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陈言的身份。
周围衙役不敢怠慢。
急忙领命而去。
过了许久。
着急忙慌的众人才将陈言要的砒霜和饭菜备齐。
陈言没有说话。
当着众人的面将砒霜混入饭菜之中。
待陈言将所有砒霜放入酒水中后。
所有人都嫌弃的发出声音。
刚刚还算可口的饭菜。
经过砒霜这么一搅和。
顿时糊成一团。
不仅看着下不去嘴,还散发着难闻的苦味。
看着自己亲手制作出来的毒菜。
陈言冷哼一声。
从酒坛中倒出粘稠状的酒。
端起酒杯递给报案人,冷冷下令道。
“喝下去。”
报案人立刻磕头如捣蒜,忙称不敢。
陈言强逼。
报案人奋力挣扎。
见报案人讨饶,陈言用筷子夹起一道菜。
快步来到府尹面前。
抓住府尹的嘴就往对方嘴里塞。
府尹脸色大变,身体猛的后仰。
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吃。
眼看饭菜就要塞进自己嘴里。
府尹疯狂挣扎。
而随着陈言突然松手。
失去平衡的府尹。
身体后仰,立刻倒在案台上。
后脑勺与案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全场寂静无声。
陈言随手丢掉筷子,一把拿起惊堂木。
狠狠拍在案台上。
‘啪!’
跪倒在下方的众人全身顿时一激灵!
心中有鬼的药铺掌柜与状告人。
更是汗流浃背抖若筛糠。
上方的陈言冷漠道。
“贾四,你说你卖给犯人一斤砒霜?”
听到陈言询问。
药铺掌柜下意识的点头道。
“是是是!是一斤砒霜!”
“是李欢欢买的砒霜,小,小民不敢撒谎!”
陈言闻言立刻冷笑,指着下方的饭菜道。
“那这顿饭菜由你来吃!”
药铺掌柜立刻磕头讨饶,但还是咬死自己卖一斤砒霜的事。
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府尹。
捂着脑袋道。
“殿下!虽然犯人买了一斤砒霜,但不一定要用完啊。”
“或许只是用了一点点。”
听到府尹的话,药铺掌柜立刻点头如捣蒜。
疯狂赞同。
听到这话,陈言满脸冷笑。
指着还在喘气的衙役首领道。
“你,告诉他们,为了凑齐这一斤砒霜。”
“你们跑了几家店。”
听到陈言询问。
衙役首领立刻道。
“回禀殿下!小人一共去了五家,只买到三两。”
其余听到询问也争相回答。
但无论他们跑了多少家,都没有衙役首领要到的多。
陈言听完冷声道。
“砒霜乃是剧毒之物,寻常人哪怕买超过一钱。”
“寻常药铺都不敢随意售卖。”
“这些衙役,因为有身份担保,他们才敢多卖一些。”
“犯人不过是一个未曾见过的陌生女子。”
“你家药铺就敢卖她一斤!”
陈言的话掷地有声。
围观群众闻言纷纷惊呼议论。
经过陈言的解释,众人纷纷发现这起案情的不合理之处。
府尹脸色阴沉,大声呵斥,才让沸腾的民意安静下来。
他指着下方的药铺老板,道。
“贾四贪图利益,不顾我庆国法律。”
“私自售卖超过规定数量的砒霜。”
“此事日后本官自会处理。”
“但这并不足以洗清犯人李欢欢的罪名!”
“本官还是要执行原判!”
见府尹睁着眼说瞎话,陈言知道。
想要解决这件事,需要绝对的证据。
而他恰好有。
在众目睽睽之中。
陈言掏出了怀中账册。
而贾四,在看到账册的时候。
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看着心如死灰的贾四,陈言高举账册道。
“在我大庆,砒霜乃剧毒,受到严格管制。”
“不是你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在你的账册上整整一个月都只有半斤砒霜。”
“你那剩下的半斤是哪变出来的!”
闻言,掌柜贾四连连磕头,疯狂喊着饶命。
陈言又看将一份饭菜丢在状告人面前。
“你呢?是谁告诉你犯人在饭菜里放了一斤的砒霜?”
“难道是你看着犯人下毒的?”
“按大庆律法,知情不报害人至死,与杀人同罪!”
此话一出,那状告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连连跪在地上讨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就在一切都在陈言掌控之时。
一声怒喝在大堂之中响起。
“够了!”
府尹怒喝一声。
满脸阴沉的看着下方,冷冷道。
“今日案件铁证如山!”
“贾四,贪财如命,将半斤砒霜当做一斤售卖,欺骗犯人。”
“致使我等所有人搞错砒霜数量。”
“着罚款纹银五百两,明日之前必须缴纳!”
“至于人犯:人证物证皆在!无可辩驳!”
“此案,罪证确凿!李欢欢判斩立决!”
“退堂!”
此话一出,不仅场下已经认罪的犯人愣了。
围观的群众也是纷纷议论出声。
“不是吧?这案件不是都快被翻了吗?那两证人都快认罪了。”
“这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冤枉的。”
“怎么还是维持原判?”
大堂外议论纷纷,陈言脸色也顿时变得无比冰冷。
“府尹大人,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府尹看了陈言一眼,一副铁了心的样子对下方道。
“带下去!”
周围人不敢违背。
李欢欢在听到自己明日被斩,更是被吓得失神。
满脸无助的看着陈言。
“我看谁敢!”
令人窒息的威压宛如幼龙怒吼。
让人不敢忤逆。
是个人都看得出。
文的不行,陈言准备强抢了。
一旁的府尹见状倒是神色淡然,向着陈言恭敬施礼道。
“殿下,此事事实救不了她,民意也救不了她。”
“今日您若是不顾律法强行将她带走。”
“若是陛下知道了……”
府尹没有把话说完,但陈言听得明白。
以庆帝的性格。
触犯律法那就是在触碰他的逆鳞。
把事情闹大只会更加无法收场。
陈言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府尹,冷声道。
“照顾好她,少一根毫毛你知道后果。”
随即,陈言安慰欢欢片刻后。
握紧拳头向着皇宫走去。
……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皇宫。
再见到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但他没得选。
自己被逼到这个地步,明面上一切都是太子。
但其中到底有没有庆帝在推波助澜?
用此时的无助,来唤起自己对权利的渴望。
让自己变成他所期望的太子磨刀石。
而无论是不是庆帝挖好的坑。
为了欢欢,他都必须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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