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反步兵地雷,基本上也没什么时间让你选择想办法还是等着——压发雷的意思就是踩下去就会炸,不需要你抬脚。
反步兵地雷90%以上都是压发雷和绊发雷,你如果踩到了绊发雷的绊索,更加没有机会处理,雷都不在你脚底下,在旁边不远的地方。
有些反步兵雷还尼玛带跳的,你触发了,它在旁边从土里蹦起来到一人多高的地方炸了,附近几位全完。
这属于有福共享的。
如果你运气好,踩到了一个松发雷,理论上,你可以站在上面直到地老天荒,但你别去试图排除,大概率会在排除时炸起来。
但是你能踩到这种雷的时候不多,这种雷一般是叠放在另一个地雷下面的,当你排除上面那个被你看到而不是踩到的雷时,下面这个会炸——你根本不知道下面还有买一送一的,术语上,这叫诡雷。
这种雷单独用,通常是用于炸坦克后面的步兵,坦克压到它,它不响,坦克驶过,它炸了,后面跟着的步兵完犊子,如果坦克没压到,被后面的步兵踩到了,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你没留神,一抬脚,周围好几个人受害,你要是不抬脚,那就等地老天荒吧,大家都很忙,前面有工作要做呢,其他人大概率是跟着坦克继续走了,留下你一人在风中凌乱。
首先反步兵地雷的思路很多,但各国的共识却不是要你的命,而是要你一个脚掌最多带上小腿。
这个共识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多装点tnt炸死你当然容易,但最终也只能减少一个战斗人员而已,而如果我少装点tnt,只把你脚掌炸掉却不致死,这样不但废掉一个战斗人员,而且还需要不少于两个战友照顾和后送伤员,就等于废掉你更多的战斗人员。
你受伤后绝望哭喊也是附送效果,可以有效降低军心士气。
另外残废后给国家军队社会带来沉重的负担,比要你一条人命强太多了。
其次具体到反步兵地雷,也分很多种。
压发是踩上就炸,松发是松开就炸,绊发是碰到就炸,此外还有此面向敌那种主动控制型的(这个是要你和周围若干战友的命的)。
你在战场踩到一颗地雷,遇到松发的几率不高,而且实际上根本感觉不出来是不是踩上雷了(木有哪只部队会让士兵们踩雷找感觉)。
我记得和某位老兵吃饭时聊过被反步兵雷炸的感觉,当年他带队穿插,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背后嘭一声轻响,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还在,然后就往后看。
后面一个兵站着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他往下一看,这个兵的脚掌没了,可当时根本感觉不出来。
最后你要是运气太好真踩上了松发雷还碰巧自己知道了,我看只有祈求大地母亲才能护佑你了。
像个真正战士那样,高喊一声:为了部落,然后抬脚吧。(大酋长会善待伤残老兵的!)
步兵地雷,基本上也没什么时间让你选择想办法还是等着——压发雷的意思就是踩下去就会炸,不需要你抬脚。
反步兵地雷90%以上都是压发雷和绊发雷,你如果踩到了绊发雷的绊索,更加没有机会处理,雷都不在你脚底下,在旁边不远的地方。
有些反步兵雷还尼玛带跳的,你触发了,它在旁边从土里蹦起来到一人多高的地方炸了,附近几位全完。
这属于有福共享的。
如果你运气好,踩到了一个松发雷,理论上,你可以站在上面直到地老天荒,但你别去试图排除,大概率会在排除时炸起来。
但是你能踩到这种雷的时候不多,这种雷一般是叠放在另一个地雷下面的,当你排除上面那个被你看到而不是踩到的雷时,下面这个会炸——你根本不知道下面还有买一送一的,术语上,这叫诡雷。
这种雷单独用,通常是用于炸坦克后面的步兵,坦克压到它,它不响,坦克驶过,它炸了,后面跟着的步兵完犊子,如果坦克没压到,被后面的步兵踩到了,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你没留神,一抬脚,周围好几个人受害,你要是不抬脚,那就等地老天荒吧,大家都很忙,前面有工作要做呢,其他人大概率是跟着坦克继续走了,留下你一人在风中凌乱。
不是所有的反步兵地雷都是抬脚就炸,也不是踩上就没救了;今天战场上一踩就炸的反步兵地雷大都是平衡仪引爆,踩上之后地雷的平衡预设被破坏了,地雷马上就引爆了,比如下图中的老式mc-4,踩上就完了。
比较常见的пмн反步兵雷如果踩上了,身边没有工兵的话,可以用匕首紧贴着鞋底慢慢插入蹋发界面,然后稳稳将它按住,再把脚抬起来,这类地雷不可怕,战场上大家都不喜欢用它。
家里有位长辈中过地雷的奖,所以小时候就对地雷这种武器印象很深,这位长辈很幸运的活了下来,但地雷这种武器对他造成的伤害,影响了他大半辈子也影响他的亲人。
我的印象中家中这位长辈除了洗澡后从浴室出来,上床睡觉是内衣短裤外,都是穿长裤,最热的天马路上的沥青都被太阳晒化了,他也是长裤背心皮鞋,(皮鞋是为他订制,因为左脚掌变形严重,两年一双)或许也有多年部队生活养成的穿衣习惯,但家里人都认为与他的左腿有关,小时候常常跟着他睡,他的左腿平常人只要看见就应该会想到这是弄伤的,而不是一出生就是这样的,因为左腿明显更小些,但长短与右腿一样,左腿上还有很多凹进去的黑点,黑点有大有小,他的左眼晴全是灰色,眼球也是灰色,我小时候是个不喜欢读书的野小子,只顾自己玩,对这条伤腿和左眼不感兴趣,加上他那时走路腰板笔直,步子走的不像腿上有伤,自带一种军人气场,所以也没问过他。
稍微长大后,有一天是阴天,我放学路上碰上小姑,俩人一起回家,因为快要下雨,路上没有什么人,我俩走的很快,刚进巷子口就看见他扶着墙在慢慢走,显的有什么看不见东西在拖着他,不让他和平常一样走路,一到这样的天,他走路会慢些,我正要叫他,小姑拉了一下我,叫我不要出声,我们黙然的跟着,直到他快出巷子时,他用手锤了几下他的伤腿,站的和平常一样,迈开步伐向家里走去,我看着小姑,我小姑眼里蓄着泪对我说,他不喜欢别人扶他,我不喜欢他这样,有痛也从来不让我们知道。
我问小姑:他的腿是怎么弄成这样?地雷炸的,这立即震到了我,因为此前不久我被啄木鸟的爆竹炸了手,当时我痛的地上打滚,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知道后用一种长辈怜悯的眼光看我,并把我拉进怀里,用纯山茶油涂了我的手,我顺势跟他要了五毛钱买雪糕吃。
地雷!那可比啄木鸟的的爆竹威力大了不知几多倍。
怎么没有被炸死?这是我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当天晚上我就数了他左腿的黑点,小腿上八处,大腿上3处小黑点,一处大黑点,左胳膊上有三处小黑点,左脸上有一处,左眼睛边上有一处,脚掌变形,后来他老了得了癌后带他去湘雅检查,我父亲是一个老兵我小叔是一名警察,俩人拿着他左脚的x光片在湘雅医院的走廊上痛哭,因为他们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脚骨头是这个样子,为了能重新走路,他的脚骨头己经错综复杂并伴有碎骨和钢钉,他也从来没告诉我们腿里面打了钢钉,医生很惊讶,认为这样的脚是走不了路的。
他后来逐渐的跟我讲了一些他的事,包括他的腿伤,当时他们六名同志过江侦察,尖兵己到江边挥手叫他们准备下水,由于江这边是我方控制区,没有注意间隔距离,走在他前面的同志踩中地雷,除了两名尖兵,亡二伤二,尖兵返身拼死相救,伤重的两名同志送急救路上牺牲,他重伤,另一名轻伤,他在医院住了两年,在院长及团长的建议下,64年退出现役,返回家乡时是单拐杖,不好安排工作,被安排给一些老红军念念报纸,后来能丢了拐杖时才被安排在盲人工厂当书记,我问过他,受伤当时什么想法,他告诉我只听见一声响,醒来后己经在医院了,后来两名尖兵告诉他,踩中雷的同志当场两条腿全断,牺牲的时候眼睛睁的很大,一直说没有完成任务,一定要同志们把其他负伤同志救下来。
他的伤全是身体的左侧面,身体是正面向雷的话,眼睛边上的雷片应该会插入头部,右腿也会炸伤,左大腿上的大弹片我算了下角度,如果是正面向雷,雷片扑向小鸟是大概率事件。
他从来没有告诉有多痛,在医院的两年奶奶也没有时间去照顾他,因为家里己经有四个孩子要照顾,小姑是他退役后出生的,后来他告诉我,我还有个姑姑,三年困难时期他探亲时奶奶怀上的,刚出生没多久就没气了,奶奶后来含着泪把夭折的姑姑葬了。
他从来也不骂奶奶,感觉自己对不起她,亏欠了这个家很多,退役后家里很多事都是他拖着伤腿去干,并且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但一到要下雨天他就没法子,只能忍着痛喝点酒,他酒量好,好在乡下亲戚知道他好这口,常常送些自酿酒上来,所以家里的酒没断过,他也常说自己运气好,还能活着,后来得了癌,在湘雅住院两个月,一来二去加上自己的开朗的性格很快和医生护士打成一片,出院时医生护士送到大门口,并悄悄的告诉我们,估计他也只有半年时间可活了,可一年后去湘雅复查,医生都惊奇的不得了,老欧,你还没死啊,他还嘴说,你都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之后又活了9年,病逝火化时我们想把那些残存在他体内的雷片吸取出来,我爸不让,说正是这些雷片造就了他坚毅开朗的性格,正是和这些折磨他的雷片不断斗争,他才活了84岁,我父亲希望他的后人能继承这种坚毅和开朗的品质,与痛苦去勇敢斗争,用精神力去战胜肉体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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