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武王

第三更！等会还有一更！

……

“将军之诗才，玄龄仰慕已久。隋末大乱，为劝玄龄从军，将军曾赠我一诗。”

当武将们纳闷李长青怎么还有诗才的时候，房玄龄面带期待的站了出来。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房玄龄吟诗，抑扬顿挫，十分具有节奏感。

待他吟完，尉迟恭、程咬金等武将，一个个大声叫好。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将军此诗大好！”

“不曾想，将军竟然文武双全！”

“此诗好是好，但金戈之气不足。我更喜欢那句杀尽突厥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将军不如随克明之意，再作一诗，以贺此次幽州大捷。”

一个个谋臣武将，都来了兴致，纷纷劝说李长青。

就连长孙无垢，也浅笑说道：“妾身也很想看夫君赋诗。”

李长青放下手中酒樽，呵呵笑道：“既然诸位如此盛情，那本将就赋诗一首。幽州乃大唐边关重地，历来是抵御异族入侵的第一重镇。

儒家以仁义教化天下，面对异族，亦是满口仁义道德。本将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唯有杀到他胆寒，杀到他灭族，方可使汉唐边关永无异族之患！”

说着，他一掌拍掉桌上酒坛的封盖，大饮几口过后，开始赋诗：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几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一首《男儿行》吟完，现场一片寂静，满席文武，尽皆陷入诗中意境不可自拔。

过了良久，程咬金怒拍案桌，异常激动的说道：“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战场杀敌，还得靠真刀真枪的拼杀。那些儒生口蜜腹剑，关键时候一点用的都没有。对待异族，唯有以杀止杀。正如将军所言，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尉迟恭亦满脸兴奋道：“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某虽不懂诗词，但却既喜欢将军这首男儿行！”

不说武将们个个激动的身体颤抖，如同打摆子似得。谋臣也个个激动的满脸通红，脸上尽是回味之情。

甚至连长孙无垢一介女子，也被这首热血澎湃、杀气冲天的《男儿行》给感染，看向李长青的双眸闪烁着点点星光。

才接到李长青征兵五万命令的李靖抚恤而道：“此诗一出，幽州参军入伍之人必定大涨。”

杜如晦叹道：“将军诗才惊天动地，我一介士子听完此诗，也恨不得拔剑斩突厥！此诗当命乐师作谱传唱！”

“对，作谱传唱！”

“以此诗下酒，美哉！”

很快，有乐师进天策府，现场为男儿行作谱并歌唱。

谋臣武将们，以诗下酒，畅饮一晚。

……

长安，太极宫。

正值早朝，李渊端坐皇位之上，朝堂文武分左右排开。

李渊身边，内务省总管太监王承仁手持从边关上表过来的奏折念道：

“十月十三日，儿臣以五万陌刀卫伏击突厥八王子，全歼九万突厥大军。

十六日，突厥颉利可汗率三十万大军倾巢而出，强攻幽州。程咬金、尉迟恭领两万重甲卫，九万天节军死守城池。

十九日，儿臣率两千龙骑卫深入大漠，直取突厥王庭。俘虏一百三十七个突厥王公贵族，解救汉人奴隶无数，杀突厥百姓十余万，并烧毁突厥王庭。

二十三日，儿臣赶回幽州，以突厥一百三十七个王公贵族为人质，逼迫颉利可汗退兵。此战，幽州战死两万五千余人，突厥战死四万五千人。

二十五日，颉利可汗于幽州以北七十里处设下埋伏，以三万大军伏击儿臣。儿臣领一千八百龙骑卫，冲散突厥阵营。连斩四员大将及突厥第一勇士阿史那隼，一路追杀颉利可汗至大漠。

此战，前后斩敌二十二万八千，杀突厥百姓十七万，缴获战马一万匹，牛羊九万，兵器无数。”

王承仁每念出一项战绩，朝堂文武百官，皆动容一次。

当他全部念完之后，所有人都满脸心悸，极为震撼。

如此功绩，实在大到惊天！

早在昨晚就看到了这份奏折的李渊，再次听王承仁汇报，依旧心情喜悦无边。

他长笑三声，道：“吾儿子冠，冠绝天下！此次前往幽州，竟立下如此泼天之功！此战，打的突厥战战兢兢，杀的颉利丢盔卸甲，大展我大唐天威。白袍军上下，人人加封受赏！”

“子冠位居天策上将，位列亲王、三公之上，有自置官属、监察百官、先斩后奏之权，赏无可赏！”

“然如此战功，不赏不足以告诫天下。朕决定，在太子之上，设立并肩王。并肩王与皇帝并肩，与皇帝共享江山！”

“传旨！李长青功高震世，扬我大唐天威，敕封为并肩王，王号为武！”

话音落下，朝堂哗然，百官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