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些肮脏的女人都不一样。”
雷云呢喃出声,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温柔缱绻。
“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一定是下凡的天使,她是那么纯净,那么善良......”
雷云第一次遇见梁慧云,是在她的学校门口。
当时天空下着小雨,梁慧云用书包挡着头,细小的雨点打在她的身上,将衣服沾湿,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
狼狈的梁慧云赶紧招手打了一辆车。
雷云停了下来。
梁慧云上车后,不是抱怨这鬼天气,反而第一件事是笑着对雷云道了一声谢。
“多亏你了师傅,不然我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少女俏皮的语调和纯净的笑容让雷云莫名的心下一动。
他觉得这女生还蛮有意思的。
车窗外的雨点细细密密地拍打在车身上,有节奏的白噪音让雷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静。
他很喜欢这样的雨夜。
从后视镜里看到梁慧云同样愉悦的表情,雷云破天荒的主动攀谈起来,这还是第一次。
二人聊了很多,从兴趣爱好到宗教哲学。
直到最后将梁慧云送到目的地,雷云还有些不舍。
后来,雷云开始下意识地习惯在梁慧云的学校附近转悠。
运气好的时候,就能见到少女一面。
他发现梁慧云很喜欢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撸猫。
她对小孩子也很好,时不时会给他们发糖果吃。
少女的脸上似乎总是无忧无虑的,满是笑容和阳光。
雷云慢慢发觉,只要一天看不到少女,他的心里就会莫名的发堵,充满失落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为了抑制这种莫名的惶恐,他开始加快猎杀的频率。
只有当他沉浸在净化生命,探究人体奥秘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却心里的悸动。
“你们不懂,在刀子接触到血肉,那种畅快的分离感,将每一个器官完整的解剖出来的成就感,她们的一切,从里到外,都由我来掌控!”
雷云抚着脸,狂笑起来。
芽子和宋子杰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恶寒,一句话说不出来。
霍皓端坐在座位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雷云笑了笑:“后来,我开始不自觉的幻想,像梁慧云这种纯净美好的女孩,她的肉体要是剖开,里面会是什么模样?”
笑着笑着,雷云的声音又带上了一丝哭腔:“我真的只是想想,我从来没有真的打算杀她!只是,只是......”
在某个雨夜,雷云开车游荡在各个街头,准备物色自己的目标。
偶然间,他发现梁慧云又一次独自走在路边上。
她在一个个商铺的屋檐下艰难穿行,躲避着雨点。
雷云赶紧将车开到了她的身边,说可以免费送她回去。
听到免费儿子,少女这次似乎有点警惕,但是看到雷云还算熟悉的脸庞,也没有拒绝。
这一次,少女没有说谢谢。
她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好。
雷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心里一慌,忍不住就开始问询。
少女顾左右而言他,不太想搭理雷云。
雷云也能明白,对于她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她凭什么要把心事说给自己听?
这样想着,雷云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心里莫名堵得慌,雷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猛打了几圈。
发觉到行驶的方向不对劲,并不是去往自己家的方向。
梁慧云当场就慌了,质问起来。
雷云解释道,自己只是想多跟她聊聊天,绕几圈就回去了。
“我真的是这样想的!”雷云眼睛通红,强调道。
但是,梁慧云应付了几句,暂时稳住了雷云的情绪。
后来借口要上厕所,直接下车就逃跑了。
雷云害怕少女会举报他,到时候之前做的事情就会全部败露。
他发了疯一样的冲了上去,把少女拖回了车里。
在雨势的掩护下,并没有人发现异常。
为了不让她继续大叫引来别人的注意,雷云拼命捂住少女的嘴。
“等我松手时,她,她就已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雷云又哭又笑道,整个人的情绪已经接近癫狂。
后来,他把女孩的尸体带回了家。
拿出摄像机,对准女孩的尸体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跟少女的尸体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事后,他觉得是自己玷污了少女的纯净。
梁慧云已经彻底脏了!不再是当初那个美好的天使。
草草的将她的尸体分割后,雷云甚至懒得进一步处理,就把她随意抛尸到了一个垃圾堆。
这一举动,也给霍皓他们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说完了?”霍皓放下手中的笔,看向雷云。
雷云沉默着,朝着霍皓露出一个笑容,突然,他整个人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似是癫痫发作一般。
“不是我干的,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我不承认!”
他此时的表情和神态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一般,大哭大叫着,然后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着这突发的一幕,芽子和宋子杰都是不知所措。
芽子讷讷道:“这个家伙,怎么看起来跟精神有问题一样?他不会是有人格分裂吧?”
宋子杰深有同感:“这畜生绝对有病!”
霍皓面无表情地看了雷云一眼,突然笑道:“是啊,他肯定有着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经过医生验证确认的话,说不定还可以保外就医,不用坐牢了。”
“这怎么能行?”芽子惊声道:“这种坏到骨子里的坏蛋,不判他死刑就不错了,他还想保外就医?关一辈子我都觉得是便宜了他!”
宋子杰义愤填膺道:“确实,这种人就该不得好死!要不是上面有命令,现在的死刑早就形同虚设,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是啊,”霍皓轻声道:“这人真该死,但法律的设立,反而还保护了他......”
霍皓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他咽在了嘴里。
既然法律给不了众人期待的公平和正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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