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什么事儿，是傻柱他自己傻！”
棒梗一脸的不服气，这些话就没听进去。
“你，都怨你。”
小当气到了，转身就出去了。
都这时候棒梗都还这么倔，以后没了傻爸帮衬，要落难了啊！
“小当！”
贾张氏喊了一嗓子，然后就沉默了。
这屋里她待着都觉得喘不过气，里屋秦淮茹躺着流泪，外屋棒梗躺着一脸麻木，她是大气都不敢出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茹披着衣服出来了，面色苍白，晚饭也吃不下。
“棒梗，妈下午去街道办了，王主任给你安排了一个清洁工的岗位，明早你就去报道吧。
先干着，多少是一岗位，你要没工作，往后还怎么谈媳妇。”
秦淮茹心里难受，可日子还得过，得为棒梗考虑。
“妈，我不去！”
棒梗一扭头，侧过身，不想搭理。
贾张氏忙说：“淮茹啊，清洁工这不好听啊，咱棒梗以前可是放映员。”
“哎呀，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能有岗位就不错了，这还是看在……”
秦淮茹说不出柱子俩字，她可没这么大的面儿。
“棒梗，妈没本事，就这么一个岗位，你还想娶媳妇明天就去上班，要想一人单过一辈子，那你就躺着吧，把你人都躺废了。”
秦淮茹说着就抹泪，回里屋去了。
贾张氏赶忙劝说起来，“棒梗，听你妈的，以前你就是太不听话了，不然咱家能成这样。”
棒梗没啃声，心里落差太大了，短短几天，什么都变了。
……
“都看懂了吗，这有按键！磁带转完了又从头开始，要是特别想听哪首歌，也可以倒带。
这是录音按键，这是收音机功能，调音量大小就转这个……”
何雨柱在东屋给姐妹俩讲解收录机怎么用，功能其实挺复杂的，但对他来说毫无难度，主要是不怕用坏啊，可劲捣鼓。
“看懂了，就是还不太会。”
“哎！出声了，这歌真好听，就是粤语的听不懂。”
小当和槐花在旁边就跟学生似的，小心翼翼的操作着，好在人年轻，也都读过高中，倒是很快就上手了。
何雨柱在旁边暗示了槐花好几次，可这傻姑娘快钻收录机里边了，就不会来事。
得，他还是撤了吧！
“槐花，那你跟小当好好听歌，我就回去歇着了。”
“柱子，明儿见啊！”
槐花挥了挥手，注意力都在收录机上边。
“傻爸，下周见！”
小当也挥了挥手，就拿着歌单跟妹妹凑一块对歌词。
何雨柱只能安慰自己，媳妇还小，就像有了第一部手机、电脑，可不得研究半宿，别的都顾不上啊。
不像他，人到中年才讨上媳妇，心思就都放在那事上边了。
摇了摇头，一回去他就把鸡毛掸子给挂窗户上了，这是跟秦京茹约定的暗号。
他之前找杨厂长安排许大茂当检票员，就是让人别那么早回来，不影响他跟人前妻约会。
没等多久，秦京茹假装出去上厕所，一看见鸡毛掸子，扭头就回了后院，用钥匙开了地窖的锁，先下去等着了。
一小会后，上面就传来了开门声，随后就是脚步声传来。
这地窖挺大的，楼梯有个拐角遮挡视线。
“谁！”
秦京茹也是机灵，没有直接喊柱子。
“是我！”
何雨柱走了下来，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日后！
秦京茹擦了擦汗，有些委屈的说：“柱子，你找媳妇可以，可怎么找槐花啊，我可是她小姨，这往后怎么论辈儿。”
“论什么啊！她妈还是我前对象呢。各论各的，不糊涂。
京茹，别的都是假的，孩子才是根本，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这辈子我还能不管你们俩娘。”
他这岁数，可不指着有儿有女，虽说有何晓了，但远在香江，还得好几年才能回来。
所以还得抓紧了，接着造，又不是养不起。
“哎！”
秦京茹一想也对，她还年轻能生，再说她们家那些姐妹，个个都是好生养的，她肯定能行。
又日后！
何雨柱心情愉悦，就说：“京茹，你那屋好些家具都旧了，也就床还行，这几天我给你换一遍。”
“换家具啊，不用，我用着好好的。”
秦京茹也就一说，巴不得换新的。
“那不成，那些家具都是老太太留下的，太旧了。
我那屋的家具还都挺好的，就这几天给你换上，以后跟着我，有你的好日子过。”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待遇肯定有差别啊。
“你那屋的家具啊！”
秦京茹有点失望，但还是说：“好嘞，比我那屋好太多了，柱子，谢谢你。”
“咱俩说什么谢啊！今儿就散了，回头再约。”
随后两人都拿着白菜萝卜走了，就当解决冬储菜，不然等开春了都吃不完。
……
翌日一大早！
棒梗起来吃了早饭，一声不吭的就出去了。
一路走到街道办外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没多久，就戴着棉罩拿着扫帚出来，扫大街去了。
棒梗年龄不小了，六六年那会小学毕业，赶上学校大停课，一直到七零年才复课，读完初中，又被强制安排下乡插队。
好不容易回来，跟着许大茂混了个放映员，结果没能转正就被开除了。
要再耽误下去，棒梗就怕自己成了下一个傻柱，可傻柱好歹有房子有工作，他这还不如呢。
“哟，这不是棒梗吗，怎么不当放映员，改扫大街了啊！”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了，也是巧了，他现在是检票员，不用赶早去电影院，可尽上夜班了。
“许大茂，这都是你害的。”
棒梗拿着扫帚就想打人，要不是许大茂拖着他的转正申请，他成了正式工，想被开除都不容易。
“我害的？”
许大茂被气到了，嚷嚷着：“瞧瞧你这样，也就配扫大街了。我跟傻柱是不对付，但傻柱对你是真好，拿你当亲儿子养的啊！
可谁让你蠢呢，当年我略施小计，让刘光福和阎解旷给你脖子上挂一双破鞋，就让你耽误了傻柱和你妈十几年。”
“许大茂，那事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棒梗气炸了，虽然妈和奶奶不止说过一次，那事是许大茂干的，可他就是不肯相信，但现在许大茂都亲口说了，这还能有假吗。
“是我怎么了，你都扫大街了，能把我怎么着吧。
再说了，傻柱跟你没关系了，就算他娶了你妹妹槐花，那也不会顾着你了，不然能把你从后院赶出来。
棒梗啊，你别给我耍横，我可不会惯着你，你敢动手，就我报警，你就有了案底，连扫大街都没人要了。”
许大茂最近一肚子气，离婚降职，全凑一块了，都赖棒梗。
你说人要是聪明点，少耽误那么一两年，傻柱肯定就跟秦淮茹在一块了。
哪能等到现在娶了槐花那么好一黄花闺女。
“许大茂，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棒梗气炸了，可真不敢动手，不敢丢了这工作。
“那我就等着了，棒梗，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呸！”
许大茂说了两句，见好就收，拳怕少壮，他还真担心打不过棒梗，不是，他就没打赢过谁。
等到了电影院，往门口那么一站，昨晚上下雪了，寒风呼呼的往领口里钻，冻得直哆嗦。
唉！羡慕柱子的第一天，他也得抓紧时间找一新媳妇了，就照着槐花的标准来，不能被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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