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无论成与败，至少我们为之努力过。”
布鲁斯笑了笑，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对了，之前听你说，我们宇宙还有许多平行宇宙？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他宇宙也有另一个我？”
诺林点点头，“当然，宇宙之外，是其他的宇宙，每个宇宙发生的事情不尽相同。”
“那么，如果你有时间，有没有兴趣讲一讲另一个我，以及发生的事，就当做满足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愿望。”
布鲁斯来了兴致，从背后拿出了两瓶不知牌子的红酒。
自从哥谭恢复正常，阿福死后，他太久没有和人真正交谈过。
因为了解他，理解他的人都已经死去，
褪去了黑暗骑士的身份，他已经不习惯也不知道一个正常人该如何生活了。
集团的业务，也不需要他亲自过问，每月每年都会自动把钱打入他的账户。
到了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账户里有多少数字，因为那毫无意义。
不过是一串虚拟的数据而已。
诺林的到来，让他感受到了危机，重新燃起了斗志，同时，也有了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
因为诺林是另一个宇宙的人，不会长期呆在这个宇宙，就算说了什么，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看着布鲁斯递过来的红酒，诺林哂然一笑，接过来后打开不顾形象灌了一口。
这显然和贵族气质完全不搭。
不过老年布鲁斯显然也没有多在乎所谓的贵族身份，若不是诺林到来，他现在还是一个穿着邋遢，头发几日不洗的糟老头儿。
就见布鲁斯学着诺林的动作，大口灌下。
“爽！”
诺林见此，便开始讲述另一个宇宙。
赫然便是本蝙所在的正义联盟宇宙。
当听到另一宇宙发生的各种危机，各路超人类时，
布鲁斯若有所思。
“大西洋海底有亚特兰蒂斯？在大西洋某处天堂岛上还居住着宙斯后裔，亚马逊女战士？以及一个名为神奇女侠的半神！”
布鲁斯的关注点，更多的在超人类上。
他迫切需要更多的帮手。
不是布鲁斯将希望寄托于他人，而是他已经想尽了办法，最后颓然发现，哪怕集结地球上所有力量，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击败氪星人！
象征着人类最高武力的核弹、氢弹，也无法对其造成威胁。
这是科技上的碾压。
而这个宇宙，有没有正义联盟宇宙中各种神秘物体，
哪怕布鲁斯的智慧再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个宇宙，可能没有他们的存在...”诺林摇了摇头。
按照设定，基顿蝙宇宙本来就是正常人类的世界。
闪电侠的出现，让这个宇宙出现了偏差。
不过也不一定。
因为当诺林和闪电侠出现后，这个宇宙就出现了变化。
氪星人就是例子。
也许，在宇宙深处也有一颗名为天启星的存在，还有那守护宇宙扇区的绿灯军团。
大西洋海岸亚特兰蒂斯或许也存在。
戴安娜也可能还在天堂岛无忧无虑生活者。
但都是可能。
“可能没有？也有可能有？你说海王生活在在缅因州的一处海域？”
“这个就别想了，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看布鲁斯蠢蠢欲动的模样，诺林直接泼冷水：“那边的确还有海王的父亲，不过娶的不是亚特兰蒂斯的女王，而是一个大胖妞，亚瑟也存在，但现在成了一条狗。”
“钢骨维克多也在，这会儿就在哥谭市大学打橄榄球，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至于神奇女侠所在的拉斯维加斯，那里没有戴安娜，只有一个杂戏团。”
“除了你，我以及卡拉，还有即将出现的大小闪，我们没有帮手了。”
“就算他们存在，也将在后面才会出现了，以地球现有的技术，别想在他们不愿意出现时找到他们。”
“好吧，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布鲁斯息了找帮手的信息。
诺林没有欺骗他的必要，以韦恩集团的能量，想要找到诺林口中这些地方，这些人很容易。
可找到了又如何？要么是普通人，要么是狗，和另一个平行宇宙相比，简直惨不忍睹。
那个宇宙，虽然反派多，但英雄也多。
然而他们宇宙呢？英雄缺席，反派却不见少，按照诺林的说法，就算击败了佐德，后面也有可能出现更强大的存在。
想到这里，布鲁斯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都七老八十，即将入土的人了，结果还要为了拯救世界奔波，拖着苍老的身躯应战。
怎么就不让人好好退休呢？他就不值得有一个好结局吗？到底是那个蠢货造就的这一切？巴里艾伦？又或者是谁？
布鲁斯想不通，他也不是怨天怨地的人，继续和诺林东扯西扯聊天，
一直聊到深夜。
当知道他将哥谭打造成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之一，是多元宇宙中几乎所有蝙蝠侠都没有做到的壮举时，布鲁斯颇为自豪。
“难道其他宇宙的我都是蠢货？不杀人原则？把反派弄进疯人院等他们逃出来继续抓捕？则是在纵容还是抓人啊？”
“哦，原来有许多超凡力量在搞鬼，好吧，不说这些了。”
“你以后去其他宇宙，可以把我所做的一切告诉他们，用我的亲身亲历教他们该如何改造哥谭。”
数到最后，布鲁斯喝醉了，直接躺在草坪上睡了过去。
诺林见状，将他弄进庄园后，便回到漫威。
看了眼时间，过去了接近两个小时。
正好是吃饭时间，
虽然不需要吃饭，但习惯趋势诺林穿门而出，
结果直接和琴格雷打了个照面。
琴显然被突然钻出来的诺林吓了一跳，等发现是诺林后，没好气道：“诺林，下一次穿门的时候，能不能先敲个门？至少让外面的人有个心理准备。”
“抱歉，作为赔礼，中午这顿我请客？”诺林也不尴尬，顺水推舟邀请道。
琴翻了个白眼，“食堂需要收费？”
“没事，我们可以去城市里吃。”
琴迟疑了片刻，点头道：“也好，我们先去纽约看看，正好下周有一场户外活动。。”
“户外活动？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诺林好奇道。
“你才来三周不到，没听过自然很正常，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组织一场户外活动，由全体X战警成员，带一些适龄且没有过多暴露自身变种人身份特征的学生，主要是为了让他们体验正常学生应该过的生活，比如说观看展览会、博物馆、动物园、游乐园之类。”
“这个世界对变种人的误会太深，总是带着有色眼镜，每一次户外活动都弥足珍贵，而且还要防备一些有心人打他们的注意。”
“不知道未来这种情况能不能得到一些改善。”
琴叹了口气，她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几乎很少有变种人能体会到那种平淡的生活，特殊能力给他们带来的并非是好运，而是孤立，甚至是校园暴力。
诺林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琴勉强笑了笑，“我们快走吧，别忘了你还要负责保护小淘气，万磁王他们恐怕很快就会再次行动。”
“我心里有数，走吧！”
诺林并不担心小淘气又会被魔形女骗走。
他已经让克拉丽斯和凯蒂陪在小淘气身边。
而且他还留了一些小玩意儿给三人，一旦有问题，他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并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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