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王氏笑着一拍着宋晚秋的手背。
“对呀,晚秋爱读书看报,肯定会写字儿。少白自小体弱多病,也没上过学堂,不过他可聪明了,自个儿捧着着书也识了不少的字。”
何少白摸了摸鼻子,在平行世界他好赖也是个大学生。
虽说不是名牌大学,但那也是大学生。
只不过,等宋晚秋提起狼毫写起小楷时,那娟秀的字体顿时就让何少白自惭形愧。
别说是毛笔字,就算是钢笔字那也跟宋晚秋相去甚远。
“少白,做礼做全套,我昨儿已经让你哥买了喜糖,你去散喜贴时,多带一些。咱们院子里小孩多,看见了也散一些。”
何王氏虽然不识字,但是她贤惠,考虑事情也很周全。
长嫂如母,何少白不禁感慨万千。
有长嫂何王氏在,他都没操过心。
想起原剧情中,何王氏在生下女儿何雨水以后,便不幸去世。
何少白连忙再次的给长嫂何王氏号脉,望气。
好在,经过连续服了一个礼拜的药以后,何王氏身体内的隐疾已经被治好了。
何少白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并且长嫂何王氏腹中的胎儿胎位也很正,一切都很好,何少白终于可以放心了。
拿着宋晚秋写好的喜贴,何少白就去前院散发去了。
前院门口,阎埠贵家的大小子五岁的阎解成,正跟一帮孩子在玩耍。
何少白给在院子里玩的孩子们一人抓了一把糖果。
“有糖果吃啰!”
得到糖果的孩子们高兴的跳了起来,阎解成打小就受他爸阎埠贵的影响。
他马上把糖果揣进衣兜里,捂着口袋就溜回家里。
阎埠贵上午就两节课,上完课他就溜号回来。
刚到门口,就见自己家的大小子阎解成捂着口袋,像个贼一样的溜进家里。
阎埠贵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阎解成回到家里,从口袋里掏出糖果藏到了一个小铁盒子里面。
“好啊,解成!你偷了家里的钱,跑去买糖果吃!”
阎埠贵一见儿子居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大把糖果,而且还是米老鼠的高级糖果,可把他气坏了。
就这些糖果,最少也得要二十个铜板。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冲过来抓着阎解成的衣服领子,劈手给了他一巴掌。
阎解成被打,放声大哭。
杨瑞华听到哭声,抱着正在吃奶的二小子阎解放从里屋跑了出来。
“妈,爸他打我!”
阎解成一见他妈出来,马上跑过去向他妈告状。
“埠贵,你这才回来就打孩子,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黑着一张脸,指着大小子阎解成就骂:“打他都是轻的!你在家待着,不知道他偷了钱去买糖果吃?买的还是高级的米老鼠糖果!”
“我没有偷钱买糖果!”
阎解成抹着眼泪哭诉着争辩。
“还不承认?”
阎埠贵作势又要打。
“解成,也难怪你爸会打你。咱们家本来日子就不富裕,现在又添了你弟弟解放这张嘴巴吃饭,你怎么能偷钱买糖果吃?”
杨瑞华也指责起大儿子阎解成。
“我没有偷!这些糖果是中院傻柱他叔给我的。”
阎解成被父母冤枉,他自然是不甘心,哭着解释。
“傻柱他叔,何少白?他怎么这么大方给你糖果,还是高级的米老鼠糖果?”
像阎埠贵这样抠搜的人,他肯定是想不到的。
“我听周林说,傻柱他叔叔给他们家发了喜贴,还要请他们全家吃席呢。”
阎解成脸上还挂着泪水,不过现在他也没有那么气了。
“爸,妈,咱们家是不是到时侯也会去傻柱家吃席?”
“吃席,这何少白要干什么?”
阎埠贵和媳妇杨瑞华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在这时,跟阎家同住在前院的周大山笑眯眯的从中院回来了。
“老周,看你这高兴的样儿,是不是捡到钱了?”
阎埠贵叫住周大山。
阎家和周家虽说是同住前院,但是两家交往并不多。
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阎埠贵太抠搜,而且事事都想占便宜。
两家相邻的地方地,都被阎埠贵弄了些破瓦碎盆种上了葱,蒜,白菜,和养着用来钓鱼的蚯蚓。
周大山笑道:“比捡钱还要高兴,咱们四合院要办喜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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