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还不死心,她追着就出来了。
“何家的,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明儿一早我去福祥胡同把人给你领过来啊!”
贾张氏这么上心的原因很简单,她是想从中得到好处。
只要傻子侄女跟何少白成了婚,那俩家就是亲戚了。
何大清在丰泽园当大厨,待遇可不低。
别人家里都是吃的玉米面的黏煮就窝窝头。
而何大清家不说见天吃肉,隔两三天吃荤腥还是很正常的。
贾张氏嘴又馋,早就惦记着何家的伙食。
要是能把侄女嫁给何少白,这何家以后不就是成了她贾张氏的饭堂?
“少白,怎么了?是不是身上难受?你等着,我去胡同口找辆人力车。”
挺着个大肚子的何王氏就要着急的往外走。
何少白已经从长嫂何王氏的脸上看出来,她这是有基础病。
而生产雨水时,由于胎位不正,再加上基础病,这才导致何王氏难产而死。
只要用药物调理,不出半个月就能治好长嫂何王氏的基础病。
而且这些药都是华夏中药,副作用极小,对孕妇也可以使用。
何少白决定马上去抓药,回来煎给长嫂何王氏内服。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何少白还是决定再看的仔细一些。
何少白叫住嫂子:“嫂子,麻烦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伸舌头?”
正准备去胡同口叫人力车的何王氏一头雾水,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看着何王氏舌苔发青,发干,何少白利用传承扁鹊的所获得的无双医术,更加肯定了长嫂得的病情。
“嫂子,我出去转转就回来。”
“少白,你还没吃早饭呢!你也别出去转了,吃过早饭,就在咱们这四合院里转转就成。”
“嫂子,你不说我倒还真是忘记了,这肚子还真有些饿了。有馒头吗?给你拿两个就成。”
“少白,你真觉着饿了?”
何王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十八年来,何少白一直是病怏怏的样子,哪怕是两,三天不吃,他也不会觉着饿。
“是饿了。嫂子,我都闻着您做的白面馒头了,真香。我去拿上两个,边走边吃。”
何少白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就吃起来。
何王氏紧紧的盯着何少白,她发现何少白的脸色似乎是好多了。
原本灰暗的脸,此刻竟然白晳丰润有了光泽。
她揉了揉眼睛,想看的再仔细些,可何少白手里拿着白面馒头已经走向了中院垂花门。
“少白,就在胡同口转转就成,这两天大街上不太平!”
等何少白的身影穿过垂花门,何王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冲着何少白的背影喊着。
何少白也是挺着急的,他想尽快利用传承的扁鹊所获得的无双医术治好长嫂何王氏的病。
这不,他边吃着白面馒头就往药店跑去抓药。
对门,贾张氏见何家又吃白面馒头,她在啃着发黄发硬的窝窝头顿时就觉着比石头还要难吃。
“我还啃什么窝窝头?现在就得去福祥胡同,把傻姑娘给叫过来,今天晚上就让她跟何少白圆了房!晚上我就可以在何家吃晚饭喽!”
贾张氏越想越开心,她扔下窝窝头随手把乱糟糟的头发抓了两下,就跑去了地安门的福祥胡同。
何少白身上有三块银元。
这钱也是长嫂何王氏给他零用的。
这个年代四九城还是被小日子给占领着。
市面上货币非常的繁杂,有法币,中央银行发生的纸币,银元有袁大头,孙小头。
但法币和中央银行的纸币贬值的太厉害,四九城的老百姓只认银元。
这其中又以袁大头最受欢迎。
何少白开了药方在同仁堂花了一块银元购买了替长嫂治病的中药,以及银针。
伙计照方抓药,药抓好以后用牛皮纸包扎好了,交给了何少白。
何少白提着药往回赶。
他急着回去把药煎煮好,再辅以银针刺穴之术给长嫂何王氏治病。
他走的很急,从前面的帽儿胡同斜插过去就到鼓楼东大街。
刚进帽儿胡同,就听见胡同口响起了一串放炮仗的声音。
何少白嘟囔了一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谁没事放炮仗?”
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右手捂着左肩膀,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胡同。
正好跟何少白迎面碰上。
这女人半边肩膀都被血给染红,她脸色惨白,捂着左肩膀的手上赫然还握着一把手枪!
何少白并没有觉着害怕,他甚至还多看了两眼这个女人。
因为这女人虽然受了伤,但穿着旗袍确实是好看。
素色的旗袍将这女人凹凸有致,曼妙玲珑的身段呈现的风姿绰约。
“宋铁?”
何少白惊讶于这女人怎么跟那个叫宋铁电影女明星长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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