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四合院分鱼

“婶，我妹妹年纪还小，这成天的跟我吵着要爸爸。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打听我爸现在的具体地址，您给帮帮忙？”

白寡妇的亲戚叫李桂香，一位年近四十的阿姨，在后勤清洁科任职清洁员。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这位大姨一脸为难的保持着沉默。

何雨柱见道理说不通，顿时开始利于话术，进行威逼利诱。

“婶，您帮我这个忙，我记您的好。

以后您有什么麻烦，尽可以来食堂找我何雨柱帮忙。

可您要是不肯帮忙，咱们这可就算是结仇了。

毕竟是您家亲戚，勾搭走了我爸，让我跟我妹成了没爸的孩子。

我找不到您家这亲戚，那我只能帮这账算在您头上。

咱别的先不提，后勤主任夏玉山，那是我叔。

您跟我结仇，那以后您想继续在轧钢厂安稳上班，怕是有点困难。

要不然您再想想？

我就要一个地址，您给我地址，咱们之间就算是翻篇，我还记您的好。”

或许是被何雨柱的威胁吓到了，大姨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她咬了咬牙，果断给出了白寡妇在保城的具体地址。

“你爹这事做的不地道，可说起来也是我那妹子造孽。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家也不会有这一遭的麻烦。

地址我给你了，咱们从此两清？”

得到了想要的地址，何雨柱自然不会再去为难大姨。

“跟您没关系，我还得感谢您肯抬手帮这个忙。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我记您的好。

您要是遇到麻烦您尽可以来食堂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不含糊。”

或许是何雨柱的安慰让大姨宽了心，李桂香点点头，一脸轻松的离开了。

何雨柱则返身回食堂，准备找夏玉山讨论下，请假的问题。

后勤主任办公室，何雨柱才提出请假的要求，夏玉山神色当即变了脸色。

“柱子，这半个多月来，夏叔对你可从没亏待过。

给你升了职位，涨了工钱，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一个都没拒绝过。

这两天没招待的情况下，你在厂里露个面就走，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叔自问，对你够可以了吧？”

夏玉山翻着旧账，一条一条的跟何雨柱论。

“最近厂长在忙大事，三天两头的有招待任务。

你这个时候请长假，等招待任务下来了，你让我这到时候怎么办？

叔对你这么够意思，这可不能给叔拆台，就没这么办事的。”

何雨柱苦笑着，面带无奈的解释起来。

“夏叔，真不是我给你拆台，是我爹那事。

我妹才8岁，我爹走的这半月，老跟我吵着要爸爸，没有就哭。

我这也是没办法，好歹带她去跟我爸见一面，把事情给说清楚。”

何雨柱解释着，又给出了解决办法。

“您看这么着吧，保城也不远，我就请三天假，够我打个来回就成。

这三天里，万一有招待任务下来，让前门大街上百味轩酒楼的张大厨先来顶一顶。

他是我师兄，我今天下班后提前跟他说好。

指定不会耽误厂里的招待，您看这样成不成？”

夏玉山闻言略作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何雨柱的请假。

何雨柱说的合情合理，又解决了他走后带来的麻烦，他没理由不同意。

“柱子，咱们可说好了，就三天时间，忙完赶紧回来。

你说的那个百味轩的张大厨我知道，但他的手艺可赶不上你。”

解决了问题，夏玉山也不想跟何雨柱把关系弄的太僵。

于是他笑着暗捧了一句，并再三强调，假期就说好的这三天。

“叔，我这要去保城，您看这个介绍信，我是跟厂里开，还是去街道办开？”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夏玉山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这算是私人去探亲，又不是去公干，要介绍信干嘛使？”

何雨柱顿时一愣，没记错的话，这个时代对户籍制度貌似管的很严啊。

可听夏玉山这意思，只有去外地公干的，才要介绍信？

其实是何雨柱自己没弄清楚情况。

在这个时候，户籍管理还并不像后来那么严格。

此时的人员流动，一般根本没人管。

也是从53年之后开始，人员流动才会越来越严。

53年是一个很关键的转折点，这一年签订了援朝停战，也是这一年的年底，初步有人提出了公私合营的概念。

还是这一年，新华国完成了第一次人口普查，展开了对内管理。

何雨柱回忆了下此前的记忆，好像这时候去其他地方，还真没听说过要介绍信的。

弄清楚是自己搞了笑话，何雨柱讪笑着，在夏玉山的白眼中离开了办公室。

时间一晃，很快又到了下班时间。

跟夜班厨师们交接完，何雨柱跟同事们说笑着告别。

骑上自行车，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何雨柱一马当先的率先回家。

四合院本就离厂子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

有自行车的情况下，何雨柱回家的速度更快，约莫三分钟时间就到了。

四合院大门口，也是才下班不久的三大爷，早早的就在大门口眼巴巴的张望着了。

没等何雨柱进门，眼尖的三大爷远远的看见何雨柱的自行车，便兴奋的冲院子内大喊。

“柱子回来了，大家准备分鱼咯。”

随着三大爷兴奋的大喊声，昨天订了鱼的邻居们，纷纷拿着锅碗瓢盆，满怀期待的向着何雨柱家开始聚集。

于是进了四合院的何雨柱就看见，他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聚满了邻居。

“我说大家伙，倒是给我留出条道，好让我开门回家呀。

我不回家，这给大家伙留的鱼也拿不出来不是？”

邻居们闻言，相互推挤着，小半天才让出一条可以过人的窄道。

都想着自家先分鱼，分一块好肉，因此没人愿意退后，这可不就耽误了功夫。

何雨柱见状也不想多计较，有条窄道总比没有的好。

他直接原地停好自行车，自己则步行通过人群，准备开锁。

“大家伙都往后退退，我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可容不下大家这么多人都进去。

容我把鱼都拿出来，大家在院子里分，尽管放心，都有的。”

稳住邻居们，何雨柱进屋拿出鱼，又找出清单，对照着昨天的记录开始分鱼。

可惜思虑不周，在分鱼这一步上，接连出了问题。

因为没提前准备秤，因此大家对何雨柱估算的斤两并不是很认可。

好不容易借到了秤，分鱼的时候又出了问题。

都想要鱼的中段，鱼头和鱼尾则都不想要。

几家不好说话脾气爆的，更是越吵越凶，就差动手了。

好在关键时刻一大爷易中海回来了，这才凭借他多年维持的威望，稳住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