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开门......”
秦淮茹眼中陡然冒出热泪，轻轻揉捏小槐花稚嫩的小脸蛋儿，哽咽道：“那这世界上就真没人要我们娘三儿了，冻死就冻死吧，这就是命。”
“京茹，姐其实真不想活着了，但我真放不下这两个小的。”
说着，不住用袖子抹泪。
旁边，十岁的小当已经懂事了，她稚嫩的小手儿不住抹眼泪，卑微道：“姨，别不要我们。”
“这不是让你们住下了吗？”
秦京茹眼圈发红，“烧点水，洗洗脚睡觉吧。”
.......
清晨，天空灰蒙蒙的。
一月下旬的燕京，清晨五点是看不见东方鱼肚白的。
何雨柱站在聋老太太家门口，皱着眉拧手电筒。
刚才还有点亮的，现在怎么也不亮。
“咬两口！”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说道。
“嘶！”
何雨柱照着手电筒咬了一口，舔舔牙，“奶奶，这有什么用？”
“你可真是个傻柱子！咬电池啊！”
“哦？”
何雨柱把电池取下来，咬了几口，放进去，总算有点微弱的光亮。
老太太乐不可支，“赶紧走赶紧走！”
何雨柱紧赶慢赶着朝食堂走去。
后厨。
马华双手奉茶。
何雨柱接过，喝了一口，“别忙活了，都过来！”
大家纷纷放下手里活计走过来。
“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手里有张空白调令，你们认不认识靠谱的人？咱给调食堂来！”
“啊？班长，这多大权利啊，别给我们啊！”
“您找个人啊，天大人情这是！”
“班长这人情太大了！”
“谢谢班长，心里老暖和了嘿嘿。”
“别废话了。”
何雨柱道：“人不能干什么事都图人情，你们仔细想想，有没有靠谱的人！”
大家安静下来。
每个人脑子里都闪过几个名字。
但每个都筛选一番后，竟然都有或这或那不靠谱的地方。
没办法，必须要好好想，不然就辜负了班长。
好一会儿。
何雨柱叹口气，“一群没出息的，身边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大家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
刘岚嘿嘿一笑，“班长，那你从你身边靠谱的人里挑一个呗！”
何雨柱老脸一红，“我要是有还找你们？”
“刘岚，你坏心眼子最多了！”
马华梗着脖子，“怪不得你不来身上，就你这损样身上都嫌弃你！”
“马华！”
刘岚一愣，怒骂道：“你还敢提那事儿！”
马华乐呵呵道：“师父，她生气了，我给您报仇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食堂里一片哄笑。
“以后别提了！”
刘岚脸通红通红，“你一个大小伙子提女人那点事也不害臊！”
身上，说白了就是女人月事，这年代的叫法。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
马华懒洋洋道：“刘岚，你不是真不来了吧？我听说女的要是不来那个就不能怀小孩儿了，不过一般好像四五十岁才不来吧，你才二十来岁就不来了？”
“闭嘴！”
何雨柱觉得有点儿过了，便喝止住马华。
“好好好！”
刘岚脸更红了，“马华！你狠！”
“嘿嘿嘿嘿。”
马华冲师父得意地挤眉弄眼。
“别晃悠了，看着你傻了吧唧的，怎么什么玩意儿都懂呢？”
“乐乐教的！”
马华一指王乐乐。
“马华你大爷的！”
王乐乐只觉得日了狗，“我可没让你拿这个说刘岚！”
“王乐乐你这个伤风败俗的东西！”
刘岚骂不过马华，但欺负个王乐乐还是手到擒来的。
擀面杖一举，追得王乐乐抱头鼠窜。
马华毫不厚道地傻乐。
何雨柱喜欢这种小范围内的热闹，随他们闹，自己开始给早上的小菜撒盐。
大家见班长都开始干活了，便自觉的也开始干活。
因为马华在，所以大家干起来还是老样子，虽然劳累，但不至于超载。
但何雨柱不这么想。
毕竟还是要赶紧弄个人进来。
让谁来呢？
一早上，他都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机加工车间。
工人们一片忙碌。
李副厂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点名找秦淮茹。
两人回到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开门见山道：“秦淮茹，本来我想先给你弄进去再来和你谈，但现在我发现把你弄进去的代价很大，所以你要先从了我，我再给你弄进食堂！”
说着，眼神火热起来，伸手朝前方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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