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皱了皱眉。
“你们家没大人?”
“谁说我们家没大人?你这王八蛋怎么说话的?”
一个高颧骨,薄嘴唇,说话刻薄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吊梢眉往上一挑,冲着傻柱就骂。
“嘿,我就说这屋怎么这么臭?原来是你这张嘴臭!”
傻柱可不愿意吃亏,他张嘴就给这女人怼了过去。
这下把这尖酸刻薄的女人给气坏了。
她从屋里拿着个大扫帚劈头盖脸的就打傻柱。
傻柱被来的及躲闪,被扫帚打了一下。
傻柱赶紧抱头鼠窜。
“豿东西,王八蛋!跑我白家来撒野!老娘打不死你!”
白寡妇挥舞着扫帚在后面追着打,一直把傻柱给打出了甜水井胡同。
蹲在院墙上的李怀民也是看傻眼了。
特么让傻柱去给白寡妇送封信,他怎么被白寡妇用扫帚给打将出来?
这后面的事情还真是不太好办。
傻柱跑出甜水井胡同还骂骂咧咧的。
白寡妇站在甜水井胡同口骂了几句,见傻柱跑远了,她也回去了。
李怀民也不知道傻柱这信有没有送到,照理说他这封信送给白寡妇,是不会挨打。
可傻柱也不知道怎么送的信,就触怒了白寡妇。
还被她给撵着打出了甜水井胡同。
蹲在院墙上的李怀民见白寡妇回去了,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妈,这地上还有封信!”
白寡妇刚到门口,她大儿子手里拿着封信。
“谁的信?给妈看看。”
白寡妇倒还认识几个字。
大儿子把信递给白寡妇。
白寡妇见这信封上写着她家的地址,甜水井胡同87号。
她也确定这信是送给她的。
抽出信一看,里面就写了一行字。
‘今晚9点南锣鼓巷胡同口垃圾房见面。’
下面没有署名。
但白寡妇认为肯定是何大清给她写的信。
“何大清,你个豿东西!还是忘不掉老娘!哼,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有下次,老娘把你命根子给咬掉!”
白寡妇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小强,小壮,小刚。把行李收拾收拾,这两天咱们就回保定你们舅舅那儿!”
“妈,您不是说暂时不回保定的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
白寡妇瞪了眼儿子小强,哼着小曲美滋滋。
她以为拉帮套的对像何大清又回心转意的来找她,心里舒服了。
李怀民见白寡妇收到了信,他也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李怀民怎么也想不明白,傻柱送这封信怎么会被白寡妇给打了。
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从甜水井胡同出来,李怀民见四下无人,把自行车从系统空间取出,骑上去追傻柱。
快到鼓楼东大街时,把傻柱给追上了。
“雨柱。干的不错,把这信封给易中海送去。今晚上九点你躲在咱们南锣鼓巷胡同口,你就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
傻柱冲着李怀民翻了翻白眼。
“李怀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凭什么?就凭你还有爸,还有雨水这相亲妹妹!行,你如果不想回到你这个家,不想认你爸,不想要你这个妹妹。你把信撕掉,再去告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把我李怀民今天让你干的事情告诉他们!”
李怀民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他也不担心傻柱真把这事告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李怀民已经去警察局举报了聋老太太,他就是跟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为首的四合院禽兽势力宣战了。
易中海知道了又怎么样?
大不了提前开战呗。
“晚上九点胡同口垃圾房见,小白。”
傻柱见李怀民骑上自行车走了,他把信给抽了出来,这上面的内容跟他送去甜水井胡同的是一样的。
只是后面多了‘小白’两个字而已。
“难不成那恶女人跟一大爷搞破鞋?这可有点意思,我给一大爷送过去,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
傻柱毕竟岁数不大,才十六岁。
他虽然长的老成,但还是少年心性。
傻柱想到刚才那个恶女人居然拿扫帚劈头盖脸的追打他,他就想着要报复这个女人。
再就是好奇。
傻柱不相信易中海那么正派的一个人也会搞破鞋。
于是,傻柱小跑着回了轧钢厂,跑去钳工车间把那封信送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这封信,不动声色的把傻柱给拉到一边。
“柱子,这信是哪来的?”
“甜水井胡同,一个长的刻薄的女人给我的。她让我务必要把信交到一大爷您的手上。”
果然是白寡妇!
易中海很是诧异,白寡妇怎么认识傻柱,还让傻柱给他了封信?
白寡妇来轧钢厂找过易中海,她找易中海哭诉何大清说的好好的,要跟她去保定,却突然反悔。
易中海答应回去劝何大清。
可回去以后,何大清拿着把锋利的菜刀要杀贾张氏,易中海说了他两句。
何大清勃然大怒,跟易中海也闹翻了。
易中海连帮白寡妇的机会都没有。
白寡妇要找易中海也很正常。
易中海还在担心这两天白寡妇又要跑来轧钢厂找他,他担心被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白寡妇倒是约他晚上在南锣鼓巷胡同口的垃圾房见面,那里到了晚上几乎就没有人。
这倒是合了易中海的心意。
“行了,柱子。这事你跟任何人也不要提起,知道吗?”
易中海把信收起来,低声的叮嘱着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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