没死。
可是,房间里呢。
只要哆哆嗦嗦,大叫着曹昆死了的娄晓娥。
曹昆真的死了吗?
众人不敢猜测。
场面一时间寂静下来,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中院通向后院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来人下乡放电影回归的许大茂,手中还提着小野鸡和山菇。
“吆,大家伙都没事了?在这看什么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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