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附近一家火锅店里!
身着一身红色棉衣的白秀荷走进店的那一刻,靠门好几桌男人纷纷扭头看去。
白秀荷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一般高高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男人,另外一只手将那一头秀发往后一抛!
“何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拉我一起吃火锅了!”
白秀荷那脆生生的声音,几乎能把人的骨头喊酥!
何大清板着一张脸,拿起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沉默着没有说话!
白秀荷接连劝了好几句。
可何大清依旧只是不停地喝酒倒酒!
这反常的模样,让白秀荷那张妩媚脸蛋脸色越发难看!
“何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这个样子,我好担心!”
白秀荷想要伸手去摇晃何大清的手臂。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大敢!
这年头,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何况她自己本身还是个寡妇!
“秀荷,还记得我以前和你提过我们厂里的那个马师傅吗?”
“记得啊,他怎么了?”
白寡妇两条绣眉拧在一起!
“他有个哥哥,老婆死了,是隔壁煤球厂的工人,条件还不错。”
“后来,他哥和一个带着男娃的农村女人结婚,今年是第三年!”
“上个月,他哥出了意外,腿折了,手也断了一只,在厂子里办了内退。他后娶的那个老婆,马上将其赶出们,连他一手安排工作进厂,叫了他三年爹的儿子,亲口骂他是个废物……”
“秀荷,你说,要是我这两双手哪天废了,你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将我赶出门吗?”
白秀荷疯狂摇头。
眼睛里噙着泪水,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说道:
“何大哥,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我!”
“我绝不是那种不念旧情,不知道感恩的女人!”
“何大哥,你要是怀疑我,咱们就此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
豆大的泪珠从白秀荷眼眶里滑落!
周围的人纷纷为之侧目。
何大清见状,连忙拿出手帕递给白秀荷,低声哄着。
也不知说了多少段子。
白秀荷这才扬起手中的拳头,破涕为笑的朝着何大清的肩膀上轻轻砸去!
离开火锅店时。
两人朝着最近的旅社走去。
这期间,白秀荷又见缝插针同何大清明里暗里说了不少保证的话。
这天晚上!
何大清买了好些糖果,将其送到柳翠翠手中,让其帮忙照顾一周。
柳翠翠有些不明所以。
但看着萌萌哒的何雨水,还是点头答应!
当晚,来到缪建国家蹭饭的何雨柱看到何雨水,心中顿时明白父亲何大清已经做出选择!
同柳翠翠夫妻俩人解释清楚其中缘由后!
缪建国脸上露出笑容!
柳翠翠看着在那和儿子下棋的小丫头感慨说道:
“算他何大清还有点良心,做了一回当爹该做的事情!”
当晚!
何大清拿起一块毛巾塞在嘴里。
随即拿出一副膏药贴在自己的手背处!
一声声低喝从房间里传来!
何大清在屋子里东奔西撞,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老易,老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从柱子家传来的!”
“柱子今天都没回,八成是老鼠!睡觉吧!”
易中海随口敷衍两句。
第二天一早。
易中海双手缠满绷带,朝着白寡妇的住所走去!
咚咚咚!
房门敲响!
谁啊!
白寡妇的姐姐打开门,见是何大清还有些纳闷!
“何师傅,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受了点伤?”
“秀荷在吗,我找她说点事!”
妇人侧过脑袋往屋子里喊了一声,却并没有邀请何大清进屋的意思!
“何大哥,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我这头都还没来得及洗!”
白寡妇掀开布帘,看到何大清手上缠满绷带的一瞬间,她整个人愣了片刻,随即快速跑到何大清面前。
“何大哥,你手怎么了?”
“昨儿酒喝多了,晚上领导要去开个小灶,结果手出了意外,被烫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
白秀荷死死盯着何大清那缠满绷带的手,目光里满是怀疑!
昨儿你才跟我举了个例子!
今天手就这么巧的受伤了?
你这不是在逗我玩吗?
见其不信,何大清解开绷带,将被烫伤的手背展示在白寡妇的面前!
只是掀开一半。
白秀荷看到那血肉模糊正在流脓的手背,连忙侧过脑袋!
“何大哥,你快将绷带缠上!”
何大清微微皱眉,缓慢而笨拙地缠绕着绷带!
“秀荷,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医院?”
“我也不知道我这手还有没有救?”
看到伤口,已经信了大半的白寡妇正准备摇头。
就听身后白秀荷的姐姐说道:
“秀荷,你跟着去一趟,都要成一家人,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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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惨了!
大家伙对现在的剧情节奏还满意吗?
要不要快一点?或者写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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