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秦淮茹一脸失魂落魄，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就晕倒了。
“妈！”
“淮茹！”
贾张氏和槐花赶忙去把秦淮茹扶住。
“槐花，把你妈安顿好吧，晚上我在来找你。”
何雨柱提起停在外边的自行车，直接出去了，今天忘了买家具，时间紧这几天就得更换。
选实木的，直接就能用，不耽误事儿。
床要选宽敞扎实的，到时候有了孩子，他也不用挤床边上。
……
“槐花，快把你妈扶进屋歇会就缓过来了。”
贾张氏对这事有经验，她都七十一岁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也舍不得死，都还没享过几天福呢。
“哎！”
槐花扶着秦淮茹，一大妈和几个大娘也跟过来帮忙，救人要紧。
至于说送医院就没必要了，又不是犯病，费那劲干嘛！
“我就说出大事了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拉着媳妇和阎解成两口子回了前院西厢房。
“当家的，柱子竟然娶了槐花，哎哟，我当时都看傻眼了。”
三大妈到这会才回过神来，真给震晕了。
“爸，何雨柱这是翻身了啊！
他四十多岁娶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这不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吗！”
阎解成也看傻眼了，别人是耽误了这么些年，但没亏本啊。
于莉也接话说：“我还以为柱子跟我妹妹有戏呢，谁知道人看上槐花了。哎哟，槐花可是咱们这院里最俊俏的了。
还是高中生啊，那小模样，那身段，水灵着呢，谁家的闺女都比不了。”
阎埠贵祖上是小业主出身，血液里流淌着算计，这会推了推眼镜框，说：“你们啊，光顾着算年龄，还没看到这里边的成本。
柱子照顾贾家十几年了，说槐花是他养大的也不为过，他还养了贾家好几口人。
这花了多少钱，多少精力？哪怕柱子娶了秦淮茹，那也是亏本，持续的亏。
但柱子现在娶了槐花，这就是在产出，种花得花，是丰收采摘了。”
“哎呀，爸，要不怎么说您算得精呢，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柱子娶槐花，以后就不用管贾家其他人，他呢又有了小媳妇，槐花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这好日子就来了。”
阎解成反应也快，琢磨到了这里边的成本核算。
“解成，柱子这是开窍了啊，大器晚成，可一点都不傻了！
正所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这里边学问大着呢。”
阎埠贵第一次正视何雨柱，这是憋出个大的啊！
……
“傻爸，你怎么买自行车了，还穿得跟大小伙似的。”
小当提着包袱从胡同里走来。
何雨柱连忙把车刹停，反问，“小当，你不是驻厂要一个月吗，怎么今儿就回来了。”
“傻爸，今儿周末啊，我们下午也放假的，我回来拿粮票，明儿一早就走。”
小当比槐花大两岁多，二十了，当初没赶上好时候，高中毕业那会，就没有高考，不然还能拼一把。
不过人还是很有能力的，那一批毕业的，只有两个名额留校，小当就占了一个。
“嗯，回来也好。小当！”
何雨柱斟酌了一下，才说：“小当，往后你就不能叫我傻爸了。”
“那我叫你傻叔！”
小当说话间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不让人跑了，想骑一下自行车。
“叫傻叔也不成。”
何雨柱对小当没什么成见，这闺女算是对他最好的了，为了他多次怼过棒梗，平时来收拾屋子也勤快，大大咧咧的，性格有几分像他。
“啊，那我叫你什么？”
小当忽然反应过来，“傻……你是不是要跟我妈结婚了啊，看你穿这身，跟大小伙似的，新衣服新发型，看着比以前年轻多了。
还有这自行车，你不是就喜欢走路吗，啥时候买的车。
那我往后得叫你爸爸了，爸！”
“什么爸爸啊！更不成了。”
何雨柱感觉这辈分乱了，也不打哑谜，纠正说：“小当，那啥，我跟你妹妹槐花在一块了，我要娶槐花当媳妇，下周末就办酒席。
往后啊，我是你妹夫了，你叫我妹弟、柱子、何雨柱都成，反正不能叫爸爸。”
“爸，你……不是，哎呀，傻爸，你怎么能娶槐花呢！”
小当一激动说秃噜嘴了，手里的包袱也掉地上了，震晕了啊。
“我怎么不能娶槐花了，我未婚她未嫁，厨子配佳人，妥妥的。”
他也没料到小当这时候回来，这辈子成不了父女，但没关系，这不是成姐弟了吗。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娶槐花，那我妈怎么办啊。
不是，你就不能跟槐花在一块……”
小当懵圈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小当，你先回院里了解下情况，我呢，还有事儿要办。顺便买点菜回来，晚上你和槐花到我那儿来吃晚饭，到时候再说啊！”
他说着就要溜了，能理解小当的感觉，换谁也不想有这么大一妹夫。
“不是，傻爸……”
小当见人蹬着车一溜烟跑了，她追也追不上，只能一跺脚，捡起包袱回院里去了。
……
“哟，小当回来了啊！”
阎埠贵又在前院打转了，他是在等柱子回来，商量一下润笔费的事儿，既然要结婚，少不得要写几个喜字，搭上几副对联的吧。
这忽然就见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回来了。
“三大爷，我傻爸，哎，就我傻叔他没出什么事儿吧。”
小当还抱有幻想，觉得傻爸是不是在开玩笑逗她玩。
“小当，你都听说了啊，消息传得有点快啊。你傻……现在要叫柱子了，你柱子叔，不对……”
阎埠贵人傻了，这称呼怎么就这么乱呢。
“就是何雨柱，他跟你妹妹槐花扯证了，下周末就办酒了。你妈听了这事都晕倒了，在东屋呢，你快回去看看吧。”
他这儿也给人说不清楚，还是听别人自家人说好。
“啊！这……”
小当顾不上了，提着包袱就往中院跑，天塌了啊，傻爸竟然真要娶槐花，妈听了不得伤心欲绝啊！
……
“哎哟，瞧瞧这啥，对对，收录机，多好啊，稀罕玩意儿，咱们院里头一台，比电视机还贵。”
“在瞧瞧这电视、手表、自行车，柱子可真是舍得啊，一点没亏待人。”
“嘘，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听了不得更难受了。”
“怎么，还能说了，她还不是自己作，拖了十几年，拖出事儿来了吧。
要我说还是槐花机灵，看准就下手，知道想要什么。”
“也是这么个理，柱子除了年龄大了点，平时又不爱收拾，别的都是咱们院里能排前边的。
三套房，有工作，能挣外快，上面还没老人拖累……”
“快别说了，你瞧，小当回来了。”
“还真是，小当出去几天，回来就多了一妹夫，还是她傻爸，这又有好戏看了。”
几个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堵在东屋门口没走，连饭都顾不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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