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D龇牙咧嘴,活像一只老狼。
可当看到雷泽进入包厢后,竟硬生生地将满腔怒火咽回了肚里,甚至不忘挤出笑容:
“阿泽,你来了啊?”
叔父辈们愕然,满头雾水:
什...什么情况?
只是没等他们过多疑惑,便听雷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了,大家都别站着了。”
“一桌子佳肴,可别浪费啊。”
闻言,大D率先落座。
其他叔父辈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一一照做。
刹那间,气氛再次变得诡谲起来。
雷泽环顾四周,从左到右、叔父辈们除邓伯外,算是全部到齐了:
串爆、老鬼奀、龙根、双番东、冷佬、肥华、衰狗、权叔、青山道瘸子、茅趸、坦克、大蛇、坚叔。
还有现任话事人,吹鸡。
似乎是被盯着发毛,再加上想起电梯里的壮汉,老鬼奀咽实在按耐不住,忧心忡忡地问道:
“大D,雷泽。”
“你...你们俩兄弟到底想干吗?”
雷泽背靠座椅,不慌不忙地说道:
“没其他意思,主要想跟你们简单聊聊。”
“众所周知。”
“我堂哥18岁加入和联胜,距今已有22年。”
“不说鞠躬尽瘁吧,但也立下过许多汗马功劳。”
“尤其扎职堂主后,把生意从香江做到了东南亚。”
“每次交堂口费,荃湾哪次不是最多?”
啪嗒。
雷泽点了根万宝路,继续娓娓道来:
“论打架,同样身先士卒。”
“光拿下的地盘,就包括北角、老港、马山,田心,以及最近的尖沙咀。”
“我想,他来做下届话事人,应该合情合理吧?”
串爆、双番东、冷佬几个互相观望,纷纷点头。
紧接着,雷泽缓缓起身:
“我话讲完。”
“谁赞成,谁反对?”
话音落罢,老鬼奀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雷氏兄弟竟然如此执着。
更何况,大D拽也就算了!
可雷泽呢?
二十出头,并且才刚扎职堂主,狂个屁啊!
老鬼奀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如果唯唯诺诺、一味退让,那么被疯狂扇脸的吹鸡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他咬紧牙关、挺直腰杆,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底气十足:
“我反对。”
“大D、雷泽,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社团叔父。”
“你们作为小辈,却耀武扬威地指手画脚、干涉选举,不太好吧?”
说完,没忘强调道:
“如果邓伯知道了,呵呵呵........”
闻言,权叔、青山道瘸子等支持阿乐、以及跟大D有过节的叔父辈们议论纷纷:
“是啊,哪有这样的规矩?”
“唉,一个大D就够头疼的了,没想到雷泽年纪轻轻,却比他堂哥还要气盛。”
“........”
大D火冒三丈,眼瞅着就要二次发飙!
可关键时刻,雷泽却抢先走到了老鬼奀旁边。
咕咚——
后者难掩紧张,深深地咽下口唾沫、声音颤抖:
“做...做咩啊?”
雷泽露出无比‘核善’的笑容:
“天气冷了,想帮您暖和、暖和。”
说完,他抓住老鬼奀的手,直接硬生生地按进了面前的佛跳墙里。
啊啊啊——
老鬼奀面目狰狞,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回荡在整个包厢!
见状,其余叔父辈们哗然!
他们退居幕后已有十多年,整天赌博喝酒,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亲身经历如此场面了,个个吓得脸色惨白!
就连大D也同样瞠目结舌:
没想到,堂弟的手段竟比自己还要狠辣!
是干大事的人!
足足过了半分钟左右,雷泽刚才松开。
而此刻,老鬼奀的手已经跟蒸凤爪没任何区别了,水泡密布、皮肤紧皱。
估摸着,应该有个五分熟。
见状,其余叔父辈毛骨悚然,冷汗不断流淌。
雷泽故意停顿片刻,旋即说道:
“奀叔。”
“我听说,你虽然对邓伯忠心耿耿,但背地里却贪了不少东西啊!”
“上个月!”
“甲壳虫酒吧的王老板,托你给邓伯带五根‘小黄鱼’(金条),结果对方到手,却只有三根。”
“啧啧,中介费够高的啊!”
老鬼奀顾不上右上手的伤势,脸色剧变:
“你...你血口喷人!”
雷泽笑容灿烂:
“哦?”
“要不叫上王老板,一块儿去找邓伯,当面锣对面鼓地说道、说道?”
老鬼奀瞬间哑火,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这时,与他爆发过多次冲突的串爆落井下石,指着鼻子骂骂咧咧:
“没想到啊没想到!”
“老鬼奀,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TM学会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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