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听完真想一脚踹过去。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妈的,那五千万本来就是我的!
你好大儿打赌输给我的。
现在你居然把这原本就属于我的五千万当成买地的订金。
你想屁吃!
梦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我本以为你儿子已经够不要脸的了。
没想到你有之过而无不及。
再说了我有说过要卖你地吗?
就你这种叼毛,小爷不卖!
“费先生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费一民眯起眼睛。
“我是认真的。”
“那你怎么大白天净说梦话呢?”
费一民脸色一寒。
他还没发话,费毅先坐不住了。
“姓方的你敢这么跟我爸说话。”
方源瞪了回去。
“有你什么事儿?
先把输我的五千万给我,不然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费毅哑口无言。
在过去的几天中,青原区的地价已经涨了一倍。
他和方源的赌局已经输了。
费一民脸色铁青。
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方源还是当着面呵斥他儿子。
你小子猖狂啊,分明没把我放在眼里!
“小伙子,年轻气盛可不是什么好事。”
方源特别看不过费一民以长辈自居的口吻,他当即呛道:“倚老卖老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习惯。”
方源知道自己和费家早晚要闹翻,干脆直接撕破脸皮。
费一民脑门一凸,话语间已经带上了威胁之意。
“你确定要跟我们宏达集团作对?”
方源真心觉得无语。
你可真会贼喊捉贼。
你以为我想搭理你啊?
还不是你装腔作势,仗势欺人。
“费先生,我送你一句话。
别拿自己太当人,也别拿别人太不当人。”
方源心想你以为我叼你啊?
费一民的愤怒攀升到顶点。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退一万步讲,旧厂街纺织厂已经有买主了。
你别指望了。”
“谁敢和我宏达集团抢东西?”
此时,周幸紫挽着周开务走了过来。
周开务瞥了一眼费一民父子。
“不知道我配不配?”
费一民看到周开务和周幸紫,顿时换上了另一幅面孔。
“哎哟,我说谁,原来是开务老兄你啊。
君子不夺人所好,早知道是你要旧厂街纺织厂,我肯定提都不提这事儿。”
“如此多谢了。”
“小意思小意思,幸紫又变漂亮了。”
“费叔叔好。”
周幸紫礼貌性地喊了一句,然后目光就转到方源身上去了。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方源。”
方源不卑不亢。
“周叔叔您好,我是方源。”
“哈哈,你好你好。
最近总听幸紫提起你,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您说笑了,您是幸紫的父亲,我的长辈,叫我阿源就好。”
周开务闲谈了几句,话题聊到了正事儿上。
“阿源,幸紫跟你说了旧厂街纺织厂的事吧?”
“说了。”
“你出个价吧?
我看中了那块地,诚心想买。”
方源坦然道:“您是行家,我也不遮遮掩掩。
我的最低标准是四亿软妹币。”
旧厂街纺织厂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方源敢开这么高的价。
换成他另外那些地皮,他可不敢这么要价。
周开务沉吟片刻。
他是做过功课的,对此有心理准备。
“行,那块地值这么多。
我们找个时间签合同吧。”
“还是您办事敞亮。”
方源说罢嫌弃地瞥了费一民一眼。
人跟人的差距真大!
你看看人家多会做人。
费一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方源眼睛挖出来。
你小子看什么看!
不管怎么说,旧厂街纺织厂算是让方源赚大发了。
五千六百万入手的厂子,如今卖了四个亿,九倍多近乎十倍的利润。
九点钟,慈善晚会正式开幕。
慈善主题,最重要的环节是为残障人士捐款。
歌舞表演环节过后就是募捐环节。
方源捐了十万。
捐款环节完毕,后续是盛大的舞会。
后续捐款名单出来。
费毅见方源才捐了十万,顿时又犯了坑方源妄想症。
周幸紫又在场,他特别想表现自己。
“方源你好歹有十亿的身家。
怎么才捐十万啊?”
费毅说话的声音很大,附近的人听见齐刷刷看了过来。
费毅这么做直接就恶心到了方源。
我捐是情分,不捐是本分。
关你什么事儿?
你站在道德高地恶心人的样子真丑陋。
“你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吗?”
费毅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为什么?”
方源讥讽道:“因为老子愿意。”
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笑死人了。”
“捐款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你点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下丢人了吧。”
……
周开务啼笑皆非。
“哈哈,幸紫,你这同学还是个妙人啊,蛮有意思的。”
周幸紫深以为然。
她看了看方源,又对比了一下费毅,心中对费毅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费毅面红耳赤,屁都不敢放一个。
方源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哎,其实我也挺关心残障人士的,但奈何手里的现金流不多。
要不你把欠我的五千万还给我,我有钱肯定多捐点。”
众人一听顿时哗然,议论纷纷。
“哎哟,欠人家钱还好意思指责人家。”
“五千万呐,还不赶紧还给人家。”
“这么对债主说话,脸皮厚得可以啊。”
……
方源知道,费毅的账赖不掉了。
费一民脸色铁青,深深看了方源一眼,然后带着费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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