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少女,赛拉芙露因冰凉的触感而清醒。
“唔......”
发出细小的呜鸣,赛拉芙露慢慢睁开了眼,诧异的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那惊醒自己的冰凉触感正是来源于此。
她拖着疲倦无比的身躯坐起,小手捂着有些沉痛的额头。
......这里是?
赛拉芙露以还有些模糊的视线环顾起自己的所在地。
似乎是一个类似于牢狱的房间。
使用不搭调的自然岩块拼砌而成的墙壁散发着一股厚重的质感,让人不由感到一阵沉闷。从那穿过石壁的小小窗口处,照入了这幽暗房间中唯一一缕带有温度的光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赛拉芙露追寻自己意识中断前的记忆。
对了......自己好像自告奋勇前往了『魔王派』和『绝对恶派』的交战地华利弗家旧领土,伺机而动打算重创这两大敌对势力来着。
不过当看见熟人,古蕾菲亚·路基弗古斯的身影时,赛拉芙露完全没多想就跑出去与之见面,接着一言不合就又和以前一样打了起来。
正当两人打的热火朝天,激情澎湃之际......‘那个’出现了。
没错!正是拥有『绝对恶』头衔的那名黑发青年。
“——唔!?”
回想起那股来自于黑发青年的窒息压迫感,赛拉芙露全身都忍不住开始颤抖。
‘那个’,绝不是她所能匹敌的‘怪物’!
不说她,就连『革命派』的最强两大王牌战力,瑟杰克斯还有阿杰卡都无法与之相抗衡。
赢不了,一定赢不了的!
并不是赛拉芙露悲观,这就是骨感的现实。
“你醒了吗。”
因绝望和无助而深陷恍惚时,赛拉芙露听见了声音。
她抬起头来,望向那扇被人打开的铁门,只见一道银色的身影站在那里。
银色的秀发编织成麻花辫子,搭在两边肩膀以及背后。
正是赛拉芙露曾经的好友,古蕾菲亚·路基弗古斯。
只不过,对比之前见到的凛然模样,现在的她氛围感觉上去柔和的些许,身上穿的也非铠甲,而是一套黑白相间色的褶皱花边女仆制服。
莫名给赛拉芙露一种比自家的女仆还要更加干练,娴熟的错觉。
“古蕾菲亚,你这是.......”
“——赛拉芙露·西迪。”
赛拉芙露刚想开口,便被银发少女给打断了。
“现在,你一共有两个选择。”
那双与秀发同色的银色眼眸紧盯着瘫坐在地的赛拉芙露,冷声开口说道。
“第一个,同那四位魔王之子一样在恐惧之中死亡。第二个,同我一样拜服于『绝对恶』麾下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白羽大人。”
两个选择都非常的残酷。
赛拉芙露哪个都不想选,可又不得不做出选择。
“......四大魔王之子,已经全都死了吗?”
赛拉芙露沉默了一会儿,问。
“不止是魔王子嗣,整个旧魔王政府都在这半日之内崩解......而残存的路西法直属六家,还有原从属于魔王派七十二柱近半的恶魔势力全都愿意臣服于『绝对恶』。”
古蕾菲亚道出了如今的局面状况。
“.......”
赛拉芙露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半日,仅仅只用了半日的短暂时间,与『改革派』争斗厮杀了这么多年的『魔王派』直接覆灭了。
“白羽大人的实力超乎任何人想象,今日所见,也不过只是那份强大的冰山一角而已。赛拉芙露,再做抵抗只会徒增毫无意义的牺牲。”
古蕾菲亚轻叹着提醒道。
“.......”
是啊。
一个连压迫力都强到这种地步的存在,他们拿什么去与之对抗呢?
『魔王派』已经被毁灭了,下一个,应该就是他们『革命派』一方了。
至此,冥界被『绝对恶』统一,也只是一件板上钉钉,无人能够扭转的事情了。
即便如此,赛拉芙露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故土,自小生活的家族,还有那群亲朋好友死去。
“放心吧,赛拉芙露。”
似乎看穿了好友的想法,古蕾菲亚低声说道:“白羽大人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冷酷残暴,只要是愿意全心全意的臣服,看得顺眼的人,他都会淡然接受。毕竟,他的目的非灭绝恶魔一族,而是终结战乱,将我等统一于其麾下而已。”
经过几日的相处,观察,古蕾菲亚也对白羽的性格有了大概的了解。
残忍,对敌人杀伐果断,不提这些,对待自己人,白羽还是意外的挺和蔼。至少没到那种闲得没事对自己人都能痛下杀手解闷的残暴程度。
“.......真,真的吗?”
赛拉芙露有点难以相信。
“是真的。”
古蕾菲亚点头肯定,“比如你率领而来的那群改革派军队,愿意选择服从的人,现在都还安然无恙。”
“......”
赛拉芙露沉默了。
她还以为自己的军队,除了自己以外,全都已经命丧在那名黑发青年的手中了。
过去的交情,赛拉芙露也相信着古蕾菲亚不会捏造这种无意义的谎言来欺骗自己。
“如果我愿意臣服.......西迪家,真的能免于毁灭吗?”
赛拉芙露与那双银眸相视,认真的问。
“这个就要看你的选择和表现了。”
古蕾菲亚回答道。
“......”
赛拉芙露闭上了眼,在内心做了许久的斗争后,她才睁开了眼,对眼前的好友露出一抹无奈的微笑。
“所以我愿意向『绝对恶』臣服、献忠。”
出于对好友的信任,让赛拉芙露做出了选择。
“明智的选择。”
古蕾菲亚也跟着一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悄然落下。
实际上,如果赛拉芙露宁死不从的话,那么她就要亲手将‘威胁’扼杀了......古蕾菲亚不愿看到这一幕。
好在这种事情并没有上演。
“话说,我今后也要穿上那身制服当女仆了吗?”
赛拉芙露小声的询问。
都选择臣服了,当个女仆又有啥可怕的呢?
所以让赛拉芙露真正害怕的是自己。
跟做事心思缜密的古蕾菲亚完全相反,赛拉芙露还是有点粗心大意的,从小也没服侍过什么人,万一笨手笨脚做错了什么事.......赛拉芙露不敢想象后果。
“对于这事我也有询问过白羽大人的想法。”
“哦?他是怎么说的......”
赛拉芙露一脸紧张,毕竟这可相关自己今后的命运。
“‘我不需要这种看上去就不怎么聪明亚子的女仆,所以有你一个就足矣了,古蕾菲亚。’——那位大人是这么对我说的。”
古蕾菲亚用十分相似的语气神态向赛拉芙露复述了一遍白羽说过的话。
“——岂可修!你这在向我炫耀是嘛,古蕾菲亚!”
“你多虑了,我只是如实转述白羽大人的话而已。”
看着一脸不满表情的好友兼对手,古蕾菲亚让她不要瞎想,可嘴角处还是不自觉翘起了胜利的弧度。
“还有‘不怎么聪明亚子’是几个意思啊!我的脑袋看上去就这么不灵光吗!?”
黑发青年对自己的评价,还有好友那洋洋得意的表情,让赛拉芙露气得脸颊抽搐。
“但凡灵光一点,也不会一股脑冲入明显不对劲的战场,然后被生擒关押在这里了。”
古蕾菲亚冷静的指摘。
“.......唔!?”
赛拉芙露抱着头,心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来着。
——难道自己真的不太聪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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