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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你要明白，你只是借调过来。”林风穿着黑色中山装，面色严肃走到何大清面前：“你的单位，还是红星轧钢厂。”
“我不可能说，介绍一个。人品不好的人，进入工厂里。”
“我更加不可能，介绍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进入工厂里。”林风这番话，说的很直白。
何雨柱有些面色难看，几次想要开口辩驳。
何大清喉结上下蠕动，有些害怕：“首长。我对我儿子，有信心。他是我教出的儿子，他学会我七成的手艺。”
“何大清。你说了不算，我要亲眼看到。”
“这样何大清。你每天带着你儿子，傍晚过来。除了帮我做饭，让你儿子帮我打扫卫生。”林风缓缓开口，陈述道。
“当然，我也不是黄世仁。你儿子帮我打扫卫生，每一次我给他一毛钱。”
林风转念一想，自己可不是地主老财。作为海军干部，最起码要遵守纪律。
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
“一个月三十天，我给何雨柱三块钱。”林风缓缓开口，语出惊人道。
何雨柱喜笑颜开，笑出荷花嘴：“那感情好啊。首长”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前院和后院，包括倒座房．东厢房．西厢房都要打扫。甚至包括，抄手游廊．影壁都要用抹布搽干净。”
“而且，不能从我家偷东西。何雨柱同志，每一次你离开我家，都要被我警卫员搜查，全身上下。”林风面色严厉，双眼直视何雨柱。
傻柱拍了拍胸脯，做出保证：“没问题。首长。我愿意接受。”
何雨柱又不是真的傻，在首长面前。偷他家里的东西，岂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那好，从明天开始。让我看看，你的人品。”林风缓缓坐下来，坐在沙发上面。
就这样，何大清总算是松了口气。带着儿子傻柱，离开林风的家。
刚刚走出来胡同，还没到十米。两父子就被一群身穿黑色大衣的便衣，团团围住。
“我们是保密局的特工。想请你们父亲，跟我走一趟”便衣特工，走出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
傻柱吓了一大跳：“不是，我们没有偷东西。”
“何大清．何雨柱，只是例行询问。请吧”
“我劝你们，不要反抗。后果．．．自负”话音刚落，这群特工。掀开自己的大衣，露出腰间的手枪。
何大清瞳孔骤然收缩，双腿一个踉跄。直接被抱住。
两人的眼睛，被蒙上黑布，变得漆黑一片。
两父子被强行，带上一辆黑色小轿车。离开这个胡同。
当天晚上，何大清把自己祖上，祖宗十八代全部交代。
关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
与此同时，在西山，陆军军区大院。最深处的一处四合院，灯火通明。
老总看着手下，交上来的审问记录：“原来真的在撒谎，成分根本就不是雇农。”
“不过嘛，没有海外关系。”
“祖上三代，都是燕京人。”
“做菜手艺不错，符合小林的口味。那干脆，不要换了。”
老总拿起红笔，做出批示。然后，拿起红色拨号电话，按下号码。
“喂？是我。档案局嘛．．．”
“你们明天，直接把何大清的档案，调出来。然后修改成雇农”
“何大清，现在的工作岗位。红星轧钢厂的第三食堂厨师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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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深夜，两父子才被保密局特工，放了出来。开车送回到红星四合院门前。
傻柱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是？”
“爸？你没事吧？”何雨柱回过神来，连忙爬过去。掺扶起何大清。
何大清面色僵硬，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傻柱啊。这下你知道吧，这位首长．．．”
“爸。别说了，我们算是通过审查。以后，我们老老实实。给首长做饭”何雨柱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意。
“诶！走吧，回家吧。雨水该着急了”
“对了，傻柱。待会你妹妹，问起来。”
“你就说我们两父子，一直待在首长家。陪首长．．．下象棋”何大清深呼吸，踉踉跄跄站起身。刚刚踏上台阶，突然想起来。
傻柱点点头，掺扶着何大清：“放心吧。爸，我懂得。”
“不管是壹大爷易中海，还是贰大爷刘海中”
“我们都要统一口径。千万别说漏嘴”
何大清转过身，双手拍打何雨柱的脸颊。目光森严。
“我明白，爸。不管是谁问，我就说陪首长，下象棋。”
“我也不会，透露首长家在哪里。”傻柱被刺骨的冷风一吹，顿时一阵哆嗦。双手抱紧手臂。
何大清带着儿子，偷偷摸摸的回到中院。打开自家的房门，就看到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这丫头，也不知道先睡。”何大清摇了摇头，走上前抱起何雨水，走向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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