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李成材,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的精神力早已悄悄附在那戒尺之上,每一记看似轻描淡写的打击,其实都暗藏了分量。
只待片刻之后,棒梗的手掌便会肿得像个馒头。
毕竟是系统给的技能卡,昨天抽取出来的精神力控制。
易中海和李成材正儿八经地讨论轧钢厂招收学徒工的事。
易中海清清嗓子,接着说:“接下来啊,有个事儿,轧钢厂打算招一百个学徒。”
他转向李成材,满脸堆笑:“成材啊,你在轧钢厂里大小是个领导,给院里的年轻人开个后门,怎么样?”
李成材冷笑,纠正道:“易中海,你这话就不专业了。谈工作,得叫我李总工。私底下,那也得是李成材同志。”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别成材成材的,咱俩没那么熟。”
易中海闹了个大红脸,闫埠贵赶紧打圆场:“那,李总工,这招工名额……”
“想进轧钢厂的,星期一自己报名去。”李成材不咸不淡地回答,“让厂里挑挑,看谁合适。”
他瞥了闫埠贵一眼:“闫埠贵,你那红星小学还是轧钢厂的附属呢,别以为能置身事外。”
闫埠贵瞬间没了脾气,心想是啊,小学可是轧钢厂的势力范围,李成材要想给自己小鞋穿,那可是易如反掌。
刘海中硬着头皮又问:“李总工,那这名额……”
“我不是说了吗,去厂里报名。”李成材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刘海中嘟囔着:“这哪行,谁不知道干部们早把名额分了。”
“刘海中,你那张嘴可得管牢了!”李成材声音冰冷:“你这么说要是被厂领导知道了,自己知道后果的!”
“哎呀,我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刘海中面如土色,急得直摆手,心里那个急啊!
自己还想在官场上混呢,这要是把领导们都得罪了,那还混个球啊?
“你家里那俩空工位,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分给邻居们用用。”闫埠贵那双老鼠眼骨碌一转,提出了建议。
“闫埠贵,你这是脑筋进水了吧?”李成材一声冷笑,“你要是觉得别人的东西闲着就是你的,那我还得跟你们校长好好说道说道!”
“你这就是剥削心态,别忘了,易中海家大业大,他钱多不用,你是不是也想去分一杯羹?”
闫埠贵一听,心里直打鼓,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就是随口一提,不同意就算了!”
“哼,不同意就算了,你还能怎么着?”李成材抱起了小玉,斜眼看着闫埠贵,“你张张嘴就想拿走?谁给你的自信啊?”
正说着,突然传来棒梗的嚎叫声,那声音,简直能媲美市场上的杀猪声。
“哎哟,疼死我了,我的手啊!”
棒梗痛的直跳,像是手捧了个烫手的山芋。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掌心肿得跟小馒头似的,皮肤亮晶晶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
这时,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看了过去。
秦淮茹柳眉微蹙,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她看了一眼棒梗的手,柔声问道:“很疼吗?”
傻柱紧紧搂着棒梗,看着这肿起来的手,他一脸惊愕,嘴里嘟囔着:“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脸上写满了心疼,“你这家伙,出手也太重了,瞧把孩子手给打的!”
闫埠贵一脸无辜,辩解道:“我发誓,刚才真没使多大劲儿,刚才的时候他那手不还好好的吗?”
傻柱一旁叫起来:“好个屁,现在都肿的跟包子一样了!”
贾张氏怒火中烧,她那双眼睛瞪得溜圆,像头护崽的母兽,一头猛地撞向闫埠贵,把他撞得七荤八素,一屁股坐在地上。
“得了得了,贾嫂子,别在这添乱,咱们先带孩子去医院。”易中海焦急地皱着眉头。
闫埠贵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急忙说道:“先等等,李成材就是医生,让他来治,他自个儿说让打的。”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送医院可是要花他闫埠贵大把的银子,拉李成材下水,自己也能少掏点。
李成材却冷冷地回应:“我这儿可没药,再说了,我虽说过让打,可没让你把棒梗打成这样。”
闫埠贵挑衅地环视众人:“有能耐就去派出所告我,小玉,咱们走!”
他扬长而去。
突然,院子大门被一股大力推开,周大海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汗水从他额头滚滚而下。
“李总工,老易,赶紧跟我回厂,有大事要办!”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傻柱也麻利点,给大家准备吃食,咱们得忙到天亮呢!”
李成材怀里抱着小玉,眉头紧锁,一脸疑惑:“紧急任务?”
易中海在一旁插科打诨:“你小子还嫩着呢,这种事虽不常有,但也不稀奇。”
李成材露出轻蔑的笑:“易中海,别倚老卖老,钳工台上见真章。”
傻柱在一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照顾好生病的棒梗,工作嘛,总得往后排。
李成材匆匆回家,林小兰在门口拉住他的手,眼眸里满是关切:“成材,工作再忙也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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