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面,何雨柱没想到。
他知道这鸡肯定是棒梗偷了,扔到他家里,在栽赃嫁祸给自己。
所以一行人呼呼啦啦来到家里,何雨柱也不害怕。
毕竟棒梗年级小,都是当下这个年代,他不会做到很缜密的地步。
所以证据,肯定会找得到。
意外的是,这群人对他的支持,已经有了崇拜的感觉。
更不乏有人已经把傻柱,柱子,这样的称呼,换成了柱哥。
“柱哥,你快点说啊,还要怎么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大家先别着急,现在有了鞋印子这一条线索,已经能够初步断定这个人不是。”
“因为这个鞋印子看起来,很明显就不是成年人的鞋码。”
“接下来,我们在看看鸡,也许从鸡的身上能发现一些线索。”
众人听完何雨柱这个有条不紊的逻辑,又是一顿恍然大悟加崇拜。
“对对,鸡,鸡呢?”
“棒梗,你不是说看见鸡在何雨柱家里吗?鸡呢?”
棒梗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得意。
“我..我...”
“哎哟,我肚子疼,哎哟我肚子疼。”
哭叫着,棒梗就扑到贾张氏的怀里。
“奶奶,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啊。”
贾张氏连忙拥着棒梗就说:“我的大孙子咋的了这是?”
“奶奶我肚子疼,疼死我了,快救救我吧。”
“好好好,棒梗别怕啊,奶奶这就找人送你去医院。”
贾张氏急急忙忙拉着棒梗就想走。
何雨柱这时,一把提起棒梗的衣领,将他矮小的身子一只手给拎了起来。
“棒梗,今天你就是疼死了,疼吐血了,我也不能放你走!”
“说!鸡在哪!”
被何雨柱这么大声一呵斥,贾张氏愣了。
棒梗更是被吓傻了。
哆哆嗦嗦伸着手就指向何雨柱的床底。
何雨柱看了看,对门外的阎解成说。
“解成,麻烦你帮我去床底下看看。”
“记住,把鸡拿出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阎解成连忙点头。
众人之中,何雨柱选择了自己。
那就好像是茫茫大海中,自己成为了那颗最闪耀的星星。
自豪。
得意。
光荣。
还有满足!
“好勒,柱哥你放心,我保证不破坏那些蛛丝马迹。”
阎解成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走进何雨柱屋里。
半蹲在何雨柱的床前面,伸手摸索了一会,就掏出来一只鸡。
“嗨,还真有鸡啊。”
“不过是半只。”
“外面还用纸包着呢。”
阎解成说着,还闻了闻,然后对大家伙说。
“别说,还挺香的哈。”
何雨柱看到阎解成手里的鸡,第一时间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包裹半只鸡的纸上。
是草纸。
上面还有字儿。
“解成,你把鸡放到桌子上,把包鸡的纸拿过来看看。”
阎解成立马恍然。
‘自己怎么能被鸡肉的香味迷惑了?’
‘这可是柱哥要的蛛丝马迹!’
鸡被扔到了桌子上,大家伙眼巴巴地看着,都咽了咽口水。
“给,柱哥,您看看这纸上有什么蛛丝马迹吗?”
何雨柱接到手里,粗略看了一眼,就递到了棒梗面前。
“认识?”
棒梗死命的摇头。
“不认识,不认识,你快点放开我!”
“行,你不认是吧?”
“解成,把棒梗的鞋脱了,放到那个鞋印上看看大小是不是正合适!”
“得勒!”
阎解成拽下棒梗的鞋子,往地上的鞋印子上一放。
“嗨?不大不小,正好!”
“原来鸡是棒梗偷得啊?”
“这孩子怎么回事,自己偷了鸡还冤枉柱子?”
何雨柱手上提着棒梗没有撒开,又对阎解成说。
“解成,你看看窗户有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得勒!”
阎解成此刻,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光明正义的使者。
什么鸡啊鸭的,什么肉香味的。
都没有这一刻重要。
“柱哥,还真有!”
“大家快来看看,这窗户明显就是被撬了。”
“还有这窗台上的鞋印子,和地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就说明,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没吃完。”
“然后撬了柱哥家的窗户,把鸡扔到柱哥家床下面,让柱哥替他背黑锅?”
“柱哥,我说的对不对!?”
何雨柱笑了。
“对,特别对!”
此刻,听到了何雨柱肯定的回答,众人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掌声。
“解成,你太厉害了!”
“是啊阎解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不亏是三大爷教出来的孩子,到底是严师出高徒,当老师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啊。”
“三大爷厉害。”
原本站在后面看热闹的三大爷,此刻也跟着被人一同吹捧起来。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破案地喜悦当中,秦淮茹跳出来,对众人吼道。
“起什么哄啊,起什么哄啊?”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天都这么晚了,你们不吃饭呐?”
“走走走,都赶紧走!”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把人群都给推散开。
同时也把阎解成退出何雨柱家门外。
随后,她站在何雨柱家里,把门哐当一声给关上了。
“柱子,算姐求你了行吗?”
“棒梗他年级还小,他不懂事,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姐求你了。”
“只要你放过棒梗,你让我做啥都行。”
秦淮茹哭着说完,就要解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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