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
贾家,荣国公府。
贾母坐在荣禧堂正位上,长房邢夫人,二房王夫人以及迎、探、惜三春等红楼主要人物都在,大脸宝贾宝玉此时还在厢房睡觉,而林黛玉、晴雯还未进府。
此时,荣禧堂中一片祥和,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不得不得不说王熙凤讨贾母欢喜的本事。
不一会贾宝玉从厢房走出,正如红楼原文中说的一样: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若是贾琥在此,不就是一张大饼脸嘛。
大脸宝刚在走进荣禧堂,直接扑到贾母的怀中,撒起娇来。
贾政此时刚从工部出来,刚听到自家宁国府的牧三哥战死和贾琥封一等伯爵的消息后,
一时间悲喜交加,向工部告假后,急忙往贾府赶去。
便有听到丫鬟在外面的问候声:
“二老爷回来了。”
大脸宝连忙从贾母怀中爬起,连忙正儿八经的站在贾母身旁。
大脸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老子贾政,一时间荣禧堂笑声全无,可见贾政在荣国公府的威严。
不过这也不奇怪,大老爷贾赦不管家事,家中有只有贾政一人在朝为官,一切事物由贾政决断。
从二老爷贾政住荣禧堂正房,而大老爷贾赦则住在荣国公府东边的旧院子里就能看出来。
贾政走进荣禧堂看向众人后,发现大家都在。这样也好,省去一番功夫。
“去,去把宁国府把珍老爷请过来,就说有大事商议。”
贾政指挥一名丫鬟说道。
贾母看贾政一脸着急的模样,开口道:
“政儿,你不是应该在工部坐衙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如此着急,为何还要叫珍哥儿过来。”
贾政看贾母问起,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孩儿见过母亲,此事重大,孩儿一时间心中惶恐,一时鲁莽,往母亲恕罪。”
贾母见贾政平静了下来后,再次开口道:
“无碍,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模样。”
贾政原本是想等宁国府的贾珍过来后,再说起此事,不过,贾母问起,他也不好不开口
“母亲,宁国府那边的牧三哥战死了!”
“什么?”
贾母一脸不可置信,宁国府的贾牧颇有宁荣二公的风范,武艺高强,是宁荣二府敢打敢拼的人物,也是贾府文字辈中最有出息的存在。
当年贾牧就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勇猛,只是无军功傍身,没有资格坐上京营指挥使的位置。
无奈只好推王子腾上位,在边疆给贾牧谋取了守将之一的位置,待累计足够的军功,便让其回来接替王子腾的京营指挥使。
“怎会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政儿,那你是不是听错了?”
贾母着急的询问着贾政。
“母亲,今日,我正坐衙,工部侍郎杨大人下了早朝后,到工部亲口对我说的,此事,事关重大,孩儿怎会听错。”
一旁的邢夫人,王熙凤也是脸色微变,而贾宝玉,迎、探二春等人则因为年龄较小懵懂无知,并无太大的感觉。
只有贾惜春听见后在一旁小声的哭泣,虽然她是宁国府的嫡女,但从小在荣国府长大,她对宁国府众人并没有太大的亲情,唯独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牧三叔有好感。
只因贾牧是宁国府唯一对惜春有亲情之人,逢年过节会写信和送礼物给她。
在荣国公府,众人未亏待她,大部分原因是有神威将军贾牧的存在。
而一旁的王夫人没有感道丝毫的悲伤,甚至有些窃喜。
当初举荐王夫人哥哥王子腾的事,她是知道的,嫁入贾府后,身为贾府的人,自然要为贾府考虑。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府众人因为她哥哥王子腾是京营指挥使,手握军权的存在,众人对她敬畏有加。
做错事了,连贾母和贾政她也很宽容。
王夫人尝到权势的滋味,他哥哥王子腾还没有坐上京营指挥使的位置时。
虽然贾母和贾政也没有亏待她王夫人,但毕竟娘家的势力比贾府小上许多,自己平时做事也很小心,深怕惹怒贾母和贾政。
可现在不一样,如今王子腾也算贾府的一大靠山,自己身为王子腾的亲妹妹,在贾府中自然有一定的话语权,在一般小事上,贾母也不愿得罪自己。
这导致王夫人越加的跋扈,一般人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可她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有个京营指挥使的哥哥。
贾牧回来接替了她哥哥王子腾的位置,自己哪还有在贾府嚣张的资本。
王夫人这妇人果真目光短浅,贾府费劲全力才推上王子腾坐稳京营指挥使的位置。
就算贾牧回来了,贾府也不会轻易的放弃王子腾这一大臂力,肯定会换取其他同等位置,甚至王子腾会因此晋升一步也说不一定。
只是在在这件事上,王夫人永远也不会明白。
“当日鞑靼集结十万大军攻打牧三哥所在的雁门关,牧三哥率兵偷袭鞑靼的粮草,不幸战死沙场。”
贾政沉声的地说道。
宁荣两府距离不远,贾珍走进来正好听见贾政的话语。
“牧三叔战死了?”
贾珍站在门边暗想道。
“拜见老太太。”
贾珍进了荣禧堂后朝贾母拱了拱手。随后向贾政询问道。
“政二叔,你刚才说牧三叔战死了?这消息你从何听来的?可准确?”
“此事是工部侍郎杨大人下了早朝后,亲口对我说的,你说是真是假。”
贾政见贾珍不相信,便把刚才对贾母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贾珍听后,只是稍稍悲伤一会,随后心中暗暗高兴。
牧三叔走后,宁国府谁还能管住自己,自己对儿子贾蓉那未过门的媳妇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
贾母和贾政见状,暗自恼怒,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贾母不是宁国府的直属长辈,大事上可以管一管,贾珍那龌龊的思想,贾母不想管,也管不了。
毕竟贾珍他老子贾敬还在人世,在城外的道观里修道呢。
他都不管,老身也难得费那份劲了,吃力还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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