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拜托你了!”没有回头,Saber继续戒备着Lancer。
“我治了!治了,却……”比起负伤的Saber,前来救援的爱丽丝菲尔更加露出了狼狈的神色:“本应不出现任何问题,就可以治愈的。Saber,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完全治愈的。”
看着Saber还在不停滴血的左手,爱丽丝菲尔焦急地对Saber说道。
Saber一边不敢有任何松懈继续警戒着Lance。,一边凝视左臂的伤口。伤口并没有怎么出血,看起来是轻伤,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断了。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无法活动,因此Saber无法以充分的握力抓住剑柄。
Saber知道爱丽丝菲尔的治疗手法没有错。可是胳膊还是没有治愈。左手的大拇指好像是先天残疾一样,一动不动。
Lancer毫不在意Saber,也不发动进攻,自信满满地弯腰.用左手捡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黄色短枪。
“虽然识破了我的‘破魔的红蔷薇’,明白你身上的盔甲对于我来说形同虚设。”将红色的长枪扛在肩上,用刚刚带个Saber伤害的短枪指着Saber得意的说道:“但是丢弃了铠甲是轻率的想法。如果没有丢弃铠甲的话,你本应是可以防御‘必灭的黄蔷薇’的……”
“我明白了……这是一只附上咒语的枪,一旦被它刺中伤口决不会愈合。我应该早注意到这一点的……”
斩断魔力的红枪。诅咒的黄枪。再加上左眼下能令少女受到媚惑的泪痣——将这些因素放在一起是很容易断定的。如果从传说上来说,被凯尔特的英雄传说所传诵的那个威名甚至还与亚瑟王传说有些亲缘关系。而Saber本人却没有想到这一点,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费奥纳骑士团、第一战士……气宇轩昂的迪尔姆多。我没想到圣杯把参赛的荣誉赋予了你。”
被人道出真名,Lancer并没有什么惊讶,看到自己的那两把长枪的效果,只要有心的去查找一下,很快就可以查出自己的身份了。更不用说被圣杯赋予了各种知识的Servant们了。眼下令Lancer感兴趣的Saber的身份。
“没想到可以更传说之中大名鼎鼎的亚瑟王一较高下,还还略占上风,看来我还是很厉害吗!!”Saber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对方知道了,不过在暴露出那把黄金剑的时候,Saber就已经做好了身份暴露的准备。
“不要多说废话了,Lancer继续我们未完成的战斗吧!”
“正合我意!”
一触即发的宝剑和魔枪。Saber和Lancer紧紧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Saber的手虽然受伤了,多说Lancer可不会就此小看了Saber。紧张的气氛慢慢弥漫开来,爱丽丝菲尔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她可以感到空气之中的紧张感。
就在这时,突然被雷鸣般的响声划破。雷电肆虐着周围,不过却很好地避开了三人。
“——!?”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战车.......”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脚踩雷电的战车,气势汹汹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盘旋而过后,降低了速度落在地面上。它刚好落在了互相对峙的两个英灵之间,阻挡了两个人的剑锋和枪尖。在着地的同时收起了令人目眩的雷光,露出了一个巨汉的身姿,威风凛凛的站在战车的驾驶台上。
对于突然造访的神秘Servant,Saber和Lancer同时停下了自己继续战斗的想法,毕竟现在来了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Servant。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躲在战车里的韦伯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Servant,在场的各位都呆住了,爱丽丝菲尔吃惊地看着对方,没想到对方突如其来地自报家门,惊住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韦伯精神过于错乱,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征服王“啪”的一声,对着抓住自己一份的韦伯的额头弹了一下,韦伯顿时被一股巨力给摔到了战车上。
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Lancer和Saber问道:“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Saber警惕地向Rider也就是征服王质问道。
“嗯?我说得很明白呀。”征服王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
“白痴.......”嬴政对于这样的白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嬴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白痴的人。
沉默,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La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不过Saber很快就反应过了。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Saber充满怒火的目光投向了征服王。
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所以实际上Rider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Saber好像无法容忍下去了,向前一步对着战车之上征服王怒道:“再怎么说,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本来就对征服王没有好感的Saber这下子是被彻底地激怒了。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对于如此不负责任的话,韦伯都快哭了,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不愧是征服王的宠妃,着如同小媳妇受气的模样毫无违和感。
“是吗。原来如此?”
突然从沉寂的空气中传来了如同怨念一般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听到熟悉的声音,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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