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话，傻柱着实气的不轻。
“切，不就会做个一鱼三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可是八级大厨，有本事，他万建业也考个八级啊？”
……
傻柱白了娄晓娥一眼，背着双手，趾气高扬的离开了。
娄晓娥摇摇头，也没有跟其辩驳。
万建业私下跟她说过，傻柱这人不思进取，天天仗着自己会做俩菜嘚瑟的很。
今儿嘛！她算是再次见到了。
不会就不会，干嘛非要扯上什么八级大厨呢？
不过嘛！娄晓娥懒得搭理他，转身回屋看书去了。
……
“咋样？大姐，满意不满意？”
距离轧钢厂不远的一处摊位，补牙匠对着照镜子的贾张氏，笑着询问道。
一早，秦淮茹刻意请假带贾张氏来补牙。
这处地方，还是他们打听一圈，才过来的。
这个补牙匠的手艺好，要价也低。
两颗大门牙，才收费一块钱。
“还勉强。”
贾张氏左看右看，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补牙匠听到这话，也没有跟贾张氏计较，他们是服务行业，不能打骂顾客的。
“大姐，你还没给钱呢？”
就在补牙匠收拾东西的时候，贾张氏起身就要走。
补牙匠见状，赶紧喊道。
“你没给我补好，我干嘛要给你钱。”
贾张氏转过身来，瞪了补牙匠一眼，没好气的骂道。
“大姐，你怎么能这样？你要补牙，我给你补好了，你怎么能不给钱呢？”
一身补丁的补牙匠，身体残疾的他，借助凳子站起身来，对着贾张氏说道。
他身体残疾，做不了重活，早些年，跟一个补牙匠学习补牙。
后来补牙匠过世了，他便接过来对方的摊子，继续在这里补牙。
他收费低，手艺好，每个月的收入，倒也是能裹住家里的开支。
今儿早晨，他刚刚摆好摊子，就来了一位客人，着实让他欣喜不已。
谁能想到的是，自己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结果对方不愿意给钱。
“哎！我说你这个人，咋能这样？”
“咱不都说好了嘛？你先给我补牙，过段时间没啥问题，我再来给钱。”
“你说说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贾张氏见到有人围上来了，赶紧地的颠倒黑白来了。
一块钱，补牙的时候，她就打定主意赖掉了。
一块钱，省下来一块钱，她可以做许多事情来。
不知情的人，倒也没有插嘴，而是静静地的看着。
“你，你胡说八道，我啥时候那样说过。”
“我谢瘸子，在这一代补牙多少年了，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今儿你要是想赖账，我跟你说没门。”
补牙匠谢瘸子，望着贾张氏，气呼呼的怼道。
学徒出师以来，他谢瘸子补牙无数，从未遇到胖老太太这样的。
他要价不高，手艺好，顾客补完牙，顾客都会主动给钱。
“呸！谁赖账，你也不去打听一下，我是那种赖账的人嘛！”
“你这个人，咋这么死心眼，我不是跟你说了嘛！”
“三五天，门牙不脱落，我就给你送钱来。”
……
贾张氏不是好易与的，掐着水桶腰，跟谢瘸子大声吵吵起来。
方面回来的秦淮茹，见到婆婆跟摊主吵吵起来，她没敢露脸，悄悄地隐匿在人群中。
等待听明白后，她脸上血露出一抹苦涩来。
自己这个婆婆，那可真是占便宜没个够，什么人的便宜都想占。
“哎呦我的妈呀！打人了！打人了！大伙儿快来看，谢瘸子打人了……”
就在秦淮茹走神的时候，场面中再次发生了变化。
急眼的谢瘸子，拿起补牙的工具，隔着空中，对着贾张氏戳了一下。
戏精附体的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声叫嚷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的!”
“可不是嘛！谁要是跟她一家，那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是，就是，简直是一个无赖。”
……
秦淮茹听到围观者的话，心中不由得感慨，摊上这样的婆婆，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嘛！
贾张氏的无赖，让谢瘸子脑袋肿大，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大早，会遇上这么一个无赖的玩意。
生性善良的谢瘸子，不想跟对方继续吵吵下去，当即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权当我倒霉，补牙的钱，我不要了。”
坐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听到这话，立马止住了哭声，还不忘记问：
“真，真不要了？”
这话一出，别说围观者鄙夷了，就是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无语，自己这是摊上一个什么样的婆婆。
“不要了，走吧！”
谢瘸子给贾张氏的话逗乐了，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贾张氏一听到不要了，心中那个美滋滋的，当即也不再哭闹，从地上爬起身来。
可能是太胖的缘故，贾张氏起身那一刻，没有站稳，整个人直勾勾的栽了下去。
“妈！”
人群中中的秦淮茹，再也没有看戏的心思，连忙飞奔上前，大声喊道。
妈？
这一声叫喊，人群中的好事者，一个个面色有些古怪。
“这人，好像来了一会了。”
“可不是嘛！”
“这都啥人？母女二人讹诈一个残疾人的钱。”
“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呗！”
……
不知是巧合，还是巧合，贾张氏栽倒的地方，有个凸起的石头，刚刚补好的两颗大门牙，再次磕断了，瞬间满嘴的鲜血。
“呜呜……”
没有了门牙的贾张氏，说话再次漏风，一时间，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活该，让你讹诈谢师傅。”
“对，活该，其他牙齿，栽掉才好来着。”
“报应！”
……
面对着其他人的嘲讽，贾张氏那个气，想要骂人，说话漏风，别人根本听不清楚。
秦淮茹呢，脑袋有些肿大，这个婆婆，还真是一点都不省事。
本来嘛！补个牙齿，好好的事情，被她这么一闹，瞬间成了笑话。
“妈，你少说两句吧！”
秦淮茹扶起来贾张氏，低声劝阻。
同时呢！秦淮茹朝着补牙匠谢师傅，歉意的说道：
“谢师傅，刚才的事情，对不住了。劳烦你大驾，再给我婆婆重新补两颗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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