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毒蛇咬了贾东旭？”
年纪比较大的巡捕，谨慎地盯着沈东升，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精神病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
有可能一句话说错，沈东升就会发疯。
沈东升点点头。
“你为什么放毒蛇咬贾东旭？”
巡捕眉头微皱地质问。
“我必须纠正你的说法，不是我放毒蛇咬贾东旭。”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袋子里装了十多条蛇，还有两只野鸭子。”
沈东升指着旁边的袋子。
两只鸭子，剩下的蛇，都在袋子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说不跑，还顺便把鸭子困在袋子里。
“无耻的贾家人看到了，就想要我的鸭子。”
“我的鸭子，凭什么给他们？”
“贾东旭就趁着我不注意，就想抢走我的鸭子。”
“鸭子和毒蛇放在一起，他去抓鸭子，毒蛇以为要被抓，被激怒了，有三条毒蛇咬了贾东旭。”
沈东升根本不需要添油加醋。
贾东旭做的事太离谱了。
“巡捕同志，我问你一件事儿，他们要是说谎，是不是做伪证？”
“是不是要被抓起来？”
沈东升没等巡捕再说话，他反问巡捕。
“对，做伪证也是犯罪，根据情节的恶劣程度，会给予不同惩罚，肯定是要被带走调查的。”
年纪比较大的巡捕，秒懂沈东升。
沈东升肯定是故意问他，让他当众说出来，做伪证有罪，会被抓，让现场的众人不敢说话。
“你们听到了没有？”
“刚才发生的事儿，巡捕问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实话实说。”
“当然了，要是你们和贾家关系很好，您要为贾家坐牢，说谎，帮助贾家，是你们的自由。”
沈东升笑了。
等一会儿，巡捕肯定会调查，看谁敢冒着被抓走的风险偏帮贾家？
“巡捕同志，贾东旭抢我的鸭子，把手伸进我的袋子里，被我的蛇咬了，我没什么责任吧？”
铺垫好了。
沈东升直接问巡捕。
巡捕微微点头。
若真如沈东升所说，就算贾东旭死了，也是白死！
“你刚才自我介绍，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刚才你在场吗？”
巡捕开始了解情况。
第一个问题就是易中海。
“在场！”
易中海点点头。
“沈东升所说的情况属实吗？”
巡捕询问。
“这，属实！”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
他当然想帮贾家，又想起刚才沈东升问巡捕的问题，说谎，就是做伪证，会被抓起来接受调查。
“青天大老爷，沈东升杀人，他就要偿命，就算我家东旭抢东西，抢一只鸭子也罪不致死！”
张翠花不干了。
照这么说，贾东旭不是白死了吗？
“张翠花，贾东旭抢劫，是他自己把手伸到毒蛇面前，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儿？”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不知道毒蛇会咬死人吗？”
“他把手伸过去，死了也活该！”
沈东升冷嘲热讽。
对贾家，不能客气，也不能有同情心！
“黑心肝的小兔崽子，我和你拼了！”
张翠华冲向沈东升。
沈东升送他一脚，正好倒在巡捕面前。
“巡捕同志，你肯定要给我做主！”
“沈东升杀了我儿子，他还想杀我，他必须死，你们一定要枪毙他！”
张翠华抱着巡捕的大腿就不撒手了。
鼻涕眼泪往上抹。
“沈东升，你太放肆了，你怎么敢当着巡捕的面打人？”
“巡捕同志，沈东升太无法无天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易中海抓住沈东升的“把柄”了。
“易老狗，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看你不应该姓易，你应该姓贾，你就是这么当公平公正的一大爷的吗？”
“是张翠花先对我动手的，你狗眼瞎了吗？”
沈东升没惯着易中海。
两个巡捕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都看出来了，作为一大爷，易中海明显偏袒贾家。
合格的管事大爷，就算做不到严格公平公正，也应该基本公平公正，易中海偏袒的太明显了！
“巡捕同志，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关系太亲密，我认为处理贾家事件的时候，他该回避！”
“就算不回避，也应该闭嘴！”
沈东升建议。
“易中海同志，请你暂时不要说话！”
巡捕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
站在中立的立场上。
不偏袒任何人。
“一大爷，我看小沈说得有道理，你和贾家关系太亲密，处理贾家的事儿，你就应该回避！”
刘海中乐了。
打击易中海，他当然义不容辞！
“沈东升，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毒蛇？”
“你是不是故意的？”
巡捕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蛇。
十多条蛇，密密麻麻的，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普通人，谁会抓这么多毒舌？
吓都吓跑了！
“青天大老爷，你说得太对了。”
“他抓这么多毒蛇，就是想害我儿子，绝对是故意杀人。”
“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枪毙他，给我的好大儿报仇雪恨，东旭，你怎么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张翠华一听就蹦起来了。
指着沈东升，控诉他的罪行。
“巡捕同志，沈东升肯定是故意的。”
“他以前从来没养过蛇，突然带回来这么多蛇，不是故意害人是干什么？”
易中海又找到机会了。
他弄死沈东升。
傻柱等人纷纷点头。
沈东升以前从来没碰过蛇！
“你解释一下吧！”
巡捕警惕地看着沈东升。
他们发现一个重大疑点，沈东升以前不养蛇，为什么突然养蛇？
“巡捕同志，养蛇，是我们家的祖传手艺。”
“只是太危险了，所以我爸爸，甚至我爷爷，都不养蛇，他们都能以其他的方式养家糊口。”
“我不行，我没工作，没收入，都快饿死了！”
“没办法，我只能重操旧业。”
“我也没想到，我刚把蛇抓回来，顺便抓了两只野鸭子，贾东旭就来抢，他活该被毒蛇咬死！”
沈东升冷笑，又一次给贾东旭扣上抢劫犯的帽子。
在五十年代，打死小偷，打死抢劫犯，是常有的事儿，只要不是蓄意谋杀，就没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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