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制度中处于最上层的,自然是嬴长缨手下的秦军,他们对嬴长缨的忠诚度是不容置疑的。
第二层便是义渠人,是嬴长缨手中最锋利的爪牙。
而最底层的,则是现在势力最大的匈奴人,在不久的将来,他们都将成为草原上最低贱的奴隶。
……
“驾!~~”
义渠骑兵长驱直入来到匈奴部落的中心地带,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座牛皮帐蓬出现在他们面前,帐蓬顶上飘扬着猎猎的狼旗,显然是这个部落的图腾。
“哈哈哈!”
义渠骑兵策马而前,眼中里流露出灼灼的火焰,大笑道。
“都别抢,这个帐蓬是我先发现的,里面的女人统统都归我啦!”
……
“是义渠人!”
“不会看错的,只有这群贱种才会佩戴这种骨链。”
“该死,这群贱种竟然当了秦人的走狗……”
“杀了他们!”
“杀!”
留守在匈奴大营之内的上百青壮勇士挥舞着马叉,向前冲杀过来。
在他们眼里,这些义渠贱种远比秦人更加可恨!
看到这一幕,义渠骑兵怪笑起来,眼中掠过残忍的杀机。
纵然是匈奴勇士,也抵挡不住数千义渠骑兵的全力冲击。
“噗!”
“噗!”
“呃啊~”
最前面的匈奴勇士的胸膛顿时被撞的凹陷下去,双眼却陡然凸出,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义渠人。
手中的马叉兀自摆出向前的姿势,只可惜,永远也无法刺入对方的身体了。
杀声四起,偌大的营寨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远处,一座牛皮大帐的帐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道苗条的身影,刚好看到一名匈奴勇士被斩下头颅,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名强壮的义渠骑兵挑飞匈奴人的无头尸体,长嚎一声,一把扯开胸前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然后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就像大猩猩一样,在异性面前炫耀自己的武力。
“嘿嘿!”
抬眼看了旁边的牛皮帐蓬一眼,那名义渠骑兵翻身下马,大步上前走进帐篷。
帐蓬内,几道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有老人,有女人,也有小孩。
女人和小孩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
唯独老人神色木然。
事实上,在这片大地上,部落仇杀和掳掠人口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妇孺就如同牲畜一般,向来都是男人们的财产。
老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那义渠人凶悍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年轻的匈奴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
“你,过来。”
……
……
嬴长缨策马徐徐走进大营。
类似于帐篷内的一幕,在整片营寨内随处可见。
此时的匈奴大营已经化为一片狼藉,反抗的声音渐渐变小。
各个帐篷之内,逐渐响起一些靡靡之音。
相比于肆无忌惮的义渠人,秦军显得有序的多,但也有不少秦兵忍不住加入义渠人的行列,肆意的发泄着胸中那股邪火。
嬴长缨没有阻止,也不会去阻止。
类似的事情,将来还会发生很多,征服与被征服,掳夺与杀戮,向来便是这片大地永恒的旋律。
……
数个时辰后,天空中高举的烈阳早已过去,取而代之则是一片巨大的阴云。
狂风怒号,卷起黑色大旗的旗面,猎猎作响。
“轱辘辘……”
一道刺耳的车轴磨擦声突然响起。
营寨前的一片空地之上,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推了过来。
一名新选出的义渠头人策马而出,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耀武扬威的喊道。
“公子有令,但凡匈奴男人高过车轮者,全部坑杀!”
空地上,跪倒一片的匈奴男人表情木然,匈奴女人们则面露悲哀。
“嗤!”、
一道寒光闪过,一颗匈奴男人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瞬间激射在车轮上。
“下一个!”
接着,一个面容青涩的匈奴少年被抓了过来。
行刑的义渠人拽过他的身体压在车轮上一比,刚好超过小半个脑袋。
匈奴少年望着狞笑着的义渠人,表情有些麻木似的茫然。
此时的他,可能还不知道死亡是何种可怕的东西。
“杀!”
负责处刑的义渠人厉喝一声,锋利的马刀瞬间砍下。
“咔嚓”一声狠狠的切断了匈奴少年的颈项,又一股滚烫的鲜血溅的车轮上。
“继续,再下一个!”
“快走!”
一名义渠士兵提起一个匈奴小男孩便往前走。
“不要!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一名匈奴妇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匈奴小男孩同样目光木然。
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那颗简单的小脑袋能想明白的。
匈奴小男孩被拉到了车轮边一比,发现比车轮矮了一截。
“低了点,下一个!”
义渠士兵手一松,匈奴小男孩立即飞奔回了匈奴妇女身边。
匈奴妇女赶紧伸出双手抱住了男孩,唯恐这群杀红眼的义渠人再次把屠刀伸向她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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