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们的差距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亏我还一直在那里纠结……”志波海燕以嘲笑的口吻说道。
他和柳生并排坐在了山石上。
远处，就是刚才战斗留下的那道沟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差距……
犹如鸿沟一般不可逾越……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导致志波海燕的自信心造次遭受重创。
不过这一回他并没有倒下，倒是放平了心态，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嗨……”
“海燕，其实很多时候，光是一个人思考的话，很容易就会陷入误区里面，有一个外人开导就好了。”拍了拍志波海燕的肩膀，流云给予了一道鼓励的眼神。
惨败的结果，并不是一件坏事。
遭受过极致的打击后，志波海燕终于不再纠结了。
或许……
这就是所谓的破后而立吧！
“对了，还有酒吗？我想喝一口！”
志波海燕难得主动要求。
“当然，我就是一个移动酒库好嘛……”柳生挑了挑眉，接着伸手摸进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型的酒葫芦。
“就剩这么一点了，你悠着点喝。”
随手一扔，酒葫芦划过半空，稳稳的落在志波海燕手中。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爱喝酒了。”
酒葫芦怼进嘴里。
不到几秒的时间，里面的烈酒一饮而空。
放下酒葫芦，抹去嘴角的酒渍后，志波海燕满足的叹了一口酒气。
无论开心还是烦恼。
所有的情绪都能够完美的融入酒精当中。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
“话说回来，关于提前毕业决定，不再考虑一下吗？”想了一会，志波海燕挑起话题，反问道。
提前毕业。
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过去几百年，提前毕业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都是修行完六年课程才离开学院。
“老师们传授的东西，我已经全部学会了，所以没什么好考虑的。”柳生自信的笑道。
斩拳走鬼……
斩魄刀始解……
毕业所需要的两个条件，他都已经牢牢掌握了。
继续留在这里意义不大！
“好吧，既然做好了决定，那就随着感觉走下去吧。”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志波海燕鼓励道。
一阵谈心后，心结终于打开，他也不再纠结了。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半年前，一起在鲤伏山欣赏风景的画面！
“对了……”
“以你的实力，一旦提前毕业，必定会引起队长们的哄抢，你有心仪的番队吗？”志波海燕接着问道。
目前的他，虽然天赋很强，可是转化成实力还需要一定时间。
因此番队的选择，在志波海燕眼里就是一种奢望。
但是柳生不一样。
选择权牢牢握在了手里。
对于这一点，志波海燕羡慕不已！
“二番队，刑军！”
柳生不假思索的回答。
“啊？那不是夜一大人的番队吗？”志波海燕面露异色。
因为妹妹空鹤的原因，他曾经与夜一有过几次碰面。
每次见面，夜一总会以玩笑的口吻，邀请他加入二番队。
可没想到。
自己还没有答应，柳生就已经认定了二番队了！
“为什么？”
志波海燕好奇的追问。
“原因吗？其实也没什么了，纯粹是听说夜一特别能喝而已！”抬头仰望星空，柳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志波海燕：“……”
尼玛！
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啊！
上课，喝酒。
放学，喝酒。
怎么现在连选择番队也和酒扯上关系了？
真是离谱！
“要不你到时候也反悔，和我一起加入二番队呗？”
“呸！我才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来嘛，人多热闹些，一起喝酒才够痛快！
“去去去，你一边带着去，我要回去睡觉了。”
……
欢声笑语中，两人离开了这里。
友谊根深蒂固！
——
翌日。
真央灵学院，特进班教室。
“柳生……”
“我没有听错吧？入学才三个月而已，你竟然打算申请提前毕业！”导师山野太一的声音，传遍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几秒钟前，柳生找自己私聊，并且告知了这个想法。
所以才有现在这一幕的发生！
“啊？提前毕业？”
原本安静的教室，因为柳生这句话，顿时变的热闹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柳生的身上，全部都抱着看戏的态度。
“海燕，柳生他是认真的吗？该不会还没有酒醒吧？”伊势七绪第一个表示质疑。
总共六年的课程，三个月就学完了？
怕不是喝了假酒！
“额……我想他应该是认真的吧。”志波海燕的反应很平淡，毕竟昨晚就知晓了真相。
“可是……三个月耶！真央灵学院成立以来，应该还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吧！”手扶金丝眼镜，伊势七绪皱眉，始终表示怀疑。
两千多年了。
哪怕是最有名的天才，至少也要花费一年的时间，才能够修行完六年的课程并且顺利毕业。
柳生真的那么有自信？
此时，教室的讲台位置，传出了导师洪亮的声音。
“柳生……”
“提前毕业，并不是随口说说的事情，首先要经过上层批准，才能够进行接下的步骤。”导师山野太一苦口婆心的劝道。
“具体有哪些步骤？”
柳生态度坚决，直接无视了导师的劝阻。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山野太一头疼的叹气，“其实，毕业人数是有限制的，并不是学完课程就能毕业。”
“哦？”
柳生挑了挑眉。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优胜劣汰，为了确保加入护廷十三队的，都是学院当届的精英，所以毕业考核采取了排位淘汰制。”
“只有排名靠前，才有资格进入下一轮，也就是导师考核的关卡。”
“之后便是斩魄刀的解放，只要获得导师的认可，就能够顺利毕业并且加入护廷十三队！”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话，山野太一耐着性子解释道。
“老师，所谓的排位淘汰制，我能否理解为“夺席战”？”柳生问道。
“没错，就是与高年级的学生，争夺参加毕业考核的席位。”山野太一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嘁……”
“事情很简单嘛，只要打败高年级的学长们不就行了吗？”
嘴里上翘，柳生的话语中，蕴藏着绝对的自信。
高年级选拔赛。
他注定会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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